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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撫了一番,又再請醫生過來,說了一番徐欣然沒有大礙的話,眼見著到了晚上,這才千叮萬囑的離開。醫院裡晚上是禁止探病的,陪床的人也有限制,蕭凌然為徐蘭鳳請了三個看護,一人八小時輪班,作息時間準的不得了,現在病房裡,晚上也沒有子書言玉的位置。
回紫園的路上,看著子書言玉無精打采的樣子,蕭凌然好笑的揉了揉她的頭髮,感嘆道:“言玉,我一向覺得女人和女人的友情,實在是做不得數得。不過看了你和徐欣然得關係之後,我承認我錯了。我和靳宸,和方天,我們都是很好的朋友,不管他們誰出了事情,我一定也會出錢出力,不會有一點猶豫,但是捫心自問,我做不到你這樣。”
憑良心說,徐欣然開始住院的錢,是子書言玉賣了以前的衣服湊的,也有十幾萬,但是徐欣然住院到現在,花的錢和後期還需要花的錢,再加上徐蘭鳳的醫藥費護理費,早已經不止十幾萬了。這後面的錢,很自然的,都是蕭凌然出的。
十幾萬或者幾十萬,這在蕭凌然眼裡不算什麼,而且他覺得這在子書言玉眼裡,也不會算什麼,所以他說的不是錢,是子書言玉的態度。
他可以為方天出力一趟一趟的跑,他可以為靳宸出錢幾百萬甚至上千萬,但是他沒辦法把方天的父母當作自己的父母,沒辦法把靳宸的境況當成自己的境況。
子書言玉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麼緊張,也不是她想要的結果。不能像自己對待徐欣然那樣對待兄弟,也不是蕭凌然做的不到位,箇中難言之隱,實在是難以言說。
紫園的大廳裡,亮著燈,不過一個晚上在外過夜,子書言玉發現自己竟然有些想念這個地方了。
從小沒有完整的家庭,其實她是個很希望穩定,很缺乏安全感的人,只是完整這東西,越是在意,越是容易失去。越是在意,失去的時候也就越痛苦,所以一直嚮往而不可得,時間久了,子書言玉只能讓自己刻意得不要去在意。至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