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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城、顯親,隔河相望。
中間流經的渭水,就是韓遂設下的第一道火線。
這裡是渭水上游,河面最寬處,也不過三十丈,最窄的地方,才十餘丈。看似不如天塹,但其中水流多湍急,渡河並不容易。
龐德率領先鋒騎兵一路疾馳,掃平沿路魑魅魍魎,很快就到了渭水北岸。
“將軍!”有斥候來報:“渭水水流湍急,對岸有敵軍設下的大營,河中還有木樁、鐵索阻攔,如何渡河,請將軍定奪!”
龐德端坐戰騎,抬首遠望。
但見遠處渭水南岸有一座大營,其整體在河岸上,但有一部分,延伸到了河中。這大營沿河綿延,不知多長,其中人影憧憧,屯兵不在少數。
又見河中高高低低都是木樁,之間有鐵索、雜物相連,障礙頗多,若是竹筏木船,行之不通,根本難以渡河。
龐德思索片刻,下令道:“遣兩隊輕騎,探查上下游各十里!”
“喏!”
而後龐德又派了一隊騎兵,往河岸而去,尚未接近,便有對岸飛矢鋪天蓋地而來。這隊騎兵無奈,只得退回。
這裡的河道說寬不寬,才不過二十來丈,也就約莫五十步的距離,雙方完全能夠隔河對射。
皺眉片刻,龐德將此間種種,透過藍翔鳥,盡皆詳細傳回,便即率軍後撤半里,按捺了下來。
...
卻說李錚接到龐德資訊,不由皺了皺眉,將之道與荀攸、賈詡二人。
荀、賈二人思索片刻,荀攸先道:“主公,韓遂防備森嚴乃是意料之中的事。龐德先鋒大軍盡為騎兵,渡河不便,且待這後續步卒到了,看看情況,再做決斷。”
賈詡也微微頷首,道:“以我軍裝備之精良,渡河不難!”
李錚緩緩點頭:“二位軍師言之有理。”
麾下大軍裝備精良,即便抱著折損一些人馬的做法,想來也能渡過渭水。眼前這渭水上游河段,畢竟不寬。
打定注意,李錚大手一揮,使麾下大軍加快速度,往渭水而去。
...
渭水南岸,此間大營鎮守將領,正是閻行。
韓遂手下將領,以閻行為最。這第一道火線,韓遂就將之囑託給了閻行。
閻行立在河邊一處岩石上,眺望北岸敵軍,一雙眼中,寒光閃閃。合著臉上醜陋的燒傷,讓他顯得無比的猙獰。
要說對李錚的恨,韓遂數第一,其次就是閻行。
當初閻行率軍追擊李錚,不但無功,還差點被大火燒死。如果死了倒也罷了,一了百了,但也不只是幸運還是不幸,他逃得一命,卻被毀了容貌!
損了威名,毀了容貌,這對閻行的打擊,不可謂不小。
更讓他難受的是,當初那個麾下僅僅只有百餘人的賊子,竟然在短短時間內,忽然翻身成了鎮西將軍!
妒忌!怨恨!
時時刻刻的侵蝕著他的心,讓他恨不得將李錚千刀萬剮!
“這次,我看你怎麼渡河!”
閻行咬牙切齒。
“傳我將令,各部兵馬嚴加戒備,若有敵軍靠近河岸,立刻放箭,射死他們!”
“喏!”
...
中午時分,李錚率領大軍到來。
龐德連忙上前,翻身下馬見禮,抱拳道:“主公,南岸敵軍大營綿延五六里,其中怕不有四五萬兵馬。其防備森嚴,末將多次試探,都被箭雨給迫了回來。”
李錚微微頷首,問道:“上下游,可有更好的渡河之處?”
龐德搖頭,道:“這一段是附近渭水水流最平緩的河道,上下游都水流湍急,而且沿岸地勢陡峭,無法渡河!”
李錚沉吟片刻,對旁側荀攸、賈詡道:“看來只能強攻了!”
荀攸道:“只能如此——如果在冬季開戰,倒是無妨,但眼下只能強攻。”
冬季天氣寒冷,別說區區渭水,連大河都要封凍。所以歷來南下作戰,多選冬季,待到河流封凍,便於渡河。
李錚搖了搖頭。沒人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急迫的對韓遂用兵。只有李錚自己心裡清楚,靈帝崩,新帝登基,接著大將軍死,十常侍亂,然後董卓進京,就在這數月之間。
待到董卓掌權之後,他絕對不會容忍涼州一家獨大的局面,更願意看到兩虎相爭。如果到那時候,李錚還沒有搞定韓遂,就需要面對董卓攜朝廷之勢帶來的巨大壓力!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