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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說不清楚。不過此時張邦昌倒很有可能是真哭,他實在摸不準新帝國的皇帝和大臣對他的態度是如何,他害怕自己被第一個拿出來祭旗,因為根據帝國政壇的遊戲規則,一日為娼,終生為娼,張邦昌是走不出這個迴圈的。
趙構對張邦昌是真心感激的,他封張邦昌為太傅、奉國軍節度使、同安郡王,這些都是執政以上才有資格享受的榮譽稱號。這還不夠,趙構還專門下詔讚揚他:“知畿達變,勳在社稷”特許張邦昌每月兩次赴尚書省議事。總之,除了皇帝之外,大臣能要的,趙構都給了張邦昌(好歹人家張邦昌也讓出了個皇帝,怎麼都不能讓人家太虧本)。
即位後的趙構,處境並沒有因此好轉。他很快就發現自己——指揮不靈,沒人願意聽自己的。
如何個指揮不靈?當時的大臣說的很明白:“今人主之威柄移于帥臣之頑扈,朝廷號令奪於監司之狂率”。一句話,沒人聽這個皇帝的話,大家都不拿他當一回事。調發軍糧的時候,各部士卒相互爭吵,糾纏不清,即使在皇宮門口也是如此,所以每次調發軍糧的時候,尚書省戶部的主要官員都要親自到場,否則就彈壓不住。
很顯然,趙構的皇權尊嚴並不為天下人所認可。他之所以成為皇帝,那只是因為他是趙氏皇族中唯一的落網之魚,其他的人都做了俘虜,沒有人比他更有資格。但是這種選擇無非是因為沒有辦法,天下需要一個姓趙的、血統與宋欽宗最接近的皇子來當皇帝,延續趙氏基業,這才成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