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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也在一定程度上維護了工人階級的權益。
1922年秋天,李大釗又曾兩臨洛陽與吳佩孚會晤。這主要是為執行黨內製定的“孫吳聯合”主張,繼續做吳佩孚的工作,以實現南北統一的革命局面。這一年的9月,李大釗根據共產國際遠東局的指示和*中央西湖會議的精神,在上海與孫中山會談,實現國共合作問題。為此李大釗到洛陽會見吳佩孚,通報了與孫中山會談的情況,以便爭取吳佩孚,實現“孫吳聯合”。一個月後,李大釗陪同孫中山的代表張繼到洛陽會見吳佩孚。吳佩孚當時表示支援孫中山,實際上是想用此來粉飾南北統一局面。李大釗的兩次洛陽之行,對促進國共合作的統一戰線打下了基礎。
1923年2月7日,漢口發生了“二七”慘案,吳佩孚公然下令**的鐵路工人,在江岸車站殺死工人30多人,殺傷工人200多人,林祥謙等*領導人壯烈犧牲,共產黨員施洋被捕後也被殺害。得知這一凶訊,李大釗對於這麼多階級弟兄的犧牲,心如刀割,悲憤交加,心情悲傷到了極點。他立刻寫信給白堅武,斷絕他與白堅武多年的友誼。對吳佩孚,他更是深惡痛絕,將其視為整個革命事業和人民的仇敵。
同門異戶的“芥蒂”:周揚與丁玲
周揚和丁玲都是湖南人,周揚的故鄉益陽與丁玲的生長地常德相距僅幾十公里,到了外省一般都以同鄉相稱。他們同為“左聯”作家,也都擔任過“左聯”黨團書記,周揚是在丁玲1933年被捕後,接任這個職務的。
最初,周揚與丁玲的關係很正常,1932年丁玲創作短篇小說《給孩子們》時,還特意將小說人物的名字用了周揚孩子的名字,一個叫艾若,一個叫邁克爾。她說:“他們都是同事的兒子,很好玩麼!”就是在延安周揚擔任了魯藝學院院長之後,丁玲見到他,還總是直呼他的名字“起應”,而不是稱他為“院長”,可見,他們的關係很不錯,並沒有表現出尖銳的矛盾。
周揚與馮雪峰的矛盾很尖銳,而且他也知道馮雪峰與丁玲的關係很好,但是,當年進行“兩個口號”論爭時,丁玲被關在監獄裡,沒有參與他們的論爭。即使是周揚因馮雪峰而對丁玲心存芥蒂,但在當時卻沒有顯露出周揚怨恨丁玲的跡象。
他們的矛盾是1940年以後發生在延安的。1941年4月《解放日報》創刊,丁玲擔任文藝副刊主編。於同年10月,她在副刊上發表了《我們需要雜文》。在她的號召下,延安的一些作家,特別是中華全國文藝界抗敵協會延安分會(“文抗”)成立後,吸納的一些新來延安的作家,積極響應,發表了一些雜文,引發了文學創作的“暴露與歌頌”的爭論。而周揚的文藝理論的核心則是接受了斯大林的文藝思想,主張文藝為政治服務,文藝創作的內容以“歌頌”為主。因此,在延安整風時,丁玲遭受到嚴厲批評,雖然在毛澤東的保護下她過了關,但她與周揚的矛盾也就形成了。有一次,丁玲向周恩來彙報工作時,就表示了對周揚的不滿,並要求搬掉周揚這塊文藝界的“石頭”。
1948年6月,丁玲完成了《太陽照在桑乾河上》之後,將稿子送給擔任*華北局宣傳部副部長的周揚審閱,請他提意見。但稿子交給他之後,猶如石沉大海,一直沒有反應。同年10月在晉察冀邊區舉行的土地會議上,彭真講話時批評有的幹部有地富思想,說有的作家寫地主家的女兒如何漂亮,貧農家裡怎樣髒。丁玲馬上意識到這是指她。讓她納悶的是,她的小說初稿只給周揚看過,別人都沒有看過。她懷疑是周揚給打的小報告。這件事後,丁玲與周揚的隔閡進一步加重了。
1949年6月第一屆文代會籌備期間,毛澤東曾徵求丁玲的意見,問她文藝界黨內誰掛帥為好,丁玲出於公心和周揚的社會威望,建議周揚掛帥。這說明,丁玲對周揚的工作能力和業績還是持肯定態度的。
建國後,周揚擔任文化部副部長兼黨組副書記,不久又任*副部長。丁玲擔任《文藝報》主編。丁玲作為周揚的下級,在工作聯絡中,她發現周揚對同志有親疏之分,對那些與他有過意見分歧的同志,如馮雪峰、柯仲平、蕭三等人,態度冷淡,甚至懷有戒備。一次周揚到丁玲家來時,丁玲建議他應該團結有過意見的同志,不要讓他們總是怕犯錯誤被你抓住,心懷顧慮。周揚承認對有的老同志心存戒備,但並沒有主動去團結。丁玲還發現,平時周揚對丁玲主編的《文藝報》很少過問,可是一旦出了差錯,他不是雷厲風行地開會討論,就是四處宣揚。對此,丁玲十分反感。她認為周揚平時不動聲色,關鍵時刻突然猛刺一槍,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