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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的地,老是忍飢挨餓,不知什麼時候是盡頭,還不如投降金人,還能吃頓飽飯。
吳玠知道了並沒有驚慌失措,在這種情況下,誰沒有這種想法呢,沒有那才是不正常的表現。
其實,吳玠早已經想好了應對的措施,那就是依靠信仰。信仰這東西,在平常的時候也許派不上用場,但在死亡來臨的時刻,那就是克敵制勝的關鍵。
吳玠找來軍中將士,和他們談起了愛國主義精神,這幫兄弟一聽血氣上湧,好歹自己的帝國的軍人,怎麼能幹屈膝投降的勾當呢?戰就戰,死就死,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吳玠也夠狠,當即拿刀在身上一劃,往酒裡一倒,大口喝下,大喊:“和金人拼了!”手下將士也如法炮製,紛紛表示要戰鬥至最後一刻。
看來,信仰還真是個好東西。
這時候,鳳翔的人民也紛紛給吳玠軍送來糧食,吳玠那是感動啊,什麼都不缺,就缺糧食,感動之餘,吳玠用銀帛回報鳳翔人民。後來金軍佔領了鳳翔,當地的人民還是這樣,金軍屢禁不絕。
什麼都不缺了,就等著你們過來送死,吳玠打算讓金軍長點記性:和尚原不是你們該的地方。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紹興元年(1131)三月,金軍兵分兩路進攻,一路由摺合、烏魯統帥,另一路由完顏沒立統兵,目的都是一樣,就是為了打進四川。
摺合、烏魯這一路,從秦州出發,向南攻取了階州(治今甘肅武都)和成州(治今甘肅成縣)。接著,金軍又從階州向文州(治今四川文縣)進攻,沿陰平道南進,打算學三國鄧艾來招偷渡陰平。可惜老天不夠義氣,一路過去,死的金軍不計其數,摺合、烏魯一琢磨,不行啊,這麼搞,還不到成都自己的人都死光了,那還打個屁。
完顏沒立這一路也沒閒著,一戰就下鳳翔,兵臨和尚原。完顏沒立也挺有自知之明,一看這陣勢,就知道沒戲唱,還是先回家休息休息,過幾天再來。
五月,完顏沒立覺得應該休息的差不多,決定出來曬曬太陽和吳玠練練手。
這一次完顏沒立準備的很充分,自己由北向南、摺合和烏魯由南向北進攻和尚原,務必一戰搞定吳玠。
吳玠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哪有這麼好欺負,況且還是在山地,在平原野戰也許不是你們的對手,但是打山地戰,能贏他的還真是沒幾個。
吳玠專門挑崎嶇的山路伏擊金軍,在這裡金軍鐵騎無法衝鋒,甚至連正常走路也東倒西歪,沒辦法只好下馬和宋軍徒步而戰,純粹找抽,一戰下來,被打的七葷八素,結局沒有什麼懸念。
戰後,吳玠因功升任明州觀察使。
很不巧,恰在此時吳玠的母親去世,按照古代禮法,吳玠兄弟必須守孝三年,這種節骨眼上能離開得了吳玠嗎?肯定不行!
在高宗趙構的要求下,吳玠奪情起復,為了彌補吳玠趙構大筆一揮,再授吳玠陝西諸路都統制一職(水貨),吳玠好歹也達到了老上司曲端的水準。
這段時間,金人忙著休息,也沒找吳玠的晦氣。但是,吳玠也是閒不住的人,忙裡偷閒幹掉了一個即將鹹魚翻身的傢伙,這傢伙就是他的老上司曲端。
富平之戰的結局,都被曲端給預料中了,張浚不禁想起了與曲端的那個賭注,要張浚拿出自己的人頭,那是不大可能,為了補償曲端以及收攬人心,張浚打算任命曲端為左武大夫,興州居住,以便隨時任用。但因原陝西節制使王庶已被任命為川陝宣撫處置使司的參議官,張浚擔心曲、王之間的宿仇太深,不能相容。所以又改命曲端為營州刺史,閬州居住。川陝宣撫處置使司移到閬州後,張浚又動了起用曲端的念頭。
吳玠聽到風聲,惟恐曲端東山再起,便急忙赴閬州面見張浚,勸阻張浚不要起用曲端,說:“曲端再起,必然對張公不利。”張浚沒有吭聲,顯然是在權衡利弊。
跟著,跟曲端仇深四海的王庶上場,他揭發曲端由謀反的嫌疑,張浚打死都不信,想當初正是張浚以全家百口力保曲端無反意,如今又以謀反罪逮捕曲端,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嗎?
但在此時,已經當了漢奸的原曲端部將趙彬在風州出榜宣稱要出兵迎回曲端(估計是金人的除掉曲端的陰謀),這不得不讓張浚疑神疑鬼。
王庶一看火候差不多,當即拿出了曲端在四川寫的一首詩(曲端挺有才的),其中有:“不向關中圖事業,卻來江上泛扁舟“一句,這是分明是指斥乘輿(罵皇帝),實屬大逆不道。
吳玠也一口咬定曲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