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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緋紅。劉海粟情不自已地一把摟過成家和,緊緊地抱住了她。
傍晚,劉海粟回到家裡,對正準備晚餐的妻子張韻士說:“韻士,我墜入情網了,能幫助我嗎?”張韻士問道:“怎麼幫助你?”劉海粟說:“成全我們呀!”張韻士是位很通情達理的女人,她瞭解劉海粟的為人,他知道劉海粟愛美,喜歡追求美,這是他事業的一部分。既然他已經移情別戀,就是用八匹馬也拉不回來的。與其維繫斷線的婚姻,不如各討方便。於是她說:“要是這個姑娘情願為你犧牲她的事業,我會成全你們的。”就這樣,劉海粟表示為張韻士和她生的兩個兒子負擔生活費,並將這所住房留給張韻士,他自己搬到美專去住。
1933年的9月,劉海粟帶著成家和到蘇州遊玩了一天,作為二人的訂婚儀式。第二年春天他們就舉行了婚禮。他們在一起生活了10年,成家和為劉海粟生育了一女一男。後因劉海粟到南洋籌備中國現代名畫賑濟展覽時,認識了當地華僑女畫家夏伊喬女士,產生了戀情。成家和得知這個訊息,就委託律師辦理了與劉海粟的離婚手續。
愛,要道合,還要志同:李苦禪與凌嵋琳
我國著名的大寫意畫家李苦禪,於1889年出生在山東省高唐縣的一個普通農民家庭。自幼喜歡繪畫,在山東聊城省立二中畢業後,考入北京大學,在業餘畫法研究會從師徐悲鴻先生學畫。1922年考入國立北平藝術專門學校西畫系學習油畫,後來齊白石應校長林風眠之聘來校任教,李苦禪跟隨齊白石學水墨畫,成為齊門的第一名弟子。
在1928年的冬天,齊白石收了一位女弟子凌嵋琳。同為齊白石的弟子,彼此聯絡較多,李苦禪與凌嵋琳也就相熟起來。凌嵋琳對師兄李苦禪大氣磅礴的畫風,十分景仰。不久她就參加了李苦禪創辦的“吼虹畫社”。畫社的每次活動,凌嵋琳都很熱心。她經常早來,幫助師兄整理畫案,打掃衛生;後來她常是等到其他社員退席後,幫助師兄洗洗衣物再回去。粗心的李苦禪並沒有在意,只覺得她是自己的小師妹,與其他的社員不一樣些,也是自然的。
有一次,凌嵋琳到畫社來,要師兄為她畫一幅鴛鴦圖。李苦禪不解師妹的心意,就按著自己的思路,大筆一揮,幾經點染,為她畫了一幅雙鷹圖。可是凌嵋琳看了卻不甚滿意,她說:“是給我畫的嗎?我喜歡的是鴛鴦!你的雄鷹太粗獷了,沒有一點溫柔的感覺。”李苦禪笑著說:“這你可說錯了,你看那白鷹正用嘴給黑鷹剔羽毛,是在為黑鷹的高飛做準備。它們的愛是鴛鴦的整日廝守沒法比擬的。”一句話說得凌嵋琳臉頰緋紅,他們似乎都意識到愛情之花在默默地綻放了。
1930年的秋天,李苦禪與凌嵋琳的愛情果實終於成熟,在阜成門柳樹井的凌家舉行了婚禮。婚後,他們度過了一段濃情蜜意的生活之後,凌嵋琳開始覺得精神上的空虛。出身於書香門第的她,開始意識到與農民家庭出身的李苦禪在思想意識上的很多分歧。她追求那種花前月下的卿卿我我的愛情纏綿,而李苦禪卻熱衷於結交朋友。他的朋友中有畫壇名家,也有京劇票友,還有一些拉洋車的、練武的、賣泥人的,幾乎是五行八作的人都有。李苦禪經常將這些朋友請到家裡來,與他們一聊就是大半夜。凌嵋琳為此很苦惱,陷於精神苦悶之中。她不理解李苦禪正是在廣泛結交中,兼採眾長,將京劇的傳統美學、民間的民俗藝術融入國畫教學之中,形成了自己獨特的繪畫風格。因此被當年的《晨報》譽為“北方藝壇上創造派的先鋒”。
這一年的年末,林風眠到杭州創辦藝專,臨行前邀請李苦禪也到杭州藝專任教。在李苦禪離開北平後,他的一個學生張若谷藉機向凌嵋琳繼續學畫,日久天長,滋生愛意,使得凌嵋琳寂寞的心田得到滋潤。於是在1934年凌嵋琳提出與李苦禪解除經營六年的婚約,投入這個學生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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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我做主”:徐遲與陳松
著名詩人徐遲與陳松交往前,曾經與幾位姑娘談過朋友。他之所以選中陳松,主要是因為陳松明確地表示:自己的婚事自己做主。
1933年7月,徐遲弄到一張假的學歷證明,考取了燕京大學的插班生,進入英文系三年級學習。不料這張假學歷證明,被燕大註冊處查出來了。他被中止學籍,但還是介紹他到東吳大學讀二年級。在東吳大學讀書期間,他利用課餘時間寫詩作文,常有作品發表,同時也結識了杜衡、穆時英、葉靈鳳等文化界的名人,頗有一種躊躇滿志的樣子。在1934年的暑假前,他就退了學。原因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