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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爭前沿的“父子兵”:聞一多與聞立鶴
聞一多 著名學者、詩人聞一多是湖北浠水人,生於1899年,在1946年被暗殺。五四運動發生時,他正在清華學校讀書,積極投身於五四運動,被推舉為學生代表出席學生聯合會會議。1922年畢業後,赴美國學習美術和西洋文學。1923年出版了他的第一部詩集《紅燭》。1925年回國後,加入“新月社”,並與徐志摩、梁實秋創辦《新月》月刊,同年出版詩集《死水》。此後主要從事教學和學術研究,相繼在武漢大學、青島大學、西南“聯大”任教。
聞立鶴是聞一多的大兒子,生於1927年。在他很小的時候,聞一多就教他學習陸游的《示兒》、岳飛的《滿江紅》、文天祥的《正氣歌》和《過零丁洋》等詩篇,教育他學習這些忠貞報國的先賢的偉大精神。聞立鶴於1945年考入西南“聯大”。這一年的12月初,聞一多父子都參加了震驚中外的昆明“一二·一”學生運動。聞立鶴和同學們參加了學生罷課、*活動。他們在街頭髮表演講,演出話報劇與合唱,宣傳反對內戰。昆明國民黨當局出動軍警、特務,毆打罷課師生。聞立鶴的腿被軍警打傷,當他拖著一瘸一拐的腿回到家時,母親讓他好好在家休息幾天,再到學校去。可是他卻說:“媽,我是聞一多的兒子,這個時候哪能休息呢!”
1946年暑假期間,聞一多接到美國加利福尼亞大學講學的邀請,還可以帶家屬同行。但聞一多面對百孔千瘡的祖國,不想離開,決定放棄這次講學的機會,留下來堅持鬥爭。7月11日,李公樸被特務暗殺,聞一多也被列入黑名單。聞一多沒有因此而退縮,他衝破了特務的監視,和同志們一起為李公樸料理了後事。在這危急時刻,聞立鶴始終陪伴著父親。有個特務裝扮成女瘋子,經常到聞一多家騷擾。每次這個女瘋子來聞家,聞立鶴都出面與她周旋,不讓這個女特務見到父親。
1946年7月15日,昆明的進步人士在雲南大學舉行悼念李公樸大會,聞一多在會上發表了即席演說,慷慨激昂地宣告“*是殺不死的”!在會場上贏得了雷鳴般的掌聲。下午,他又參加了在《*週刊》社舉辦的李公樸被害記者招待會。聞立鶴很擔心父親的安全,他到會場幾次觀察動向。在聞一多離開《*週刊》社回家途中,聞立鶴在父親身後為父親瞭望。當他們走到離家僅有幾十步的地方,突然從後面閃出兩個暴徒,對著聞一多連開兩槍,其中一槍打在聞一多的後腦勺,他立即倒地。聞立鶴連忙撲到父親身上,大喊:“兇手殺人了!”此時又有兩個暴徒對準聞立鶴開了兩槍,打斷了他的小腿。此時聞一多的夫人高真一直擔心著聞一多的安全,聽到槍聲飛一般衝出家門,發現他們父子都倒在血泊之中,當場就昏了過去。幸好“聯大”附中的莊任秋經過這裡,找了輛人力車,將聞氏父子送到醫院。聞一多當場去世,聞立鶴傷勢很重,經過治療終於轉危為安。只是留下殘疾,走路時右腿有些跛。
聞立鶴出院後,回到北平,在清華大學復學。殘酷鬥爭的鍛鍊,使得聞立鶴更加嫉惡如仇,他透過學生社團活動和學生會組織,積極開展地下工作,擴大黨的影響,將他鍛鍊成一名共產黨黨員。1948年夏天,奉黨組織之命,他輾轉來到解放區接受培訓。1949年初,天津解放後的第二天,聞立鶴參加鐵路接收組,進駐天津鐵路部門。1957年被錯劃為右派,從此沉淪到底層。歷經磨難,屢遭打擊,直到1979年才得以*。不過,他的身體已經垮了下來。他計劃把聞一多的詩歌譯成英文,然而由於疾病的纏繞,未能如願,卻在1981年54歲時,永遠地離開了他久久期盼的政治清明的春天。
婚戀靈犀相通的知己:丁玲與馮雪峰
丁玲和馮雪峰相識於1927年冬天。當時丁玲在北京寫完《莎菲女士的日記》之後,覺得很寂寞,經朋友王三辛介紹認識了馮雪峰,跟他學日語。其實只學了一天,以後就談論起文學和社會來了。在接觸中丁玲對馮雪峰的印象極好,特別是得知馮雪峰是共產黨員之後,丁玲對他更是崇敬有加,將他視為心目中的知己。
1928年丁玲的《莎菲女士的日記》發表後,馮雪峰正在上海,他給丁玲寫信,說自己讀了這篇小說感動得哭了,還批評小說帶有虛無主義色彩。馮雪峰的直言讓丁玲很不高興,不過也從中感受到一種別樣的感情。1928年4月,丁玲和胡也頻來上海找到馮雪峰。他們表示要到杭州專事寫作,馮雪峰就提前到杭州為他們租了房子。此時,胡也頻對丁玲與馮雪峰的關係心存芥蒂,馮雪峰發覺後,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