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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知道了嗎?”

“知道。”竹竿見他的神情明顯不同於前次,一副大敵當前的樣子,心裡有些忐忑不安,“你是不是又知道了些什麼?”

石頭來不及跟他說太多了,一轉身噌噌噌地跑上了樓梯,一眼就看見那十一具屍體還放在地上,一點兒也沒有變樣,看樣子沒有人動過他們。他心裡稍稍鬆了一口氣,不顧瀰漫於屍體四周的陣陣腐臭,衝上去將老太爺的屍身拖了出來,掰開嘴巴,將手指伸進去掏了半天,又將屍體的舌頭抬起,前前後後找了一圈,卻什麼也沒有找到。

奇怪,怎麼沒有?難道是我理解錯了?就在他有些洩氣的時候,託著陳老爺子下巴的左手突然感到一絲異樣,好像碰到了一道疤,鼓鼓囊囊的,裡面好像塞著東西一般。

他趕緊扳起陳老爺子的下巴,用馬燈一照,果然看見下頜骨的邊上有一個紡錘形的突起,疤口的線腳縫得很隱蔽,不湊近去看根本看不出來。石頭忍不住浮起一絲竊笑——“觀頤以聽”,他果然沒有猜錯。

接下來的事情就變得簡單了,石頭從口袋裡掏出小刀,仔細地割開那道疤,果然看見一個卷得很緊的小油皮紙卷。

這個就是“初九”?正當石頭想把這個紙卷展開看個究竟的時候,突然聽到樓梯上響起了腳步聲。

“竹竿,是你嗎?”他轉過頭望著樓梯口。

但是對方並沒有回答,而腳步聲還在繼續,一步一步走得很慢,像是邊走邊想著什麼事情。

石頭覺得有些奇怪,竹竿平時不是這樣的!於是他站起來喊了兩聲:“竹竿?竹竿?”

話音未落,便看見竹竿緩緩走上來。“竹竿,叫你為什麼不答應?”他見竹竿不回答,又問了句,“你突然跑上來幹嗎?”

竹竿仍然沒有回答,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又繼續往前走,似乎打算直挺挺地從他身上撞過去。

石頭突然覺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對頭。可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竹竿已經撞到了他身上,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奪下了他手裡握著的那個小紙卷。

“竹竿,你幹什麼!”他驚呼,伸手想把那個紙卷搶回來,可是竹竿已經迅速地閃躲到離他一丈遠的地方,仍然直挺挺地站著,目不轉睛地瞪著他。而竹竿現在站的這個方位,正好使櫃子上那支蠟燭的光亮全照在了他臉上——竹竿的眼睛就像死魚一樣凸著,他的臉、他的眼睛、他全身上下都不會動,走路的姿勢僵硬而可笑,像一個提線木偶。他根本已經死了。

“你不是竹竿!”石頭盯著對面的“人”,握緊了手裡的刀子。

【7。綠松扳指】

“我當然不是。”竹竿的身體像一件沒掛好的衣服一樣滑下,露出了依附在他身後的另一個人。

“你是誰?”石頭盯著這個瘦長的人,想起了昨天晚上消失在濃霧中的那個影子,“你就是昨天晚上襲擊我們的人?”

那人冷笑了兩聲:“昨天之所以沒殺你們,那是因為我沒摸清你們的底細,也沒有找到我也在找的東西。但是現在不必再等了。”那人說著揚了揚手上的精鋼袖釦,“如果我沒說錯的話,這個東西是你故意扔下的。沒想到你小小年紀,也有這等心計。雖然這個招數有些拙劣,可我當時還是上了你的當。幸好,我來得還不算晚。”

“是嗎?”石頭心不在焉地回應著,心裡盤算著如何才能把那個紙卷搶回來。

“看年紀,你應該是那個信差的弟弟。你們兩個人長得實在太像了,簡直就像同一個人,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也嚇了一跳。”

“既然你已經猜出了我的身份,為什麼不敢告訴我你是誰?”石頭惡狠狠地盯著對面的這個人,已經知道哥哥就是死於此人之手。

“我?”那人冷笑了兩聲,“我叫老關,我是來取回我自己的東西的。三十年前,你們的父親和陳家這老頭偷了我爹的東西。他們該死!”

“那與我們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殺我哥?”石頭攥刀的手藏在背後,悄悄往前挪了兩步。

老關冷笑了一聲:“他該死。他半夜進入陳家老宅,說明他也脫不了干係!”

其實這一點石頭早就猜到了,從他看到那枚從老太爺屍首上掉下來的精鋼袖釦時就明白了,他想到了哥哥給他的那枚同樣的精鋼袖釦。其實他與哥哥是同父異母的兄弟,確切地說,他是他父親的私生子,很小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他才被接到父親家。為避免他在家裡受到冷遇,父親把他送到省城裡唸書。他很少回家,甚至連放假都不回去,他堅持認為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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