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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我又想起田路在電話中說“因為你是殺我的兇手”,驟然渾身冰冷。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從現場來看,像是有人在陷害我,但是田路剛才的電話又怎麼解釋?要是報警的話,我該如何說明?儘管我平常自命聰明絕頂,這會兒也徹底傻眼了。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外面忽然響起了“嗚嗚”的警笛聲,由遠而近。我心裡莫名一緊,開啟窗一看,果然老遠看見兩輛警車像瘋了一樣正朝這邊駛來,那嗚嗚的警笛聲像在催命似的。我腦子飛快地轉著,想著對策。想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一走了之,不然要是真的被那些警察逮個正著,我就有嘴也說不清了。主意一定,我連忙轉回身子,隨便在屋裡撿了塊布,小心地把地上的血字擦了,然後匆匆走出田路的住處。
下了樓我又想起剛才有一把沒一把地在田路屍體上摸來摸去,那上面肯定會留下我的指紋,我光把那兩個血字擦去又有什麼用,以現在那麼先進的科技,一查指紋就知道是誰。我正要返身上樓來一個大清掃,可這時,那兩輛警車已經從緊急入口駛了進來。我顧不了那麼多了,先跑路再說,這個節骨眼兒上,要是再退回去的話,那無疑是自找死路。
我迅速從小區正門走了出去,一揮手攔了輛計程車,膽戰心驚地回到了住處。
【3。連環局】
到了家,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滿腦子都是田路這事。若是栽贓嫁禍的話,田路那詭異的電話解釋不了;若是冤鬼來電的話,那要找的人應該不是我呀,我根本就沒殺人啊,要纏也是纏殺他的那個人呀。我想破了腦袋也沒把這事想明白。更讓我擔心的是,警察要是檢驗出了田路身上的指紋,鐵定會找上我的,到時我就真是縱有千張口萬張嘴也解釋不了。明擺著的,人要真不是我殺的,我幹嗎要跑,我這一跑,就說明有問題。我這會兒不由後悔起來,為什麼當時就沒想到這一點。
那一天我就這麼坐立不安、提心吊膽地過了,當晚還做了個噩夢。我夢到警察找上門,把我抓了起來,法官判了我死刑,我被拉出去槍斃了。半夜我被這噩夢驚醒,渾身是汗,下半夜怎麼也睡不著,直到黎明前才又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起來,我覺得頭疼得不行,我不禁又想起田路的事情。我心想,經過昨晚一夜的時間,警察這會兒應該檢驗出了田路屍體上的指紋,也從田路鄰居口中得知了這兩天田路家來過些什麼人,更有可能的是,警察正在來找我的路上。我越想心裡越不踏實,不成,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我得趕緊離開這裡。我打定了主意,不管怎麼樣,先離開這裡才是上策,不然,萬一被抓,我就算不挨子彈,下輩子估計也要在監獄裡度過了。
我收拾了一下東西,匆匆打了個包,正要訂機票離開,這時,手機突然響了。我掏出一看,又嚇了一大跳,又是田路的那個手機號碼打來的!正好,我可以問問他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沒像昨天那麼猶豫,直接拿起來就接通了。
田路在那邊笑嘻嘻地說:“小胡,昨天嚇壞了吧?有沒有做噩夢呀?哈哈,你落荒而逃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老哥我的演技還可以吧?為了逼真,我們可是費了不少工夫呢!不過見到你那驚慌失措的模樣,我們也算沒白忙一場。呵呵,對不起了,又耍了你一次!”
我就說嘛,這老小子肯定又是在玩我。聽到他這番話,我緊張的心情總算放鬆了下來,我大罵道:“我靠,老田,你丫真不是東西,又來玩我了。這回你可真嚇慘我了,你要是再不來電話的話,我可要跑路了。媽的,你現在在哪?真恨不得一拳打扁你的鼻子,你個傢伙,看我下次怎麼修理你!”
田路回答說:“別生氣,玩玩而已嘛。老哥我、張維佳、何勇正在朝陽公園,你趕緊過來,咱哥幾個好久沒一起聚過了,今天就好好聊聊。”
我回答說:“好好,媽的,今天不會再放我鴿子了吧?老田,你娃趕緊買點好東西賄賂我,不然我到了之後,有你小子好看!”我本來還想再說點什麼,卻聽到那邊傳來一陣忙音。該死的田路,那麼節約話費,我話還沒講完他就結束通話了。
掛了電話之後,我有點哭笑不得,弄了半天,原來又被田路那小子戲弄了一把。看著自己收拾好的行李,我一聳肩,很是無奈,不由嘲笑自己有點神經過敏了。這麼一個簡單的局,我怎麼就沒看出來,虧我還是寫懸疑的呢,這次真是糗大了。我真恨不得馬上趕到朝陽公園,痛扁田路一頓。我顧不得把行李裡的東西放回原處,隨手扔進壁櫃出了門。
在去朝陽公園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想,見到田路之後怎麼收拾他才能報仇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