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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自己腰臀處突然多出一條手臂,爸爸脖子上也被人狠狠的抓在手裡。見狀,小孩兒幾乎想都沒想,張嘴就朝著離他最近的那隻手上狠狠咬去。
“啊!”舒寧顯然是疏忽了溫寧懷裡抱著的小孩兒,這會兒被猛然咬了一口,下意識的就把懷裡的一大一小往前推去。
“喂!”這一下來的突然,王墨幾乎連想都沒想,猛的超前奔出兩步,險險的將兩隻攬在懷裡,避免了他們和大地做親密接觸的機會。
噗!
幾乎在王墨接住溫寧的同時,他身後傳來一聲輕響,緊接著便感覺到自己肩頭上湧起一陣錐心骨的灼痛。
TMD,王墨罵了句三字經,忍痛將護在身前的兩人往一側推了一把,立刻就被那邊眼尖的手下接住,護送到一處相對安全的所在,以免被流彈波及。
舒寧見自己一擊不中,還因此誤傷了王墨,心下雖然駭然,槍裡的子彈打的就更失了準頭,不消幾分鐘的光景,便被王墨帶來的人制服了。
“喲~!”有人見王墨肩上殷紅了一大片,趕忙就要上來為他止血,反而被他赤紅著眼睛一腳踹到一邊,“本事不小啊!真敢衝著你爺爺我開槍!”
☆、52·綁架 七
舒寧身邊帶著的人雖然也都是練家子;但和王墨帶來的那些時常遊走在生命線上的人來講,根本就是不夠看的。對他們來講,躲避與還擊已經變成了身體的本能。所謂戰鬥,幾乎在槍聲響起後不過幾分鐘的功夫便結束了。
王墨肩上的槍傷也很快得到了私人醫生的醫治,萬幸的是隻是傷了肩胛骨;只要取出子彈;好生將養上一段時間;就能恢復。王墨本人倒是對肩上的傷並不太在意,那他的話講,以前更重的傷都受過,不一樣半點兒後遺症都沒留下?
溫寧聽的嘴角直抽抽,但好歹人家也是用身體救了自己一命;他倒是不太好說什麼。相比而言舒易就直接多了,只見他冷著臉,拿手指在王墨受傷的肩膀上戳了戳,“這麼有精神,看來,你真的是傷的不重。”
“本來就不重。”王墨拍掉舒易搗亂的手,指著溫寧和他懷裡抱的小孩兒問舒易,“那個就是你兒子?孩兒他媽呢?”
溫寧:“……”
舒易:“……”
小寶:“我才不是大冰坨的兒子。”
於是,整間病房瞬間安靜下來,小寶撲閃著大眼睛,瞅瞅抱著他的爸爸,再看看躺在床上的叔叔,最後把視線落在舒易身上,“我是我爸爸的兒子,才不是你的。”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王墨用沒受傷的手大力的捶打著身邊的被子,“太搞笑了有沒有!舒易,你居然被你兒子嫌棄了!哈哈哈哈哈……太搞笑了,不行,我得把這個訊息分享出去!手機,朕的手機呢?”
“早到爪哇國去了。”舒易難得冷著一張臉還幽默了一把,“再笑,我把你也扔到爪哇國去。”
“呃!”舒易的威脅起了作用,王墨硬生生的就把臉上的激動給憋了回去,還引疼了傷口,一張俊臉瞬間扭曲起來。早就知道某人是招惹不得的,看看,遭報應了吧!不過,話說回來,“那個真是你兒子?我怎麼記得,這些年,你辦事一直都很小心,露陷這種事是怎麼發生的?”
“我也不知道。”這是實話,他從老爸那裡拿回鑑定報告起,就一直在回憶當年發生的事情。不說每一個和他發生過關係的人他都能記得,但要說讓他相出誰更可疑一點兒,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這時候,倒是邵琳琳那個不靠譜的猜測在舒易腦中變得越發鮮明起來。
男人能生孩子麼?舒易不著痕跡的將溫寧上下打量了一遍,又微微搖搖頭,將自己所想到的東西統統甩出去。以現在的醫學水平,這種事也只有在小說裡才能實現吧。
“哦。”王墨應了一聲,十分無趣的回了一句,“這麼大的事你都搞不明白,你還知道啥?”不過,話一出口王墨就覺出自己說錯話了,趕忙嘿嘿樂上兩聲,扯著被子窩在床上裝挺屍,“那個,口誤、口誤。能不能看在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事的份兒上,不要跟我計較這點兒小事?”
舒易頓了頓,倒是沒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舒寧呢?你把人弄到哪兒去了?”
“還能是哪兒,當然是關到地牢裡去了。”眼見著危機解除,王墨開開心心的把被子往下踹了踹,讓自己感覺更涼快些,“好在動手的時候並沒有其他人看到,善後工作做得也仔細,不然只要透出一點兒風聲出去,我們兩個可都不好交代。不過話說回來,舒寧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什麼,所以才特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