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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空大師點點頭,“施主猜對了,的確是這茶花茶救了慶王爺,晚確切地說,是解了慶王爺中的迷心草的毒。那次,剩下的一半又給了另一位更需要的人,只不過……哎,還是沒能吃到那人的嘴裡,可惜了。老納之所以給他們而沒給馬施主,實在是因為慶王爺年老體弱,另一位太年輕又不想讓他終身殘疾。老納以為,此花年年都要開,第二年開了再取給老公爺就是。誰料想它不僅不開花了,還萎靡不振,竟是得了病。”
聽了老和尚的話,太夫人的眼裡先還充滿了希望,後來又黯然下來,“難道我家老公爺就沒有希望治癒了?”
“老納也因這事日日煎熬。老納與馬施主是忘年之交,若因老納一時偏頗而讓他一直身受劇毒折磨,老納寢食難安啊。不過,今年三月初九那日,天上出現了異像,此花卻在己時末煥發朝氣近兩刻鐘,老納也推算出了此花非凡花,必須要經過有緣人的侍弄才會重新煥發活力。經過多日的推算,老納已經找到了有緣人的方位。”
謝嫻兒的眼皮又跳了跳,那時辰,正是她來到大夏朝的時候,也是光貓顯形的時候。
太夫人驚喜道,“大師的意思是,若是找到那位有緣人了,雙茶映月就能病好開花,我家老公爺的病也就能治癒了?”
圓空點點頭,“嗯,老納自當盡力找到有緣人,儘早把此花治好,也好讓老施主早日病癒。”
太夫人驚喜過後又問,“迷心草是怎麼回事?我家老公爺是忠臣良將,輔佐了兩代君王。平時又不與人結怨。是誰這麼喪心病狂,這樣對待他?”
圓空捏著佛珠說道,“阿彌陀佛,那迷心草長在西域的天山之顛,誤食後,會讓人迷失心竅,行為舉止就像呆症病人一樣。不知情的。還以為患了呆症。至於誰能給慶王爺和馬施主同時下藥。又為何要下藥,老納也想不透啊。”又道,“此事如今只有幾人知情。二位女施主都是女中豪傑,老納就沒避著你們。切記不能傳揚出去,否則會橫生枝節,那隱藏在幕後之人就更不易找到了。”
太夫人鄭重地點點頭。又狐疑地看了看謝嫻兒。自己被稱為女中豪傑是因為曾經上過戰場殺過敵,這個稱號連皇上都認可。而謝嫻兒又為什麼被稱為女中豪傑呢?這種話既然能從圓空大師的嘴裡出說出來。就必定有原因了。
謝嫻兒卻沒有注意“女中豪傑”這個說詞,而是被兩人的對話驚呆了。原來老公爺不是患了老年痴呆症,而是跟老慶王爺一起中了迷心草的毒,只不過老慶王爺因為喝了茶花茶好了。老天。一個是皇家的王爺,一個是手握軍權的朝中重臣,同時中了這種罕見的毒。肯定有原因。或許,是牽涉宮廷或朝庭的驚天大秘聞啊!
謝嫻兒正自動補腦。結合前世看過的各種宮鬥、宅鬥、歷史穿越文想入非非的時候,圓空看著她說道,“女施主的小點雖然老納還未入口,但觀其色澤,聞其味道,極喜。所以老納有個不情之請,想請女施主把那幾道小點的方子寫下來,不知女施主願意不願意呀?”
謝嫻兒還沒說話,太夫人就急著表態了,“好孩子,就把方子寫出來吧。”
謝嫻兒點頭道,“好,孫媳這就寫。”
圓空點頭,讓小沙彌把太夫人請了出去。
等太夫人一走,圓空就狡黠地對謝嫻兒笑道,“女施主就是此花的有緣人,也只有你能夠治好雙茶映月。”
謝嫻兒搖頭道,“大師算錯方位了吧,小婦人只會做小點,可不會給花治病。您再重新算算,是不是小數點打算了?”
圓空笑道,“*不離十,老納應該不會算錯。有緣人也不一定要會給花治病,只要親手澆灌一下它,再給它鬆鬆土即可。如此幾番,若是花的病好了,就是有緣人。若是花的病還不好,我再繼續尋就是了。”
“就這麼簡單?”謝嫻兒表示懷疑。
圓空眼裡又閃過一絲狡黠,笑道,“女施主是個聰明人,只要盡力又盡心就夠了。”老和尚把“盡心”二字咬得稍微重了一些。
謝嫻兒靈光一閃,想起了光珠和床下抽屜裡那個茶碗中的太極本體的眼淚,說道,“我也希望此花的病能好,不僅可以治好我爺爺的病,還可以救治其他人。我自當盡力,若是花的病的未好,大師可別怪我。”
圓空點頭笑道,“好,女施主就先侍弄侍弄它。待三日後,老納會藉故再請你上山。”又指了指几案上的一個花灑和一個小鐵鏟。
在外面,又當著外人,哪怕是什麼得道高僧,謝嫻兒也不會傻到把光珠拿出來。她起身拿起鐵鏟,蹲下鬆了鬆茶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