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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恰在1951年美國耶魯大學聘請冰心夫婦為教授,赴美講學。他們馬上答應應聘,並趁機提出到香港做些準備的藉口,取道香港回到北京。
1957年吳文藻被打成右派,冰心為此十分痛苦。周恩來知道此事後,就讓鄧穎超將冰心接到家裡。周總理對她說:“吳先生的事。現在需要你關心他,幫助他。”周總理的話給予冰心很大鼓舞。透過冰心對吳文藻的關心與幫助,吳文藻能夠正視錯劃右派問題,後來得以*。在他們的晚年,生活得和諧而充實,幸福而愉快,但在1985年吳文藻卻先於冰心駕鶴西遊了。
“更知何日重逢君”:石評梅與高君宇
石評梅在高君宇墓前留影 到過北京陶然亭公園的人,都會注意到這裡有一座“高石之墓”,這便是20世紀20年代聞名於世的女作家石評梅和她的戀人高君宇的埋骨之所。
石評梅於1902年出生在山西平定縣,原名石汝壁。自幼喜愛梅花,幾乎到了如醉如痴的地步。她為自己取字叫“評梅”;為自己的寓所取名為“梅巢”,甚至連自用的信紙也印上梅花。1920年石評梅在太原女師畢業後,考入北平女子高等師範學校體育科。在五四新文化運動的影響下,她積極參加學校裡的詩社、劇社的活動,開始寫作新詩和演出進步戲劇,成為北平詩壇上一位小有名氣的女詩人。1923年畢業後,她在北師大附中任教,並與同學陸晶清編輯出版《婦女週刊》。
她與高君宇是在1920年的一次山西同鄉會上相遇的。高君宇是山西靜樂縣(今婁煩縣)人,生於1896年。1916年考入北京大學英語系。五四運動爆發時,他是北大學生會的代表,曾與許德珩等人一起衝進趙家樓的曹汝霖住宅,痛打章宗祥,成為北平學界著名的學生領袖。他是石評梅的父親在太原省立一中執教時的學生。石評梅雖然沒見過高君宇,但常聽父親誇讚一個叫高君宇的學生,因此印象深刻。同鄉會上,高君宇慷慨激昂的演講,讓石評梅深覺震撼。會議結束時,石評梅走近高君宇,自報家門:“我是石鼎丞的女兒,叫評梅。”高君宇一聽就愣住了,在他鄉相遇恩師的千金,真是喜出望外;再者,評梅的大名又使他聯想到一些報章上署名“評梅”的詩作。臨別,高君宇隨手從書包裡掏出幾本新出版的《新青年》、《新潮》等進步刊物給石評梅,她像得到寶物那樣愛不釋手。
當時,高君宇在老師李大釗的指導下,和鄧中夏、何孟雄、羅章龍等十幾個北大學生,發起組織*學說研究會。石評梅在高君宇的舉薦下加入了這個研究會,而且是他們吸收的第一位女會員。高君宇是北京共產主義小組成員,擔任北京社會主義青年團書記,還負責編輯*中央機關報《嚮導》。工作繁忙,很少有機會與石評梅見面;但他對石評梅很有好感,經常忙裡偷閒給她寫信,聯絡感情。可是石評梅因為戀愛的失敗,抱定終身不嫁的信念。對高君宇信中暗示的愛意,總是以同鄉師友對待,這使得高君宇很痛苦。有一次,高君宇約石評梅和她的好友陸晶清到中央公園(今中山公園)的“來今雨軒”吃飯,高君宇向她們介紹了自己的身世和婚姻悲劇。石評梅很同情這位同鄉,但仍然沒有接受他的愛的心意。
1923年年初,高君宇參與領導了長辛店工人大*之後,遭到北洋軍閥政府的通緝。在這個危急時刻,高君宇還特意到石評梅的住處看望她。高君宇走後,給石評梅的信中,直截了當地表白了自己的心跡:“你的所願,我願赴湯蹈火以求之,你的所不願,我願赴湯蹈火以阻之。不能這樣,我怎能說是愛你!”這種深深的愛,濃濃的情,還是沒有溫暖石評梅那顆被冷卻的心。1924年國共合作時,高君宇奉命到廣州擔任孫中山的秘書。他從廣州買了兩枚象牙戒指,一枚寄給北平的石評梅,另一枚自己則戴在手上,以此表明對石評梅永結同心的愛。直到1925年3月高君宇因肺病不治而辭世,他的手上還戴著這枚象牙戒指。
高君宇的病逝給石評梅精神上巨大的打擊。她沉浸在無比的悲痛之中。這時她才意識到失卻的愛,再也不復返了!石評梅整理高君宇的遺物時,她發現了一枚乾枯的紅葉,上面有高君宇寫的兩句詩:“滿山紅葉關不住,一片紅葉寄相思。”這是高君宇在1923年寄給石評梅的愛情信物,當時石評梅因與吳天放分手而發誓終身不嫁,她在高君宇所贈的楓葉背面寫上:“枯萎的花籃不敢承受這鮮紅的葉兒。”又寄回給高君宇。如今人已不在,紅葉尚存,使得石評梅悲痛欲絕。她悔恨不已,痛恨自己不該拒絕真心相愛的高君宇的愛,她決心以自己的餘生陪伴著高君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