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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熊瞎子做裙子?白鴿嚇了一大跳。
謝嫻兒看白鴿張了張嘴,還是閉上嘴沒多問。她很滿意,不該問的不問,這種知進退的個性,適合給自己當內宅助理。
她大概算了一下,四十尺布等於一丈布,一個成人做一套衣裳大概要四尺布,那麼熊大姐的一套裙子做下來,至少要用半丈布。
正商量著,守門的婆子驚喜地跑來稟報,“二/奶奶,太夫人、國公爺、二夫人派人送的賞賜來了。”
謝嫻兒立即起身,杵著拐來到廳屋。先是福慶院遣人送的一個花梨木鑲玉雕螭的炕幾和一套赤金累絲嵌東珠的頭面,接著是馬國公遣人送的一對一米高的釉彩百花景泰藍大花瓶,再接著是二夫人遣人送的兩串老蜜蠟手串。
謝嫻兒有些受寵若驚。老太太早就說了回來後要賞她好東西,這炕幾可真是價值不斐的好東西。她以為給私房肯定會偷偷地給,沒想到能如此大張旗鼓地賞。看來,老太太是想當眾給自己長臉面了。
還有馬國公和二老爺,這兩位在職的一、二把手,也是如此給臉面。這可是當眾打了大夫人一個大巴掌。而且,他們給的都是好東西,特別是那大花瓶,真好看。
眾人喜氣洋洋地接了禮,周嬤嬤又遞上裝了銀祼子的荷包給送東西來的人。
真哥兒和顯哥兒的情緒也明顯好了起來,哈哈聲也大了。睡覺的時候,謝嫻兒怕床擠,孩子們把“睡著”的太極壓著,就讓人把它放進一個墊了小錦被的籃子裡。自己則帶著真哥兒和顯哥兒三個躺上了床。
三個人鬧得很晚才睡去。
第二天天剛微微亮。謝嫻兒就勤快地起了床。回了府,她不敢再像在莊子裡一樣仗著自己是病號就睡懶覺。現在全府上下已經在傳她大白天的賴在床上睡懶覺,她若是再睡晚了,豈不坐實了“懶婆娘”的名號?
她領著周嬤嬤和白歐做了許多點心,遣人給各個院子送去,連外院的二爺和四爺都沒落下。讓眾人看看,她這個孫媳婦、兒媳婦當得多稱職。
丫頭們剛把送給內院的食盒拎出去。兩個婆子又拎著食盒準備給外院送去的時候。馬嘉輝回來了。
他穿著從七品的官服,揹著手走了進來。此時,謝嫻兒剛回屋淨完手。坐上炕,聽丫頭們在院子裡稟報二爺來了,她還有些吃驚。
她剛接過白鴿遞上來的拐準備站起來,馬嘉輝已經進了東側屋。
他說。“你腳不好,就坐著吧。爺今天要上衙。來看看真哥兒。”說完,徑直向臥房走去。
不管他看誰,回了劍閣周嬤嬤就高興。
她眉開眼笑地對著馬嘉輝的背影說,“今兒早上有二爺喜歡吃的香煎豆皮卷子和小黏包。正準備讓人給您送去,恰巧您就來了。”
二爺要上衙,就要趕緊吃飯。白鴿領著丫頭們去廚房拿了早餐過來擺在炕桌上。等馬嘉輝從臥房裡看了真哥兒出來,兩口子就坐上炕吃起飯來。
馬二爺吃完飯。接過白鴿遞上的毛巾擦擦手,謝嫻兒還是杵著拐把他送到了上房門口。還躬身說了句,“二爺請慢走。”
馬二爺“嗯”了聲,走了。面對謝嫻兒開朗愛說的性格,他還有些不習慣。真哥兒的娘洪氏性格內向靦腆,他們相得的時候一天之中說的話不會超過十句。可這丫頭卻沒話找話,不理她她也能自言自語說半天。
再想到她昨晚被他老孃嚇得要哭不敢哭的可憐模樣,又深深的無力。洪氏在的時候,就不討他孃的喜歡,這個又是如此。都怪自己沒本事,連自己的媳婦兒子都跟著不受待見。當然,若是自己有本事,也不會把那丫頭娶回來當媳婦了。
而謝嫻兒此時完全沒有馬嘉輝的悲觀情緒,目送馬嘉輝出了院子,才收回目光。她覺得自己此時特別像前世某島國的家庭主婦,若是再有個公文包作道具,就更像了。
兩個孩子起床後,服侍他們吃了早飯,便讓丫頭們領著他們到院子裡玩耍消食。周嬤嬤也拿著銀子去了街上給熊大姐買布料。
謝嫻兒把給顯哥兒做的小衣裳剛收了尾,綠枝和銀紅就來了。謝嫻兒嗔道,“不是讓你們回家多呆兩天嗎,幹嘛急著來上工?”
綠枝氣道,“奴婢回去就聽我娘說了,那譚婆子和萬婆子太壞了,原來就欺負您好性。現在都嫁來了馬府,還敢如此造謠生事。”又低下聲音悄聲說,“奴婢爹讓奴婢告訴二/奶奶,那兩個惡婆子昨晚上就被馬忠管事叫人賣出去了。”
“哦?馬忠叫人賣的?”謝嫻兒驚道。
“嗯,是吶。本來我爹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