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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著。他爬到秦劍飛跟前,抓住他的褲管,喉嚨裡發出微弱的聲音:“快走,快走……”邊說邊抬起頭。那張臉上全是鮮血,一隻眼睛血肉模糊,眼珠子掉了出來,懸掛著,搖搖晃晃……
秦劍飛試圖尖叫,卻發現喊不出半點聲音。他想逃跑,可是雙腿就像灌滿了鉛,一步也挪不動。只覺眼前一黑,他便一頭栽了下去,倒在了張小南身上。
【7。以愛之名】
張小南推開秦劍飛,把掛在臉上的“黑眼珠”扯了下來,其實那是龍眼核。他掏出紙巾,邊擦著臉上的“血”邊喊:“好了,這小子昏過去了,你們出來吧!顧炯,把燈開啟,把風扇也關掉,冷死我了!”
顧炯和王海濤分別從六、七號包廂笑著走出來。
顧炯來到秦劍飛跟前,蹲下身伸手探了探,疑惑道:“他不會給嚇死了吧?”
“應該不會吧。”張小南瞪了王海濤一眼,“我說塗番茄醬就好,你非要給我倒一臉的紅藥水,你看,擦都擦不掉。”
正說著,秦劍飛“啪”的一聲坐了起來,直勾勾地看著他們,把他們嚇得半死。
王海濤見狀,連忙道:“秦劍飛,我、我們跟你鬧著玩的,我們以為你想獨吞那筆錢,所以我們才……大家都是同學,你千萬別生氣啊!”
秦劍飛看看他,又看了看其他兩人,傻傻地笑起來,口水順著嘴角往外淌,他喃喃道:“彩票丟了哦,彩票丟了哦……”
秦劍飛瘋了!
張小南的聲音有些哽咽:“看來我們誤會他了,那張彩票他真的丟了,早知道……”
王海濤拍拍他的肩膀,嘆息道:“算了,說這些都沒用了,我們都別自責了,現在應該怎麼辦?”
顧炯說:“先把他揹回宿舍吧,明天再送他去醫院,希望他能好起來。”
張小南說:“只能這樣了,你們先走吧,我把這裡收拾一下。對了,你們臨走時別忘了把牆上貼的那張十三樓的紙片撕掉,嚇到別人就不好了。”
待他們走後,張小南從褲兜裡摸出一張彩票,這是在Disco他趁秦劍飛半醉半醒時偷過來的。
三十多萬啊!張小南輕嘆一聲,用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喂,舅舅,我在南盛網咖。秦劍飛瘋了,其他人也走了……哦,不用再對付顧炯和王海濤了,他們永遠也不會懷疑彩票是我偷的。對了,舅舅,事先答應你的十萬塊不能給你了,因為……因為我打算把錢捐給希望工程,以秦劍飛的名義。”
舅舅在那邊破口大罵著。
張小南不想多說,掛電話,關機。他低聲地說:“對不起,秦劍飛!最後一次我本來不想嚇你的,可是如果我不這麼做,他們就會懷疑到我……如果可以重來,我一定不會財迷心竅。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這些,請你原諒我!”
淚水順著張小南的臉頰悄悄流了下來。
太歲
「文/上官午夜」
【1。左眼跳財,右眼跳禍】
一大早,嚴冬剛起床時,眼皮就開始不停地跳,先是左眼跳,沒一會兒右眼也跟著跳,跳得他心煩意亂的。有道是,左眼跳財、右眼跳禍……可左右眼一起跳那是啥意思?
嚴冬趴在床上發了大半天愣,眼看上班時間快到了,這才匆匆忙忙地穿衣服,洗臉刷牙。他在樓下買了兩根油條、一袋豆漿,剛走上兩步,手機響了,是母親打來的,說父親快不行了。一聽這話,嚴冬頓時胃口全無,把油條豆漿隨手扔進路邊的垃圾筒。
父親年事已高,患有嚴重的風溼,久治不愈,變得半身不遂,在床上躺了好些年。嚴冬一直想把父親接到城裡治療,可是嚴冬的老婆死活也不肯,為這事夫妻倆沒少吵架,每次都是他老婆以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老方法使嚴冬妥協。一想到父親此時危在旦夕,嚴冬的心裡就有著說不出的難受,他要馬上回家一趟,不管怎樣也得趕上見父親的最後一面。
把手頭的工作安排好,再回家收拾東西,一折騰就到了中午。嚴冬正在火車站排隊買票時,母親的電話再次打來了,說父親現已無大礙。他心裡忍不住犯起嘀咕,早上說父親快不行了,現在又說已無大礙,這一驚一乍的,該不是母親騙他吧,還是父親迴光返照?他不放心,可是電話裡父親的聲音聽起來的確沒什麼不妥。嚴冬反覆思量,最終還是決定回家看看。
踏上火車的那一刻,他的眼皮再次狂跳起來,這次只跳右眼,聽說,右眼跳禍。
【2。神仙的寶貝】
嚴冬總覺得心裡不踏實,胸腔裡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