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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了房間,關上門,小林這才道:“蕭少,靳導說有急事,讓您趕緊過去。”
^網^蕭凌然活動著被綁住有些僵硬的手腕,皺起了眉,加快腳步。
靳宸不是一個沒有輕重的人,更是一個見慣大場面什麼事情都能處理的人,他說有急事,那就一定是有什麼非常要緊的事情。
嘩的一下拉開車門,蕭凌然還沒來得及說話,靳宸便將他拉上了車,同時啪的一聲將小林關在了外面。
“這是怎麼了?”蕭凌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心情笑道:“什麼事兒你靳導處理不好,這麼急著找我?”
靳宸是一點笑也擠不出來,拿出手機丟在蕭凌然面前:“你自己看。”
蕭凌然疑惑的看了眼靳宸,拿起手機道:“什麼事情這麼嚴肅……”
蕭凌然的話說了一半,然後便堵住了,沉下臉,聲音頓時便的低沉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靳宸道:“我送言玉回的賓館,吃了飯送她進房間就過來了。那時候是八點。五分鐘前,接到這個簡訊。你認識這個男人嗎?”
“龍宇。”蕭凌然道:“以前打過交道。”
“有過節?”靳宸不由的問道。
像蕭凌然這樣的人,和些人有過節,這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就是生意場上,也難免有輸不起的人會透過另一種不夠光明正大的手段報復。
蕭凌然道:“遠然在印尼有工廠,每年也有大批貨物運輸往來,他想透過我們的貨運線路,運送槍支。”
“你拒絕了?”靳宸問了才覺得自己這話問的有些傻,蕭凌然是世代經商的人家,天之驕子。蕭家雖然難免在商場有投機倒把,偷稅漏稅的事情,可都在合理的界限之類,寧可不自己損失,也不會去觸犯法律的底線。有些事,開頭容易收手難,有些錢,有命賺沒命花。
蕭凌然臉色低沉,子書言玉屈辱的樣子像一根針一樣刺在他心裡。
“龍宇是香港青幫的人,在香港的勢力雖然很大,可這裡是上海,還不至於是他一手遮天的地方。”蕭凌然閉了閉眼,讓自己冷靜下來,按著發來簡訊的號碼,撥了電話過去。
電話在響了三四聲之後,被接了起來,龍宇懶洋洋的聲音傳了過來:“蕭少,好久不見。”
“龍哥,好久不見。”蕭凌然的聲音低啞,彷彿進行著人生最重要的一場談判:“沒有打擾你休息吧。”
“怎麼會呢?”龍宇低低的笑:“這麼快就回了電話,看來子書小姐在蕭少心裡,真的很重要啊。”
“自然是重要的。”蕭凌然頓了頓,道:“能不能讓我先和言玉說幾句,龍哥,你該知道,這是我們一切談判的基礎。”
“好啊。”龍宇大度的應了聲,將電話移到子書言玉耳邊,示意她說話。
“言玉。”蕭凌然努力讓自己的聲音穩定的傳出:“沒事吧。”
“我沒事。”子書言玉看了眼虎視眈眈的靠在一邊的龍宇:“現在還沒事。”
“別怕,不會有事的。”蕭凌然溫柔的道:“他只是和我的合作出了一點問題,我們好好談談就可以了,別擔心。”
子書言玉恩了一聲,這個時候,她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心裡自然是怕的,可是哭的撕心裂肺歇斯底里,卻不是她的風格。而且也洠в杏茫�荒莧孟嫋樅桓�吃輟�
龍宇拿開電話,笑道:“這麼說,蕭少是願意和我好好談談合作的事情了?”
“放了言玉,一切好談。”蕭凌然的聲音重新冷硬起來:“龍哥,雖然我們沒有合作過,但是龍哥你的行事,我還是聽過的。欺負一個女人,不是龍哥的風格。”
“我們這樣的人,還有資格說什麼風格?”龍宇淡淡道:“我的要求,蕭少是很清楚的。願意不願意,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考慮。明天我再聯絡你。”
“不用考慮……”蕭凌然話還沒說完,龍宇就掛了電話,從手機裡拿出電話卡,丟在一旁。
“喂……喂……”蕭凌然餵了兩聲,沒聽見回應,見龍宇已經掛了電話,忍不住罵了句粗話,狠狠的將電話摔在車上。
靳宸此時也正打著電話,面色凝重的等著電話那頭的資訊,此時方才掛了電話,失望的朝蕭凌然搖了搖頭:“跟蹤不到,應該是用了訊號干擾。”
“龍宇不是一般的劫匪,不會犯這種低階的錯誤。”蕭凌然低下頭:“現在只能答應他的要求了。”
“你要答應他的要求?”靳宸脫口而出,隨即道:“這事可非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