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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靠我們這些小人物了,胡銓如是說。
鑑於胡銓的奏疏實在太有影響力了,本人摘要一些:
劉豫臣事醜虜,南面稱王,以為子孫帝王萬世之業牢不可拔,一旦豺狼改慮,捽而縛之,父子為虜。商監不遠,而倫乃欲陛下效之。夫天下者祖宗之天下也,陛下所居之位祖宗之位也,奈何以祖宗之天下為犬戎之天下,以祖宗之位為犬戎藩臣之位!陛下一屈膝,則祖宗社稷之靈盡汙夷狄,祖宗數百年之赤子盡為左衽,朝廷宰執盡為陪臣,天下士大夫皆當裂冠毀冕變為胡服,異時豺狼無厭之求,安知不加我以無禮如劉豫也哉!……
倫之議乃曰:“我一屈膝,則梓宮可還,太后可復,淵聖可歸,中原可得。”嗚呼,自變故以來,主和議者誰不以此說陛下哉,然而卒無一險,是虜之情偽已可知矣;而陛下尚不覺悟,竭民膏血而不恤,忘國大仇而不報,含羞忍恥,舉天下而臣之甘心焉!就令虜決可和,盡如倫議,天下後世謂陛下為何如主也!況醜虜變詐百出,而倫又以奸邪濟之,則梓宮決不可還,太后決不可復,淵聖決不可歸,中原決不可得。而此膝一屈不可復伸,國勢陵夷不可復振,可不為慟哭流涕長太息哉!……
曏者陛下間關海道,危如累卵,當時尚不肯北面臣虜,況今國勢稍張,諸將盡銳,士卒思奮。只如頃者醜虜陸梁,偽豫入寇,固嘗敗之於襄陽,敗之於淮上,敗之於渦口,敗之於淮陰,教之前日蹈海之危,固以萬萬不侔。倘不得已而至於用兵,則我豈遽出虜人下哉。今無故而反臣之,欲屈萬乘之尊,下穹廬之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