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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他是心有所屬。特別是她見到林徽因之後,更是看出了她與徐志摩的曖昧關係。於是她決定離開沙士頓到德國去。她與徐志摩談了自己的想法,竟然很快地得到徐志摩的認可。徐志摩沒有聽她說去德國的理由,就在三個星期後,送她到了德國。臨行前,張幼儀還讓徐志摩陪同她與林徽因辭行。
徐志摩從德國回來之後,就去找林徽因。不料,林氏父女已經回國了!房東的守房人問清他就是徐志摩後,就將林徽因留給她的一封信交給他。信中林徽因寫道:“我走了,帶著記憶如錦金,裡面藏著我們的情,我們的誼,已經說出和還沒有說出的所有的話走了。”又說:“上次您和幼儀去德國,我、爸爸、西瀅兄在送別你們時,火車啟動的那一瞬間,您和幼儀把頭伸出窗外,在您的面孔旁邊,她張著一雙哀怨、絕望、祈求和嫉意的眼睛定定地望著我。我顫抖了。那目光直進我心靈的底蘊,那裡藏著我的無人知曉的秘密。她全看見了。其實,在您陪著她來向我們辭行時,聽說她要單身離你去德國,我就明白你們兩人的關係起了變故。起因是什麼我不明白,但不會和我無關。”徐志摩讀完信頹然地坐在沙發裡,心裡一片空白,從此他成了一個“雞飛蛋打”的單身漢。
身陷囹圄,夫妻離散:謝冰瑩與符號
謝冰瑩於1906年出生在湖南新化鐸山鎮(今屬冷水江市)的一個清末舉人家庭,本名謝鳴岡。她母親傳統觀念很深,總是讓小鳴岡學做女紅,不願意讓她讀書。可是小鳴岡卻天生性格叛逆,為了進學校讀書,竟然絕起食來。這樣她才在12歲時進入女校讀書。
1921年謝冰瑩考入湖南第一女子師範,開始對文藝產生興趣,在長沙的《大公報》副刊發表了散文《剎那的印象》。在學校她接受了新潮思想的影響,尋求女性解放。畢業後毅然報考了黃埔軍校武漢分校第六期。北伐軍進入武漢後,軍校奉命整編為中央獨立師,參加北伐。在行軍途中,謝冰瑩將自己親身的經歷,以及所思所感,寫成《從軍日記》。《從軍日記》在漢口《中央日報·副刊》連載後,社會反響很好。後來,汪德耀先生將它譯成法文,在法國出版,引起了法國著名作家羅曼·羅蘭的注意,他給謝冰瑩寫信,對她的這部作品給予很高的評價。
西征途中,謝冰瑩結識了中央獨立師特務連的符號。符號是黃埔五期學員,他們同為黃埔校友,彼此印象極好,日久天長,產生戀情。北伐失敗後,中央獨立師解散,謝冰瑩回到家鄉湖南,符號留在家鄉湖北仙桃。可是,謝冰瑩到家後,她母親就給她操持結婚。謝冰瑩的心早已被符號所佔據,設法逃出家鄉,到湖北與符號結為伴侶。他們沒有工作,沒有生活來源。為了生計,他們走上海,闖北平,下天津,找工作餬口,但都沒有如願,只能依靠微薄的稿費維持生活。1929年他們的女兒小號兵(符冰)來到這個世界,為人父母的責任感,更促使符號去找個賴以為生的工作。他經朋友介紹到天津北方書店工作,不料剛踏進書店門,就被特務們逮捕了。原來這個書店是*在天津的一個秘密聯絡站,被敵人查獲,符號被當作*地下聯絡員,判處五年徒刑。謝冰瑩帶著女兒去探監時,符號考慮到這五年時間對年輕的謝冰瑩來說是很殘酷的,對她說:“五年的刑期不短,你採取什麼樣的生活方式,是你的自由。”謝冰瑩哭著說:“你怎麼這樣說呢,我帶著女兒回家去,和母親一起生活等你。”於是,從天津探監回來後,謝冰瑩帶著女兒回到湖北符號的家。符號家裡有位年邁的母親和一個年幼的妹妹,生活十分拮据。謝冰瑩不願意給婆母增加負擔,就想回老家湖南。可是婆母擔心她不再回來,追到火車站,要回了自家的孫女小號兵。謝冰瑩失去了女兒,沒有心思回家,索性登上東下的輪船,去上海獨自謀生。
等到符號刑滿五年出獄後,家裡只剩下寡母和女兒小號兵。他們相依為命地生活了幾年,始終不見謝冰瑩的蹤影,符號只得再婚另娶。
婚禮上咬破手指寫血書:謝冰瑩與賈伊箴
謝冰瑩在1928年到上海後,依靠微薄的稿酬維持了一段生計。在稍有積蓄之後,就進入上海藝術大學中文系深造。1931年7月,謝冰瑩又去日本東京帝國大學求學。“九一八”事變爆發後,她參加了中國留日學生舉行的“追悼東北死難烈士大會”,與日本軍警發生衝突。被日方遣送回到上海。
為了謀生她來到福建,在廈門中學教書。在這裡,她認識了黃維特,並與之同居。後來他們回到長沙,謝冰瑩住在妙高峰青山祠,閉門寫作,於1936年完成了自傳體小說《一個女兵的自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