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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具有兩種或多種非常不同的人格,此類患者行為的差異無法以常人在不同場合,不同角色的不同行為來解釋,好像是完全不同的人,每個人格有其個別的姓名,記憶,特質及行為方式,通常原來的人格並不知曉另一個人格的存在。”
汪中銘是極資深的心理學家,他的長相併不出眾,但是聲音非常好聽,帶著磁性恰到好處的低沉男聲,在說起自己所學領域上的知識時,非常的讓人覺得專業。
汪中銘道:“治療凌伊,有兩個方案,我最開始想的,就是在凌伊的腦中分出第二個人。其實無論雙重人格還是多重人格,分裂出來的人格總是用來替自己承受無法逃避的事情的,或者去做不敢做的事情,或者去承受不能承受的痛苦,所以,我想替凌伊製造一重人格,將她從被綁架一直到被解救出來的這一段記憶單獨的提出來,讓另一個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自己,去承擔這件事情,而對她來說,就像是失憶一樣,可以完全的忘記。”
好在這些日子,子書言玉對心理學也懂了些皮毛,王博也傳了許多案例,雖然不可能深入瞭解,可是畢竟多少知道一些。知道這些在電視裡才會出現的像是天方夜譚一樣的事情,是真的有可能辦到的。
如果那樣,不是很好嗎?雖然說那段往事不會因為蕭凌伊不記得就不存在,可是隻要小心一些,一段幾年前的案件出現在眼前的概覽,還是不大的。何況那或許是在香港轟動的案子,在上海,子書言玉聽都沒有聽說過。蕭家有足夠的錢,大不了把蕭凌伊送到國外,也總能躲的遠遠的。
子書言玉覺得這個方法不錯,可是看著汪中銘和蕭濼嚴肅的一點也不輕鬆的神色,就知道必然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情況。
果然,汪中銘喝了口水,又接著道:“理論上說,這種方法是穩妥可行的,但是這種方法,有一個不能避免的問題,就是在抽出那段記憶,建造第二重人格的時候,必須先造出一把鑰匙,這鑰匙,必須是在那段時間裡,讓病人印象最深的一件東西,那東西是鑰匙,也是鎖,只要那東西不出現,第二重人格,就會永遠的被鎖在病人記憶深處,這一輩子,也不見天日。”
雖然子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