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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和聽診器一樣冰冷。
醫生給董瓷做完全身檢查,吩咐道,辦理出院手續吧,好好在家休息一段時間。
特護看著攙扶董瓷小心翼翼的羅南,想道:真是個走運的女人。
車窗開著,董瓷伸出頭看兩旁的人群和高樓,一切都沒變,一切正在改變。
熟悉的房子,熟悉的人,熟悉的身體的味道。
羅南高興的抱著董瓷在屋內轉了一圈,“寶貝,你終於回家了。不過要多吃東西,否則婚紗撐不起來哦。”
“婚紗?”
“是啊,不要告訴我你得失憶症了,你答應我嫁給我的。”羅南把董瓷放在客廳的沙發上。
“哦。”董瓷點頭,“是啊。”
羅南的電話響,在陽臺說了很多,然後匆匆回到董瓷身邊,“對不起,公司有些事情要處理。兩個小時後我一定趕回來陪你吃飯。”
董瓷撥陳奇的電話,停機。
停機,算了。
想找自己的人即使失去聯絡也能再續前緣,不想找自己的人即使電話就在身邊也不會說出半句溫暖之言。
兩個小時後,羅南準時回來,出去吃董瓷喜歡吃的印度菜。董瓷看著這個嘴角沾著少許咖哩和少許微笑的親切男人,未婚夫,愛自己的,以後能夠依靠的。
還有什麼不滿足?幸福的感覺猶如被玫瑰包圍。
三十一
羅南在上面。羅南對董瓷身體恢復的速度非常滿意,這樣五一結婚的時候穿上婚紗一定非常飽滿。
董瓷在下面。董瓷對羅南習慣,不用說就知道哪裡最敏感,放在自己身體上哪一厘米更舒服,可以一邊盡情享受身體的快樂一邊想事。
即使合二為一,中間還是隔著一個人。想的那個人並不是身上這個人。這就是所謂的貌合神離同床異夢?
女人究竟要親人還是情人。男人究竟要身體還是靈魂。
羅南覺得董瓷很乾燥,停下動作問道,“不舒服嗎?”
“沒有。吃的藥有副作用影響性慾。”董瓷託辭道。
董瓷盯著原來那三個女鬼最喜歡出現的窗簾,可惜窗簾後面沒有鬼,她希望有,如果有就可以問她們到底陳奇去哪了。明天要不要去風花苑看看他在不在家,說不定他的手機掉了或者電話本被雨水淋溼了看不清自己的號碼或者手機掉進廁所裡來不及買新的見面後第一句話肯定是要說你想我嗎……
羅南道,“我去拿點橄欖油來。”
“哦,好吧。”董瓷開了大燈,一切都是那麼自然而然,羅南光光的身體看起來很真實臀部也很漂亮,從床上到冰箱,從冰箱到床上,他是一個多麼正常的男人啊。董瓷想。
羅南轉過身來看見董瓷正盯著自己看,臉一紅,用手掌擋住,“你這個痞子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的大象嗎?”
董瓷笑了,關了燈。兩個人在一起,有時候說話的方式會慢慢接近,董瓷也喜歡在羅南凝神看自己洗澡時說一句,你這個色狼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沖涼嗎?
冰涼的橄欖油被羅南溫柔的手指攜帶,滾燙的舌頭均勻塗抹全身,水深火熱,成瘋成魔。似在雲端,似在浪尖,這一瞬間,愛和被愛都變得不重要。
董瓷自出院以來第一次發出達到頂峰的快感,在深夜裡的這種尖叫響徹夜空。美妙動人。
我們愛享受,我們在紅塵,我們看不破,看破了,對不起我們自己連做愛也會沒意思。
春天,柳媚花嬌,如小學課文所說,一切都像剛睡醒的樣子,欣欣然張開了眼。今夜偏知春氣暖,蟲聲新透綠窗紗。
兩人疲憊,睡了,窗臺外一隻大灰蛾子爬進屋子,撲撲的飛,翅膀的粉末灑的到處都是。洗手間有盞燈,那是光明,蛾子撲了過去,可惜那是盞引誘燈,啪啪兩聲,粉身碎骨。一陣輕微的燒焦的味道鑽進董瓷的鼻子,醒來,撓撓頭,“怎麼聞到人肉香?”
羅南監督董瓷吃完早餐,摸摸她的頭,“你要是悶了就出去逛逛,抽屜裡有錢。”
嗯。董瓷把杯子倒扣過來,“我知道了,有空我去公司看你。”
“好啊。自從出院後大家都很惦記你。”羅南出門前在董瓷額頭吻了一記。
羅南的公司董瓷是去過幾次的,參加過一些充當花瓶的聚會,那些太太們似乎和董瓷不大合得來,要麼就是高高在上,要麼就是太獻媚。董瓷覺得這樣的場合羅南的秘書更適合出席,那個女人八面玲瓏的,所以名字叫尚玲瓏。什麼人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