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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好了。這怎麼又鬧起來了?
子書言玉也不瞞著林福,便將事情說了一遍,然後苦笑道:“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哥哥被人瓜分了的感覺。林伯,蕭凌然以前有沒有帶過女朋友在妹妹面前出現過?”
林福聽了子書言玉說的,面色沉了一下,還是回答道:“沒有,從來沒有過。少爺…咳咳,子書小姐,我說句實話您別介意,少爺的眼光高,身份也不一般,雖然說交往過一些女人,不過沒有認真的,逢場作戲,更不可能帶回家裡。所以也就不可能讓小姐看見。”
子書言玉點了點頭,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如果說想蕭凌然這樣的男人,以前的生活是純潔的一張白紙,那就不僅僅是奇怪,肯定是有什麼問題了。
林福扶著子書言玉回了主宅,趕緊的讓人拿了藥箱過來。
子書言玉擺了擺手,道:“我先去換個衣服,這一身太難過了。藥箱給我就行了,我一會兒自己揉揉。”
“那怎麼行。”林福連忙的喊過一個傭人來:“你去照顧著點小姐,小姐有什麼需要的,立刻來告訴我。”
“真的不用。”子書言玉拿了茶几上放著的醫藥箱:“我自己來就行了,林伯,你還是去凌伊那邊看著,萬一有什麼事情,我怕凌然一個人忙不過來。”
蕭凌伊是屬於暴力型的,別看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爆發起來卻也可怕,至少子書言玉不覺得自己身體虛弱,剛才被那一推,真是有點站不住了。蕭凌然肯定是有不敢用力怕傷了她,萬一真的有點什麼,怎麼都覺得他才是讓人擔心的那一個。
見子書言玉擔心蕭凌然,林福心中甚覺欣慰,還是堅持讓人扶了子書言玉上樓,這才轉身離去。
子書言玉在傭人的攙扶下上了樓,還是堅持自己進了房間,這又不是什麼大事,不值得大驚小怪的。
將醫藥箱放在床上,子書言玉趕緊進了浴室,身上的毛衣吸了不少湯,散著排骨山藥的味道。雖然那湯子書言玉也是喜歡的,可是再喜歡的東西,這樣也是難聞。
將衣服脫了丟在一旁,子書言玉覺得站著有些吃力,便在浴缸邊緣墊了塊毛巾,坐在上面沖洗。
手臂上的面板還是紅的,熱水琳到,有些微的痛楚。
子書言玉苦笑,自己和蕭家估計是八字不和的,這幾天碰到的事情,一樁一樁的,沒有一件好事。
衝了一會兒,終於覺得自己身上沒有什麼油膩的味道了,子書言玉這才把自己擦乾,換上乾淨的衣服。
用吹風將頭髮吹乾挽在腦後,終於又是一身清爽,子書言玉長嘆一聲,坐在床邊開啟藥箱。
跌打損傷,以前也是常有的事情,用藥酒揉一揉就好了,不是什麼大事。
隨便的揉了揉,不動也不覺得痛,子書言玉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倒是也並沒有什麼難過。她雖然和蕭凌然講和,也願意和他認真的相處,但是還不至於到了一心一意的想要修成正果的地步,就算是他的家人有不能接納她的,也還並不擔心憂慮。
更何況蕭凌伊是有病的,殺人可能都不犯法,何況是推了自己一下,再小心眼斤斤計較的人,也不能和一個有精神疾病的人計較吧。
要是真的說起來,子書言玉倒是怪可憐這個小姑娘的。
出身在這樣的人家,長得又好,本來該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該是活的多麼瀟灑自在,可是遭遇了那樣一場不幸,這一生,怕是都難從陰影中走出來,怕是再難享受到普通人能享受到的樂趣。
子書言玉想了一陣子,卻是愛莫能助,只能遺憾的嘆息一聲,一隻腿蹦蹦跳跳的到了桌子前面,開啟電腦。
子書言玉不是個內向的人,以前上大學的時候,也頗認識些朋友,和一個學心理學的男生關係頗好,不過剛一畢業,他就和家人一起移民去了加拿大,後來網路上也還常彼此問候,卻並沒有再見過面。
子書言玉知道他現在從事的職業正是心理醫生,似乎也還發展的不錯,雖然沒有指望他能和蕭家找到的頂級心理專家相比,可是至少可以瞭解一些這方面的事情。
子書言玉開啟電腦,朋友卻不線上,留言等了又等,突然想起這邊和加拿大那邊的時差,這個時候,那孩子恐怕正和周公下棋呢,不由的苦笑一下。
時候還早,也沒有心情工作,子書言玉索性在網上找了本入門的心理學書籍看了起來,倒也不是說對蕭凌伊有多關心,可是畢竟現在住在蕭家,蕭濼對自己也真的不錯,能分憂解難,自然義不容辭。
子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