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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鼻孔一張一張的,看來我是真的把他惹急了。
米洛大聲對我吼道:“這五千塊給你,你就用這個賭,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這還不成?”
“不成,我從不賭錢。”我說。在賭錢這件事情上,我有著寧死不屈的原則,如果在死亡和賭博這兩件事上選擇的話,我會選擇死。
不過,米洛是我的大客戶方的市場總監,這次旅行,就是我帶著客戶方的三個主要負責人出來的,我的工作是安排他們的行程,給他們埋單,然後發揮我天真可愛的本性,讓他們開心而歸。
他們跟我很熟,因為工作關係大家成了朋友,就算是這樣,畢竟也是客戶,得罪不得。我們訂了明天中午的返程機票,於是米洛提議晚上打通宵麻將,可我執意不肯,無論如何也不肯,堅貞不屈,軟硬不吃,於是米洛的鼻孔就變得一張一張的了。
“我可以當牌架子。”我說,目光堅定,這是我退讓的最後底線。米洛熟悉我的這種目光,在公司雙方談專案費用的時候,只要我露出這種目光,米洛就知道這已經到了我的底線了。
終於,米洛松下肩膀,嘆口氣,說道:“好吧,真服了你!”
我手忙腳亂地擺著麻將,上下兩排,可還是跟不上他們的速度。米洛第一個擺好,點上一根菸,於是賓館的房間就有了仙境的感覺,這種場景似曾相識。米洛一臉嚴肅,電視機里正播著我設計的廣告,螢幕的光映在他的臉上,忽明忽暗的。我突然緊張起來,心口莫名地疼。
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我覺得從坐上這張牌桌的那一刻起,米洛就不是米洛了,芮銳不是芮銳,劉皓也不是劉皓了,每個人都似是而非。明明知道彼此相識,卻從內心深處感到濃濃的陌生和恐懼,這種感覺,要怎樣形容呢?我記得有一次,閨中密友小如請我去高檔洗浴中心洗澡,那是我第一次去公共浴池洗澡,當我和小如赤裸相對的那一刻,我感到小如不是小如,我不是我。
賓館電話嘟嘟地尖叫起來,芮銳起身接電話,然後不耐煩地說:“不需要!”芮銳最討厭那種女人。
芮銳回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