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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戶人家,他們的婚禮就算不大肆操辦,也一定是熱鬧大場面,宴開百桌,風光無限,兩人的訂婚因為蕭凌然的刻意冷落已經讓蕭濼非常內疚了,這要是婚宴再隨隨便便,那就運算元書言玉不在意,家裡的夫人那一關,也是過不去的。
下定決心把這事情提前操辦了,蕭濼感覺自己心裡有一件懸著的事情終於有了決定,笑著拍了拍林福的肩,回房間休息去了。
蕭凌然和子書言玉的婚禮,如果上海要辦香港也要辦,那未免太累也分散,而且在上海蕭家沒有什麼親戚,只是一些生意上的夥伴。子書家族倒是有不少人,但是其中關係如何,蕭濼心裡都是有數的,是不能指望的,而且和子書言玉的關係並不好,太親密了,反而會讓她心裡不舒服。
蕭濼只覺得心中責任重於泰山,進了書房,撥通香港家中的【pdianphua】,和蕭母兩人商量起這事情來,兩顆父母心商量的熱血沸騰,卻不想在子書言玉的房間裡,兩個純潔無比的年輕人,已經呼呼的睡得正香了。
昨天晚上快兩點才睡,早上五六點起床,根本就沒睡幾個小時,蕭凌然和子書言玉都睡了,沒心情也沒力氣做那些讓蕭濼擔心會破壞婚禮氣氛的事情。
鬧鐘響的時候是早上八點,子書言玉和蕭凌然都聽見了聲音,可是誰也不響動,這些日子,真是太累了,子書言玉閉著眼睛摸著手機按了下去,嘟囔著翻了個身:“我想請半天假睡覺……”
蕭凌然恩了一聲,眼睛也沒睜:“我已經讓林叔給徐蘭鳳送飯了。”
子書言玉恩了聲,又聽蕭凌然道:“公司的事情,沒有今天必須處理的。”
子書言玉又恩了一聲,蕭凌然又道:“散打教練,約的是下午兩點。”
子書言玉的神經還亮著的那一根線徹底鬆懈了下來,只覺得睡意鋪天蓋地的襲來,眼皮上有千斤重。
蕭凌然一隻胳膊上有傷,怕壓到傷口,他一直是睡在子書言玉右側的,此時把今天要做的事情過了一遍,發現沒有火燒屁股趕著要起來的,腦袋也就跟著混混沌沌起來,伸手攬過子書言玉的腰:“我們再睡一會兒。”
子書言玉連恩都懶得恩了,扭了幾下,找個舒服的姿勢,又再睡了過去。
這一次兩人直接睡到十一點半,被按耐不住的林福以中飯為名,終於都喊了起來。
吃了飯,蕭凌然要去惡補,子書言玉去醫院給徐蘭鳳送中飯,說好了去醫院賠上一會兒,然後就去找蕭凌然。靳宸介紹的教練是一個很出名的武術知道,從前是做特警的,蟬聯了幾年的全國公安部門的散打冠軍,無論是姿勢還是實戰都極有經驗,他知道怎麼輕描淡寫一點聲音都沒有但是可以打斷你幾根肋骨,也知道怎麼雷聲大雨點小,讓看的人都以為出了人命,其實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頂多青紫一塊。
靳宸不是個不知輕重的人,他介紹的人,子書言玉也還放心,蕭凌然說的哪個地方她是知道,看著時間,打算等到差不多了自己過去。
子書言玉覺得自己沒有露出什麼不異樣的神色來,可是徐蘭鳳還是看出來她有些神不守舍,知道她也有事,便催著趕緊自己忙去,她催子書言玉的理由,和子書言玉催她的理由一樣,要是子書言玉不能照顧好自己,那她怎麼能心安理得得讓她照顧。
子書言玉確實有點魂不守舍,想著明天蕭凌然就要被綁架了,這也不知道要幾天,不管能不能幫上忙,她必定要在邊上守著的,醫院裡,還真抽不出時間來回奔走。而且徐欣然的手術也順利,下面的時間,估計就是和以前一樣,安安靜靜的在病房裡躺著,自己在這裡,也於事無補。而過了這麼長時間,徐蘭鳳從一開始的驚慌無措,也開始漸漸的有了點心裡準備。
想了想,跟徐蘭鳳說這幾天自己都有事情要離開,三餐定時,會讓紫園的廚師做了送來,要是有什麼事情,就給她打【pdianphua】,她的手機,二十四小時是不關的。
徐蘭鳳自然是說不必,這倒不是見外,就算現在站在這裡的是徐欣然,她也會這麼說,不想給別人帶來麻煩。
子書言玉今天是自己開了車出來的,按著蕭凌然給的地址,找到了武術教練的住宅,郊區的一棟別墅,民國的風格,隱在樹木之間,子書言玉看著,便覺得透心的寒冷。
在別墅門口停下了車,子書言玉按了門鈴,不多一會兒,便人出來開門,子書言玉一看認識,正是那天晚上演黑社會老大的小林,穿著再正常普通不過的衣服,沒戴亂七八糟的東西,笑起來還有些純良的感覺,讓子書言玉都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