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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嫻兒的臉一下紅了,剛才的話不知被這兩人聽去了多少,更不知道自己拿眼淚的時候他們是不是躲在她沒注意到的地方偷窺。很是有些尷尬和不高興,說道,“兩位公子找老和尚治病吧?他現在不在,過會兒你們再來吧。”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轉過身去繼續侍弄茶花嘴裡也沒停,“有一種病是手抖,這兩人怎麼是嘴抖?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也不知道敲個門,也不言語聲。偷偷摸摸的進來,多嚇人吶。”
她把花灑裡的最後一滴水倒完,今天的工作就算完成了。她起身拍拍手,看到那兩人還站在那裡沒動。也沒理他們,直接出了側屋,卻看見老和尚正坐在堂屋裡的炕上聚精會神地擺弄著圍棋,太極也蹲在炕上吃著碗裡的素齋。
謝嫻兒更有些不高興了,說道,“大師,原來您在啊,我還以為您出門了。屋裡有兩個病人,嘴一直抖不停。”
又過去拎著太極的耳朵埋怨道,“就知道吃,我難道還餓著你了?我幹活的時候也不知道在旁邊看著,讓不認識的男人隨便進了屋。”
太極大叫著躲開她的魔爪,跳進了圓空的懷裡。
圓空笑道,“女施主莫惱,老納一看棋就入了迷,也不知道那兩位施主是何時進去的。”
那兩個男人走了出來,穿藍衫的腿還有些跛。這麼俊俏年青的男人卻殘疾了,讓顏控的謝嫻兒也有些可惜。
圓空指著謝嫻兒介紹道,“這位是馬家二少夫人。”
又指著黃衫男人道,“這位是朱大公子。”指著藍衫男人說,“這位是朱公子。”
兩個男人都笑著衝她點了點頭。
謝嫻兒也沒理那兩個男人。對老和尚說,“大師,我侍弄完茶花了,可以回家了吧?”
圓空道,“女施主留步,上次給的那幾個方子,這裡的僧人做出來沒有女施主做的好吃。嘿嘿。能否麻煩女施主教教他們?”
謝嫻兒心道。我總不能告訴你那食材是經過“特殊處理”的吧。便說道,“大師,若是您的人對方子裡有不甚清楚的地方。我倒可以告訴他。可您挑剔的卻是味道,那我就無能為力了。”
“哦?你給的方子,他們做的味道不同,當然想請教一番了。”老和尚說道。
謝嫻兒嘴硬說著歪理。“虧您還是得道高僧,有些事竟還沒有小婦人想得透徹。難道有了烤鴨的方子。做出來的一定是喜福全的味道?有了做酒的方子,釀出來的都成了青花雕?不可能嘛。要是這樣,您還帶什麼徒弟,直接把您算卦的口訣告訴他們就是了。同樣的方法做同樣一件事。結果卻不一定能一樣。所以,無論做什麼事既要講緣分,又要講天賦。也要講地理方位,連運氣都要講一些的……”
圓空聽謝嫻兒巴拉巴拉講了一大通。大笑道,“女施主說得好,是老納著相了。若是這樣,老納只有厚著臉皮向女施主討要做好的素點了。”
謝嫻兒笑道,“好說,大師能喜歡小婦人做的素點,小婦人倍感榮幸吶。”
謝嫻兒抱著太極走後,那個朱大公子搖頭說道,“還真是個牙尖嘴利的丫頭,傳言真是不可信。”
朱公子更注重另一個問題,狐疑地問老和尚道,“我看她就用鐵鏟鬆鬆土,用花灑澆澆水,雖然做的極認真,但跟別人侍弄花草並沒有什麼兩樣。只因為她是所謂的有緣人,最平常的舉動就能讓那雙茶映月重新開花?”
朱大公子笑道,“怎麼沒有兩樣?她能跟雙茶映月促膝談心,別人能做到嗎?還一個皎潔清麗,一個白皙美麗。哈哈哈哈,那話說的,當真與眾不同。”頓了頓,又道,“你兒子小小年紀就老成得像個小老頭,跟著她生活一段時間,會不會變成話簍子?若這樣,壞事就變成好事了。”
朱公子,也就是朱得宜想著小小的顯哥兒皺著眉頭念念叨叨的模樣,陰鬱的臉上也明朗起來。
馬車裡,謝嫻兒還是有些心神不定,話被那兩人聽到也就聽到了,頂多是笑話自己。不認識的人,想咋笑咋笑。可若是這種神奇的“水”被發現了,她可知道懷壁其罪的道理。
老半仙兒猜到也就猜到了,畢竟他是得道高僧,被這麼多人推崇的高僧還是應該有些職業道德,不會亂說亂要的。可那兩個男人就不一定了。
想到這裡,又使勁瞪了太極一眼,若是這個小東西不貪吃,幫她看著門,也不致於這樣。氣不過,謝嫻兒又伸手扭了幾圈太極的耳朵,罵道,“貪吃鬼,怪不得世人都愛罵小饞貓,就是在罵你。“
太極又疼又氣,衝著謝嫻兒大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