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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開什麼國際玩笑!我一頭霧水地說:“誰殺人了!我殺誰了?我可是一等良民,你們抓錯人了吧!”
那為首的警察眼睛直勾勾地瞪著我說:“世紀城垂虹園何勇被殺一案,你敢說與你無關?”
我吃驚地說:“什麼?何勇被殺了?什麼時候?不會吧,我前幾天還見著他了。”
那警察冷笑著說:“還挺會裝蒜嘛,他不就是你殺的嗎?今天早上你偷偷潛入他的家中,用斧子把他砍死了,搶了他五萬元人民幣,然後迅速離開現場,收拾衣物準備跑路。可是沒想到吧,我們會那麼快就找上你。”
我忙說:“警察先生,你們肯定是搞錯了,我怎麼可能殺何勇呢?我們可是好朋友,再說我今天早上根本就沒去過他家,我會朋友去了。”
那警察說:“是嗎?我知道你和何勇是好朋友,可是據我們調查,最近你們似乎鬧得很不愉快,上次你還找上門,聲稱要用斧頭砍死他,這事你不會不記得了吧?”
“是有這麼一回事,但是我那時只是說氣話而已。我想我很有必要說一說我們鬧翻的原因。事情是這樣的,上次何勇找上我,說有個書商看中了我寫的一本長篇小說,有意購買下來出版,問我要多少稿費。我說隨便,只要價格合適就成了。他說那書商出價八千,問我賣不賣。我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寫手而已,根本就沒出過書,現在有人看中了,我自然很是歡喜,八千就八千吧,我同意了。何勇說,他現在正想做個圖書工作室,要我幫個忙,把書先簽給他,然後由他出面跟書商簽約。這樣一來,一是也算開了個張,二是有了這本書做底氣,以後方便開展業務。我想大家都是朋友,於是便把書籤給了他,他拿著我的書稿和合同跟書商簽了約。那書商當時很爽快,當場就預付了訂金三千,並承諾餘款在書出版後一個月內付清。”我怕事情會越描越黑,急忙解釋說,“本來這事挺順利的,可是沒想到那書商訂金是給得痛快,但是餘款卻遲遲不給,於是我找到何勇想問個明白。何勇說現在市場不景氣,我那書,書商賣得不是很好,回款不多,要我少安毋躁再等等。他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那就等吧。這一等就等了三四個月,我見餘款還沒動靜,又催何勇。何勇說,那書商沒給,要我繼續等。我又等了兩個月,還是不見餘款過來,就打電話向何勇要,可沒想到,他居然換了號碼。我好不容易從朋友那邊得到他的號碼,給他打過去,他還是要我等,後來問了幾次都是千篇一律要我等。這時距離書出版的日子已經大半年了,我不由起了疑心,按照書上的地址直接給那書商打電話,卻得知餘款他早在半年前就已經全數給了何勇了。另外我還意外得到了一個訊息,當時何勇是以一萬五的價格把我的書稿賣給書商的。聽到這裡我實在很憤怒,何勇把我的書稿多賣了錢那是他的本事,但是既然書商早就把餘款打給他了,他為什麼還一再推脫。我又找上了何勇,誰知他說我該得的稿費早已給我了,剩下的餘款都是他的,那五千稿費是他收的代理費。我氣得吐血,明明當時我們簽約的時候,說好是幫他的忙,這會兒他反過來這麼坑我,我自然不爽,為此跟他大吵了一架。”
那警察說:“所以你就懷恨在心,今天早上潛入他家裡殺了他。可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萬萬沒想到吧?你行兇的時候,正巧被何勇的鄰居看見,他迅速報了警,要晚一步的話,現在估計已經讓你逃離這裡了。”
我見他死死咬定是我殺了何勇,不由有點氣憤:“我都說了,我沒殺人,我今天根本就沒去過何勇那裡,為什麼你們就不信呢?警察先生,我真沒殺人,那人一定是看錯了!”
那警察冷冷地說:“那人有可能會看錯,但是小區裡閉路監控系統裡的錄影總該不會出錯吧。你口口聲聲說你今天沒去何勇那裡,那我問你,你今天早上八點到九點之間在哪裡?都幹了些什麼?有誰能證明?”
“我去朝陽公園了。”
“去幹嗎?”
“見朋友去了。”
“見誰去了?”
“田路。”
“是那個著名的恐怖小說家田路嗎?”
“是的。”
“你有何證明?”
我不由語塞,雖然田路約我去朝陽公園見面,但他只是玩我而已,我並沒見到他的人,又如何能證明。
那警察像抓住了我什麼把柄一樣,譏諷地說:“無話可說了吧?你還是老實地待著吧,別亂動,你有沒有罪,法官那裡自有公斷,現在你說什麼也沒用。”
我大聲說道:“你要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