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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娘很震驚地看著我,“你……你這個人……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啊!”
我一臉無辜,“怎麼了?我說等下叫兩個打麻將的朋友,一起打打麻將,他倆打的臭,動不動就點炮,就稱作炮/友了,有問題嗎?你是不是想歪了?”
阿神在一旁笑得極歡,小霽也忍不住樂,只有雲娘氣得雙肩發顫,胸/前也跟著一抖一抖的。
一頓飯就在調侃雲娘中度過了,小霽開車和雲娘回學校,我和阿神打車去接小蘭。
小蘭所在的學校是這座城市最好的大學,不過名字很通俗,叫師範大學。
計程車停在師範大學的東門,我和阿神前後下了車,他顯得有些興奮,這讓我很是不解。
“幹嘛搞得像小別勝新婚一樣,有那麼想嗎?才幾分鐘沒見呀。”我失戀以後,開始有點見不得別人熱戀了。
“怎麼,見不得我好嗎?”阿神從口袋裡拿出煙,點燃一根,“我和小蘭其實很早以前就認識。”
我意識到他可能要講講他們的故事,就說:“你先給小蘭打個電話,然後咱們一邊等她,一邊聽你講故事。兩不耽誤。”
阿神點頭,給小蘭打了電話,她說十五分鐘後見。十五分鐘,足夠現場編個有頭有尾有賣點的故事了。
“沒認識你的時候,我就拉過小蘭的手了。”阿神用了這樣一句話作為故事的開頭。
我沒回話,示意他繼續。
“她小時候長得就好看,機靈得不得了,我從小就有女人緣,但她一直不搭理我,有種高冷的意思。可能人就是賤,她不喜歡我,我偏喜歡她。她越躲著我,我越想方設法追著她跑,死命粘著她,狗皮膏藥啥樣我啥樣。”
我見他停下來不說了,忙催促道:“接著講啊賤聖!”
阿神的目光越過師大的東門,落在很遠的不知名的一處,夕陽漸漸地拉落下來,彷彿一道帷幕在他的身後緩緩墜落,這一刻,我突然覺得他的側臉好看的不太真實。
然後他又開口了,“前些日子,樂隊在南嶺演出,和她之前的樂隊碰了頭,我一眼就認出了身為主唱的她,這麼多年沒見了,我害怕她都早把我忘了,就找別人要了她的手機號,演出後給她發了一條簡訊。”
他又不說了,簡直就是吊人胃口,“什麼內容?”我忍不住問。
阿神又點上一根菸,這回我也找他要了一根,我們自顧地吐著菸圈。過了會兒,和小蘭約好的十五分鐘應該是到了,他這才把菸屁股彈掉,說:“我給她發——樂隊這條路太難走,你們樂隊的人明顯無法駕馭你,這樣下去你會被埋沒,想光芒更盛嗎,我有辦法。”
“她回什麼?”我問。
“她很快就回復我了,說她可以單飛。”阿神做了個很酷的表情,“我給她發,你一個人單槍匹馬走不遠,我們一起走。就像小時候一樣,我還要粘著你。”
“看不出你骨子裡還是個情種。”我調侃道。
“真想就這樣和她走下去,直到死。”
我順著阿神炙熱的目光望過去,發現小蘭正在向我們走來。我知道,無論他們的未來如何,這一刻阿神所說的話,一定是發自內心的,由衷虔誠。
Chapter。2世界真小(2)
我和阿神陪小蘭吃了砂鍋豆腐,然後阿神回家開上了他的那輛捷豹小跑,一行人奔向南嶺。
南嶺說白了就是酒吧街,從晚上八點到第二天凌晨四五點,人聲鼎沸,此起彼伏。
“你為什麼之前不直接開車出來?”我路上的時候問他。
阿神做了個裝酷的表情,說:“以後這車只載我心愛的女人。”
我被嚇了一跳,忙說:“這是要趕我下車呢?”
阿神和小蘭對視了一眼,說:“男人除外。”
我們三個坐在南嶺最出名的一家清吧——king裡面,駐唱歌手還沒來,時不時有人到舞臺上捧起吉他彈唱一曲,我對阿神說你也唱一個唄,他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聲稱以後只為小蘭一人歌唱。小蘭挽著他的胳膊說你真浪漫。我受不了他倆這樣,要了瓶黑方,邊喝邊說:“你這叫浪漫?你這是浪催的。”
阿神拿起黑髮,給小蘭和他都倒上一杯,然後共同舉杯,對著我說:“希望你早日走出失戀的陰影。”
我拿起杯子和他倆碰了一下,“借你吉言吧。”
黑方被喝到八點半時宣告空瓶,小蘭面不改色地問道:“今晚陪你,不醉不歸。”這意思很明顯,就是我要是還想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