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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患,弒弟圈子,這對於一個皇帝來說是多大的汙名,可他卻全然不在意,他也經歷過康熙末年,自然曉得如今朝政和當時有何不同。
楊康跪地,看著胤禛,輕聲說道“皇上,她曾經送奴才一句話‘俠之大者,利國利民’,這話讓奴才明白何為重?何為輕?您同樣做到了。”
“她說得嗎?這也確實只有她能說出來。”胤禛看著扳指,輕撫過上面的紫鑽,盯著楊康,堅決的說道“莊親王,她是朕的皇后,來生同樣如此,你下去吧,朕要歇一會,她就快回到朕身邊了。”
楊康眼神一暗,鄭重磕頭道“皇上,您要多保重龍體,皇后娘娘最不想見您有事。”猛然起身,大踏步向外走去,見到齊珞愣了一瞬,齊珞此時彷彿沒有看見他,手扶著屏風,彷彿能透過厚厚的繡著山河日月的圖案看到胤禛一樣,那般的專注,身邊的事或者人再也落入不到他的眼中。
向弘曆行禮後,楊康走出了勤政殿,緊抿著嘴唇,錯事今生,來生也沒有指望嗎?皇上您還真是霸道。
第六百二十一章 胤禛痊癒
弘曆率先清醒過來;看看自己額娘有些發呆;暗自搖頭,他們之間誰都插不進去;輕聲道“額娘;皇阿瑪還等著您。”
說完此話;才離開勤政殿;皇阿瑪找到了他在意的人;那自己在意的人又在何處?腦海裡小約的影子閃了出來;唇邊有一絲的笑意;輕輕嘆氣;小約不是額娘;她的身份實在是太低了。
齊珞擦乾淨淚水;低著頭走近胤禛;站在床邊;痴痴的望著閉目養神的胤禛;千言萬語只匯成一句話“皇上;您定會長壽;哪怕同天爭;同既定的命運相搏;我也要試試;人定勝天;我不信我會輸。”
“混賬話。”胤禛並沒有睜眼;他怕會忍不住;輕聲喝道“膽子越發的大了;竟然敢不動聲色的偷聽?—後不許再如此咳咳”
“若不如此;我又怎麼會知道;離不開您。”齊珞半跪在胤禛面前;輕聲的說道“不許離開;哪怕是我任性也好;從今日起;您的衣食住行;我會樣樣精心;我絕不會輕易放鬆;皇上;若你心中掛念著江山社稷;想著我;就莫要輕易提起來生的事。”
齊珞低頭斂去眼底的那分失落;若你來生還是皇上;那我更希望同你擦肩而過;相逢不相識;揚起笑臉輕聲道“皇上;我去看看湯藥。”見她離去;胤禛輕聲的嘆氣;他難道不想活下去?可老天不會隨人心願。
此後齊珞仔細的照料胤禛的起居;凡事親歷親為不加奴婢之手;若是胤禛忙著批摺子不休息;她就陪著;等到時辰漸晚時;站在胤禛面前;也不說話’雙目含淚的看著他;直到胤禛喪氣的放下毛筆;才重展笑顏。
“皇上;勞逸結合才是最佳的;您不能總是累壞了自個兒。”齊珞攙扶起胤禛;柔聲解釋“我也不是耽擱皇上政事;歇息好了;才會更有精力。”
興許是齊珞胡攪蠻纏有些用處;或者是老天厚愛雍正皇帝;雖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但胤禛的病情卻好得很快;小半個月後;就已經恢復元氣;同往常一般;精力彷彿更好上一些。九月中旬的午後;胤禛放下毛筆;看了一眼在榻上安睡的齊珞;見她消瘦的臉頰;長長的睫毛也難掩她眼下的淡青色;暗自輕嘆;自己的病是好了;可卻偏偏累到她;心中泛起憐意;起身接過李德全遞上來的披風;蓋在齊珞身上。
此時圓明園正值秋高氣爽之時;景色宜人;只是在這住得太久;也沒什麼新鮮事;胤禛透過半合的玻璃窗;見到鬱鬱蔥蔥的樹下;一隻白兔一跳而過;眼前一亮;此時正式狩獵的好季節;帶她去木蘭圍場;也不錯。
胤禛打算的很好;可還沒來得急開口;各種奏摺就壓了下來;根本抽開不開身去木蘭。尤其是又趕上雍正八年初弘晝娶的嫡福晉有了身子;雖然已經有四個多月;但卻有些兇險;坐胎不穩;齊珞命人接到圓明園中;對弘晝的嫡福晉關愛又加;在已成親的三兄弟之中;這上算獨一份的榮耀。
雍正九年元月過後;胤禛冊封弘旻為恆親王;弘曆為寶親王;弘晝為和親王;三名大婚的皇子具為親王;也使得不瞭解詳情的群臣;紛紛暗自猜測;皇上到底聖數誰?
知道雍正聖意都是聰明本分之人;自然不敢流出一絲;三子封王;也使得朝堂更熱鬧上幾分。齊珞聽見訊息;就將三個兒子叫到身邊;說上幾句;她知道最近外面很亂;在他們身邊各自聚集了一些妄圖立下擁立之功的人。
三個兒子到是各有法子;那些流言蜚語並沒有影響到他們;再加上胤禛不會讓奪嫡的事重現;又曾安過重臣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