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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正經的東西不認真聽,正該一輩子跟鐵疙瘩打交道。”說完又掄起巴掌想打人。
馬國公一嗓子把馬二郎的思緒又吼了回來,見老爹要動手,馬二郎下意識一抱腦袋。氣道,“爹,我兒子都這麼大了,您不能動不動就打我。”
二老爺忙攔道,“大哥,二郎說得對,他都是這麼大的人了,該給他留些臉面,不能隨便再打他。再說,他已經要當員外郎了,若是同僚們聽說他經常在家捱打,也影響他的官威不是。”
老太太也在另一桌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哪能一下子就改好了?有事慢慢說。”
馬國公聽了才把巴掌放下。
老爺子先聽著這些人的說教直犯困,好不容易看到要打人了又興奮起來,結果又沒打成。不高興地說道,“咋不打了?害我白高興一場。”
純粹的傻子令人同情,而這種倒傻不傻的人有時候卻讓人恨得咬牙。老爺子現在就屬於後一種,變精了也變壞了,謝嫻兒狠狠瞪了他一眼。
老爺子現在已經有了些心眼,他一說完這句話,就知道孫媳婦肯定會不高興。所以還轉頭望了望另一桌的謝嫻兒,正好看到謝嫻兒在瞪他。
他扯著鬍子嘿嘿一笑,說道,“我說著玩的,開玩笑的,孫媳婦別生氣。”
謝嫻兒已經看出來,馬二郎已經到了精力集中的極限,無論別人再教他什麼,他肯定是聽不進去了。便笑著對老太太說道,“奶奶,今兒是大年三十,現在是在吃年夜飯……”
老太太笑起來,“對,對,一高興咋就忘了現在是吃團年飯,該是說些逗趣兒的話。”又點著秦氏說道,“三郎媳婦,平時屬你話最多,今兒怎地不說話了?”
秦氏剛把一塊野雞肉送進嘴裡,聽老太太點了她的名,忙笑道,“哎喲,孫媳現在哪有心思說話呀,我正在想著咋能讓您老多封些壓歲銀子,讓我家方哥兒多賺點子私房錢。”
一句話又把大傢伙逗樂了。
今天閤家團聚,也就把封姨娘和竇姨娘叫了來,在旁邊的一張小几上吃,又給太極和熊大姐專門安了一張小几吃飯。兩個姨娘雖然不敢多說話,但太極和熊大姐愛耍寶,氣氛比往年又熱鬧了幾分。
年夜飯吃得久,總要找些樂子。大戶人家不外乎是擊鼓傳花,或是呤詩說笑話。馬家也不例外,雖說除了二老爺和馬四郎之外,其他人肚裡墨水少了些,但背背別人的詩、說些笑話或是打打拳還是行的。
謝嫻兒還不知道有這一說,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表演什麼合適。跳舞嘛,自己只會三步、四步、貼面舞,這還是前世大學裡跟馬家輝談戀愛的時候,馬家輝想佔她便宜死皮賴臉教她的。唱歌嘛,好像古代的大家閨秀都是邊撫琴邊唱歌,沒有誰清唱的。再不瓢竊前世的經典詩作?她又有些不敢,真的把才女的名聲打出去,自己肚裡的墨水實在太有限。
她正在糾結表演什麼的時候,桌上已經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開始例行表演了。按理要先從大家長老爺子開始,前幾年老爺子生病就不表演了,就從老太太開始。
老太太每年表演的都是“金蛇打燈“,就用金蛇鞭把三米開外的蠟燭抽滅。她非常自覺地起身說道,“我拋磚引玉,抽幾鞭子就看晚輩們的了。”
東側屋裡已經準備好了蠟燭,老太太鞭起燭滅,五鞭子下去五盞燭全被打滅。眾人鼓掌叫好。
然後從男人開始,馬國公打頭,中規中矩地背了一首古人的詩,二老爺呤誦的是自己做的詩,得到了一片叫好聲。
接下來的是馬家四隻郎,馬二郎背別人的詩,由於緊張,背得有些嗑巴,表現實在一般,反應平平。馬三郎打了一套漂亮的拳,馬四郎做了一首驚豔的詩,馬五郎寫了一幅飄逸的字,自然都得到了一片賀彩聲。
讓謝嫻兒很不服氣的是,馬二郎一表演,就是某些人的尿點,包括下人。不用誰說,她也猜得出歷年都如此,太氣人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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