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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在哥哥身上的事,繪聲繪色,玉術不禁捂嘴而笑。
他頗帶幽怨的眼神盯著那個興風作浪的女人,“玉術要休息,你又進來幹什麼?”
“嫂子說了,一天只准你進來兩次,這已經是第三次了。”不過,她也是個識趣的人,笑著向小侄子豎了大拇指後退出門外。
玉術接過孩子,翻轉他肉滾滾的身子時,終於主動和白禹說了句話,“他又在你身上……?”
“你怎麼知道?”白禹有些吃驚,他和兒子都已經換過衣服了,難道還有沒洗乾淨的地方?
玉術的指尖捏著兒子嫩軟的臀肉給他看,“這裡都紅了,你別老帶他在外面晃,容易著涼。”
白禹默默地不做聲,之前玉術有交代過,他一天只能進這屋兩次,現在又不能帶孩子在外面轉悠,那他去哪兒?自從有了兒子,以前那個老粘著他的玉術,現在彷彿連看自己一眼都是多餘,天冷了,她抱著兒子暖被,也能安然入睡。
關於孩子的取名問題,白禹很是苦惱,現在的一切都是玉術為大,兒子的大名要等週歲抓鬮後才定,小名居然是……小青梅?玉術抓著兒子的手,白禹握著腳,看她一聲聲地喚著兒子,“小青梅,你答應嗎?要是喜歡這名字你就笑。”兒子居然當真咧嘴了,口水嘩嘩直往外流,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玉術,要是有了女兒,你是不是打算叫她小紅杏?”對這母子倆十分無語的唯一正常人,有怨不敢言。
玉術拿起白禹的衣袖伸到兒子嘴邊,擦乾淨了那些稀里嘩啦的口水,嘴上碎念著:“紅杏能做小名,大名就叫白杏也不錯,青杏多好吃呀。”等她擦完,看見一直輕笑著得白禹,頓時反應過來,“誰要給你生女兒?我還沒嫁過人。”
雖然叫兒子小青梅是玉術的意願,可終究還是遭到了眾人的反對,妥協之下,還是以仔仔作了孩子的小名。
關於名分問題,一直都是一個想娶,一個不願嫁,就這麼一直拖了下去。為了娶玉術,白禹當真是什麼事都做了,什麼癟都吃過,兒子,他帶;丈母孃,他養;農活,他做;玉術,他照顧;丈母孃每次都說,要是年輕二十歲,一定要代替女兒嫁給他,可惜玉術毫不動心,也不領情。
仔仔一歲時,知道叫孃親和爹爹,可他家孃親和爹爹從來都是分開的,爹爹抱他,孃親就不見了,他總要找她。
仔仔兩歲,今夜和爹爹睡,到了明天就是和孃親混的日子,除了冬天他歸孃親所有,其他時間還是很公正的。還有一點,擦屁屁的人永遠是爹爹。
仔仔三歲,和鄰居家孩子們玩耍後才知道,他們的爹孃都是晚上睡在一起的,只有他不同。好奇寶寶回家哭著問爹孃,爹爹摸著他滑溜溜的大腦袋說:“你娘嫌棄我。”
仔仔抓著玉術裙子一同亂拽,“娘娘,嫌棄是什麼?”
玉術偷偷瞪了白禹一眼,拿開仔仔肥嘟嘟的小爪子,“他不是你親爹。”
白禹俯身將仔仔抱走,“玉術,不能教壞小孩子。”
可是,自從仔仔無意中發現另一件事之後,更加不得了,他為了這次不讓爹孃有藉口糊弄自己,特意先將舅舅和姑姑拖到一邊做公證人,好為自己撐腰。
玉術看著小傢伙的架勢,不禁撫額,“仔仔,你又怎麼了?”
小傢伙一口咬在她手上,頗有當年玉術咬師父的作風,“娘娘你騙我,娘娘是壞人,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玉術各種委屈,不知所以地望著周圍的人。白禹心疼仔仔咬得太狠把玉術傷了,連忙將他抱開一些,仔仔抱住爹爹的頭就開始哭,“娘娘騙我,還騙爹爹……”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玉術身上,玉術不覺渾身抖了三抖,尤其是白禹,一副抓姦的眼神看得她毛骨悚然。
“仔仔,我哪裡騙你了?”她想試著調解誤會。
小傢伙甩開玉術的手,“你說爹爹不是我親爹,你們不能睡在一起,可是,”他埋頭靠在白禹肩上停頓了會兒,鼻涕眼淚都留在了上面,又接著將手指向對面的白瑤和玉術哥哥二人,嗚咽道:“舅舅和姑姑都沒有仔仔,為什麼他們可以睡在一起?娘娘騙我……”
白瑤發出一聲慘叫,連忙捂著臉往外奔去,玉術哥哥反應慢了半拍,留在原地臉頰通紅,承受著對面那多事的一家三口嚴肅的注目禮。
白禹心裡只有一個詞:情何以堪……
仔仔的要求
仔仔最近很可憐,瑤姑姑不肯再抱他到處玩了,每天看見仔仔屁顛屁顛走過來時馬上紅著臉跑開;舅舅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