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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奪了冀州,搖身一晃,便成了天下舉足輕重數一數二的諸侯。麾下文武齊聚,人才濟濟。
文有郭圖、逢紀、沮授、辛評等數不勝數,武有麴義、顏良、文丑、張合、高覽等眼花繚亂,可謂謀士如雨,猛將如雲!
最讓袁紹高興的,還是匈奴人的投效。
看他,四世三公,名望加於海內,冀州是人拱手相送,現在連匈奴人都主動投效,怎一個得意了得?!
卻原來,右部匈奴被滅,南匈奴實力大減,左部匈奴在左賢王呼廚泉的領導下,只能暫避鋒芒,向幷州東部遷移。但幷州東部諸郡,卻泰半是太行山黑山賊的勢力地盤!
西有涼州李錚步步緊逼,東有黑山賊搶佔地盤,北方又有中部鮮卑威迫,使得整個左部匈奴的生存空間極度狹窄,日子異常難過。
涼州李錚兇殘無比,匈奴人膽寒而不敢相抗,只能將主意打到黑山賊的頭上。但僅憑左部匈奴,雖不說弱於黑山賊,但黑山賊縱橫山林,太行山一帶卻不是左部匈奴的主場。
於是呼廚泉便派遣新任右賢王劉豹,前往冀州鄴城,向袁紹表明歸附之意,並希望聯結袁紹,左右夾擊黑山賊,以取得幷州東部諸郡縣的掌控權。
袁紹端坐主位,紅光滿面,意氣風發,看著堂下拜倒的匈奴右賢王劉豹,撫須笑道:“黑山賊屢屢劫掠常山國,威脅趙國、魏郡,端的是不為人子。不過本將軍新得冀州,立足未穩,大軍未興,卻是不宜興兵伐之。”
劉豹拜了一拜,道:“車騎將軍威加海內,麾下文武鼎盛,區區黑山賊何足道哉?!我等匈奴所部,願獻上良馬萬匹,以恭賀袁將軍新得冀州之喜!”
袁紹聞言,不由心頭一跳,隨即大喜,卻不露聲色,道:“黑山賊縱橫山林,歷來與匈奴所部無甚掛礙。再則,黑山賊滑溜的緊,要征討,卻是不易。”
“將軍容稟,”劉豹又拜了一拜,道:“我等匈奴所部,歷來居於河套。然則有涼州李賊興不義之師,悍然對我匈奴所部用兵。我等謹記漢室恩澤,不與之交鋒,只能連連退避。而今河套盡皆為李賊所得,我等所部喪失家園,只好流落幷州東部。那黑山賊又太過可惡,屢犯我部,所以在下代表我百萬族人,懇請車騎將軍發兵征討黑山賊,給我的族人一個生存之地!”
劉豹說著,是淚流滿面。
袁紹以及左右文武聽得,是面面相覷。
雖然劉豹話裡說的好聽,但這些蠻夷是什麼德行,誰不知道?要把他們趕出河套,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打!
想到這,不論袁紹,還是其麾下文武,都心中一驚。
匈奴人竟然落到現在要與黑山賊爭食的地步,其中原委,真真的讓人難以置信!
袁紹收斂笑容,揮手讓劉豹起身,道:“右賢王暫且下去休息,待本將軍與眾文武商討之後,再給予答覆。”
劉豹聞言,面顯無奈,只得緩緩退出了大廳。
待劉豹走後,袁紹面色沉了下來,道:“劉豹所言,諸君以為如何?”
旁側有郭圖拱手答道:“想必不假。自南匈奴內附,便定居於河套。那裡是他們的老巢,而今淪落到要與黑山賊爭奪地盤,只有一個答案,河套定然是沒了。”
逢紀點頭附和,道:“看來那涼州李某人,的確不好相與。匈奴蠻夷竟然不敢與之相抗,舉族遷移,可見其人之兇殘!”
袁紹微微頷首:“那麼,此番是否要聯合匈奴征討黑山賊?諸君請各抒己見。”
逢紀道:“聯合匈奴是必然的,但其中可操作性很強。匈奴,蠻夷也,無有信義可言。雖然上表歸附主公,但卻不可信任。可以黑山賊為要挾,逐步將勢力延伸到幷州,乃至於吞併匈奴!”
“言之有理!”
諸多文武俱都齊齊頓首,表示贊同。
旁側有沮授說話了:“要吞併匈奴,宜快不宜慢。既然涼州李某人已經拿下河套,半個幷州都落在了他的手中,想必幷州東部也遭覬覦。若不早日拿下幷州東部數郡,恐怕李某人就要兵臨冀州了!”
袁紹眼睛一眯,微微頷首。
“也罷,征討黑山賊之事,便這麼定了。”說著,袁紹話音一轉,道:“幽州公孫瓚此番空手而歸,恐其惱羞成怒,發兵攻伐,諸位有何計策可以教我?”
此番袁紹聯合公孫瓚,迫使韓馥拱手讓出冀州,袁紹得了所有好處,而公孫瓚卻兩手空空。以袁紹對公孫瓚的瞭解,此人必不會善罷甘休,於是問道。
“公孫瓚與幽州牧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