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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議他研究明史。
1931年暑期,吳晗被錄取為清華大學史學系插班生,可是吳晗家庭生活拮据,無力資助他繼續讀書。胡適得知此種境況,就將吳晗寫的《胡應麟年譜》寄給清華大學校長翁文灝,建議校方給予吳晗工讀的機會。翁文灝旋即與文學院院長馮友蘭及史學系主任蔣廷黻協商,商定讓吳晗在歷史系整理清代檔案,每天工作兩個小時,這就解決了吳晗的學習費用。胡適對吳晗及時伸出援手,成就了一個青年學子的宏偉理想,也為我國史學界培養了一個史學新星。胡適對他給予了厚望,曾書寫了一副對聯送給他:“大處著眼,小處著手;多談問題,少談主義。”勉勵吳晗,將自己“訓練”成“一個能整理明代史料的學者”。只是後來隨著時局的變化,吳晗陷於極度苦悶之中,終於在滿目瘡痍的大後方,看清了中國的出路,思想發生轉變,走上了與胡適相反的道路,成為一位堅強的*鬥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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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師生,也是同仁:胡適與廢名
廢名,原名馮文炳,湖北黃梅縣人。1922年考入北京大學預科,同時開始文學創作。1929年在英文系畢業後留校任教。抗戰爆發後,回故鄉任教。1945年抗戰勝利後回到母校擔任中文系教授。
胡適在北大三次任職期間,廢名恰好在北大讀書和教書。他們既是師生,也稱得上是北大同仁。廢名進入北大預科讀書時,就對胡適主編的《努力週報》產生了興趣。他將自己創作的一些新詩和短篇小說,投給《努力週報》。胡適很重視培養青年人,為廢名提供了發表作品的園地,由此,他們開始了書信往來,建立了師生之誼。1924年1月胡適在《讀書雜誌》上刊登籌辦《努力月刊》的預告,廢名見到這個“預告”,馬上給胡適寫信表示祝賀,並寄上一篇小說。遺憾的是,這份《努力月刊》沒有辦成,但胡適還是將廢名的小說推薦給陳源主編的《現代評論》發表了。
1931年年初,廢名得知胡適將被聘為北大文學院院長時,便於2月14日給胡適寫信,告訴胡適這幾年北大人事關係很複雜,不要接任此職。雖說胡適並沒有接受他的建議,但對廢名的赤誠相勸,還是心存感激的。
儘管他們的個人關係很好,但是廢名在教學和學術見解上,卻與胡適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廢名在擔任北大國文系講師,講新詩課之初,曾經向胡適請教這門課怎麼講?胡適告訴他按著他主編的《中國新文學大系》的詩歌捲來講。可是廢名卻獨闢蹊徑,與老師針鋒相對地提出了自己的見解。特別是對於胡適很鍾愛的徐志摩,他卻棄之不講。但這並沒有因此而影響他們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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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賴、扶植與推薦:魯迅與周文
周文是在魯迅的關懷與培養下成長起來的青年作家。他本名何稻玉,筆名何谷天,四川滎經縣人,幼年喪父,中學沒有畢業就投筆從戎。後來他為了擺脫封建的包辦婚姻,隻身到外地尋求真理。幾經周折,他來到安徽,在教育廳找到個當文書的職位。在這裡他結識了葉以群,經葉以群介紹加入了安徽“左聯”。1932年葉以群到上海“左聯”擔任組織部長,周文也跟隨到上海擔任了“左聯”組織幹事。
周文到上海後,經常到內山書店看書,開始接觸到一些介紹*主義文藝理論書籍和世界名著,但這裡很多書都是日文版的,讀起來很困難。就與幾個文學愛好者共同請了一位日文教師學習日文。他們學習完一本日語基本教材之後,仍然感到不滿足。有一次周文到內山書店看書時,恰巧遇到魯迅先生。他就冒昧地向魯迅請教如何深入地學習日文之事。魯迅當即為他推薦了一本《志賀直哉集》,讓他邊讀邊學,並說:“讀完了再來。”魯迅的熱情指導對周文的鼓舞很大,他的日文閱讀水平也提高很快。
1933年春,周文根據魯迅倡導文藝大眾化的要求,將蘇聯文學名著《毀滅》、《鐵流》改編成大眾通俗讀本。這項改編提高了他的寫作技巧,也堅定了文學創作的信念。同年夏天,周文針對青年作家的創作困惑,請魯迅給大家講了如何把握創作題材與方法的問題。在魯迅的鼓勵下,周文根據他在軍隊的生活體驗創作了小說《雪地》,經魯迅推薦發表在《文學》雜誌上。1934年美國作家伊羅生編選中國小說《草鞋腳》時,魯迅特地推薦了周文的《雪地》。1936年美國記者斯諾和日本《改造》雜誌要求魯迅推薦十位青年作家和作品時,魯迅都將周文和他的作品《父子之間》列入其中。
周文在小說創作之餘,還喜歡寫些雜文。他每寫一篇就請魯迅給提提意見,魯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