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游雲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感情,徐悲鴻曾淚流滿面地乞求她回心轉意,可是此時的蔣碧微已鐵了心做張道藩的情婦,與張道藩的感情如膠似漆,徐悲鴻已經無力迴天了。後來在1945年,二人在重慶協議離婚,作證律師是大名鼎鼎的沈鈞儒,蔣碧微從徐悲鴻那裡得到了100萬元的贍養費和100幅畫作。
1949年年初,國民黨政府撤退到臺灣時,已經擔任國民黨*部長的張道藩安排蔣碧微去了臺灣。張道藩將他的法國妻子素珊送到澳大利亞養病,開始與蔣碧微同居。到1958年蔣碧微去南洋探親回臺後,張道藩對她十分冷淡,從此二人分居。蔣碧微拒絕了張道藩的資助,以賣徐悲鴻的畫為生,直到1978年病逝。
“大慈大悲”的心跡:徐悲鴻與孫多慈
蔣碧微的紅杏出牆一般認為是徐悲鴻執著於授課與繪畫創作,無心關懷愛妻所致,其實也不盡然。蔣碧微身無長技,醉心於應酬和享受,她與徐悲鴻盲目同居,缺乏感情基礎,沒有共同語言,使得徐悲鴻在生活上得不到應有的愛撫,因而精神苦悶,鬱鬱寡歡。恰巧在這個時候,他的女弟子孫多慈走進了他的視野。
孫多慈,又名孫韻君,安徽壽縣人,生於1913年。1930年從安慶女中畢業,第二年考入中央大學藝術系,學習繪畫。徐悲鴻很快就發現孫多慈的藝術才華和非同一般的悟性,認為她很有發展前途,對她非常器重。經常課外點撥,還讓孫多慈到他的畫室為她畫像。徐悲鴻專門刻了一方印章:“大慈大悲”,將他倆的名字嵌在裡邊,表*底寂寞的徐悲鴻已經墜入愛河。此後不久,他創作了一幅《臺城月夜》的油畫,畫的是他和孫多慈在一座高崗上賞月,徐悲鴻席地而坐,孫多慈站在他的身旁。蔣碧微看到這幅畫,十分生氣,就將它藏了起來,不讓它面世。
1932年徐悲鴻的公館在南京落成後,孫多慈特意購買楓樹百棵,用於裝點恩師的公館,不料此事被蔣碧微得知,氣急敗壞地令傭人將楓樹苗砍斷,當作木柴燒掉。對此徐悲鴻自知理虧,不敢發作,遂將自己的畫室命名為“無楓堂”,用以表示心中的不滿情緒和對孫多慈的懷念。孫多慈大學畢業後,徐悲鴻本打算帶領全班學生到蘇聯參觀學習,順便送孫多慈到法國進修,但此計劃未能實現。後來他們只能透過好朋友舒新城傳遞書信來聯絡感情。
儘管這樣,徐悲鴻的師生戀還是被小報炒得沸沸揚揚,孫多慈的父母也知道了他們的戀情。有一次孫多慈的父親孫傳瑗來到南京,要見徐悲鴻。他們約定在雞鳴寺的一個茶館相會,這位曾經擔任過軍閥孫傳芳秘書的孫傳瑗,顧及到徐悲鴻的名望和社會影響,婉辭謝絕了他和女兒的婚事。
1938年孫多慈隨父母避難到桂林,徐悲鴻聞訊後,請託朋友向孫父提親,仍然遭到孫父的拒絕。隨後孫家就離開桂林前往浙江麗水。不久,孫多慈與時任浙江教育廳長的許紹棣成婚。1948年孫多慈跟隨許紹棣到臺灣,任教於臺灣藝術學院。她與許紹棣感情不和,但囿於傳統觀念的影響,也無力走出失敗的婚姻,心中始終戀著徐悲鴻。1953年當她在美國得知徐悲鴻病故的訊息,悲痛異常,為徐悲鴻守孝三年。
。 想看書來
七年恩愛,終生不忘:徐悲鴻與廖靜文
徐悲鴻與廖靜文 廖靜文於1923年出生在湖南瀏陽縣(今瀏陽市)的一個貧苦知識分子家庭。在長沙市讀的小學和中學。抗戰爆發後,她投入抗日救亡運動,後撤退到重慶。1942年年底,重慶的中國美術學院圖書館需要一名管理員,登報招聘。年僅19歲的廖靜文便報了名。後經院長徐悲鴻面試,一錘定音,她便被聘任了。
當時圖書館的圖書並不多,她除了管理好圖書,還幫助院長徐悲鴻整理畫案,收拾畫室,閒暇時也在旁邊看院長畫畫。那時47歲的徐悲鴻,在生活上有點狼狽不堪,衣服經常不洗,衣服紐扣掉了也沒有人給補綴上。廖靜文看在眼裡,疼在心上,有時就幫著徐悲鴻縫上紐扣,或洗洗衣服,只不過出於同情而已,她根本沒有想到會嫁給比自己年長28歲的徐悲鴻。
人是感情動物,當廖靜文聽說徐悲鴻的妻子紅杏出牆的事之後,出於對長者的同情,對他照顧得更為悉心。她經常陪伴著徐悲鴻到嘉陵江邊散步,天長日久,感情的暖流自然會流匯在一起。有一次散步時徐悲鴻對她說:“我最喜歡你的單純。有人給我搭橋介紹物件,沒有一個像你這樣單純。”一句話說得廖靜文臉頰飛紅,但心裡卻是美滋滋的。自此,他們間的關係顯得更為親近了,已經揭開了戀愛的序幕。
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