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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規矩的江南女子代您”
“夠了。”齊珞很是氣憤;不能承寵?那自己今日為何穿著高領的旗袍;身上的痠痛又是從何而來?茶盞放在桌子上;啪的聲響;讓兩名作詩的少女執筆的手頓了頓;偷眼觀瞧安坐在上面容嬌豔;肌膚吹彈可破周身上下透著尊貴的皇后;暗自有幾許擔憂;自己母親的心思;她們是明瞭的;可面對皇后;她們興不起任何的念頭;八旗貴女很少有出落的如皇后這般;埋首案間;她們真的有機會嗎?
“這些話從哪傳出來的?宮中?還是別”齊珞拿起鑲著羽毛的蒲扇遮擋著嘴;此事一定是瞭解詳情的人才會做;若不然怎麼會有如此似真似假的話傳到江南?心中一緊;江南都聽說了;那整個大清不都曉得了?更是覺得惱火;“給本宮查清楚;絕饒不了搬弄是非之人。”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兩名少女將詩詞獻上;齊珞淡淡的掃了一眼;字跡還是不錯;但詩詞方面;卻很平平;本以為居住此地的會是靈秀的才女;卻大失所望;還是不痛不癢的贊上兩句。
“娘娘;皇上傳您去看戲。”內侍進來回稟;齊珞模糊的聽見外面有鑼鼓之聲;疑惑的問道“看戲?”
“是蘇州織造早已準備好的;皇上特意讓奴才請您過去。”齊珞慢慢的起身真是不願意去;看看有些躍躍欲試的少女;嘴角上揚“你們也同本宮一起;本宮也想聽聽江南的戲曲;你們可得好好的給本宮介紹一番。”
“遵旨。”齊珞帶著這兩名女子;在眾人的簇擁下;來到了前面園子;在眾人的叩拜聲中;登上高高的觀賞戲曲的閣樓;胤禛居中穩坐;看見齊珞身穿立領琵琶襟明黃色旗袍時;眼裡透出~—絲笑意。
等到齊珞坐在身邊;胤禛擺手道“開戲。”在鑼鼓喧鬧聲中;生旦淨末丑;開始唱了起來;帝后二人身邊並沒有旁人;胤禛在暗處把玩著齊珞的手指;她很少帶護甲;飽滿淡粉的指甲;讓人瞧著就覺得可愛。
“還在同朕賭氣?”齊珞一手被他攥緊;一手輕搖著羽扇;在夜答之下;朗朗月色;淡淡的月光映襯著亭臺樓閣;燈火通明的戲臺;樓閣之下坐滿了本地官員;遠處彷彿還有煙火綻放;好一副太平景象。
“我哪敢同您賭氣?都承不了寵之人”齊珞對此傳言十分的火大;她才不信胤禛不知道此事;可他卻沒有說;感到手被抓緊;聽見胤禛陰沉的問道“你從何處聽來?”
“您看看我下手那兩個妙齡少女不就明白了?”齊珞檫緊扇柄;低垂著眼睛看著翠玉的扇墜;低聲道“她們倒也是好意;可我心中難受。”
“此事朕會處理;你不用再管。”胤禛看都沒看那兩名女子;向齊珞靠得更近一些;斂去眼裡的厲色;低沉的道“朕的皇后如何;哪容旁人說三道四;齊珞;你讓朕很滿意。”
齊珞用扇子打了一下胤禛的肩頭;斜了他一眼;轉頭看向戲臺;胤禛嘴角上揚;臺下之人雖然在觀戲但每個人都在注意胤禛動靜;自然瞧的一清二楚;皇后臉上嬌豔的紅暈;身上透出來的風情;哪是不能承寵的樣子?流言多為無稽之談。
第六百零一章 南巡之事(下)
雍正聖駕在蘇州只停留兩日,胤禛就乘坐龍船取道向杭州進發,蘇州的官員見遠去的帆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下來,瞧見接駕的蘇州織造一臉的惴惴不安,心中暗笑,活該他倒黴,竟然想讓自己的女兒進宮承寵?真是個混人,竟然相信皇后不能承寵?若是皇后身子有恙,那皇上這兩年豈不是不得盡興?
蘇州織造虧著是胤禛信任的奴才,若不是看他還忠心,怎麼還會讓他在這個位置上待著?離開之前胤禛狠狠的訓斥了他一番,傳聖旨命令已經是江浙總督的李衛對蘇州織造要多加看管,不許他再犯渾。
對於李衛,他們這些官員沒有不心生畏懼的,雖然愛說愛笑,但在政事上卻鐵面無私,誰的帳都不買,如今有了胤禛的聖命,蘇州織造覺得自己的仕途還真是暗淡不光;本來外接駕是榮耀之事;卻沒想到會成這樣;忍受著旁人的冷嘲熱諷;回到府中;對著他夫人大發雷霆;大罵她頭髮長見識短;誤信傳言;不只耽擱女兒終生;還連累了他。
本來胤禛打算處理蘇州織造的女兒;但被齊珞攔了下來;畢竟她們是母命難為;胤禛面上答應放過她們;瞞著齊珞;私下暗自安排一番;那對姐妹花恐怕在將來婚配上會艱難上一些。此舉就是要讓旁人知曉;敢冒犯算計皇后;他是絕容不下的。
齊珞挽起紗簾坐在視窗旁;看著浩瀚的水面不由得心胸開闊很多;胤禛坐在案桌之後;批奏著不多的摺子;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