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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嫻兒見馬嘉輝也不望房頂了,而是認真地看著她。她繼續說道,“二爺知道為什麼我特別願意聽你講話嗎?”
馬嘉輝搖搖頭,還有些吃驚,說道,“爺不知道。”
謝嫻兒笑道,“因為爺說的話幽默,能說到我的心坎上。”她坐著往炕幾前蹭了蹭,雙肘放在炕几上,雙手捧著臉,盯著馬家輝的眼睛說道,“二爺若是跟別人說話的時候,也跟現在一樣,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傾聽著他說話。那麼,二爺說出的每句話,都能像跟我說的話一樣,說到別人的心坎上。”
馬嘉輝搖頭笑笑,一副爺才不相信的樣子。
謝嫻兒佯裝不高興了,皺著眉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翹著嘴說,“爺別不信,人家說的是真的。從明天起,不,從現在起,二爺跟人家說話必須要像現在這樣看著人家。不然,人家可是要生氣喲。”
說完,謝嫻兒心裡狂吐槽,三十幾歲的人了,卻跟小弟弟這樣撒嬌裝嫩,自己都受不了自己。
馬嘉輝看到她認真又頑皮的樣子,笑了起來,壓抑了一個下午的陰霾心情似乎照進了一縷陽光。
謝嫻兒看到馬嘉輝那一抹開心的笑意,又開始發花痴,這男人,真俊!
晚上,馬嘉輝又宿在了劍閣東側屋的炕上,他偶爾的嘆息聲一直持續到後半夜。
第二天早飯後,謝嫻兒依然杵著拐把馬嘉輝送到房簷下,說,“二爺請慢走。”
馬嘉輝望著天答應了一聲,轉身想走。被謝嫻兒一把拉住。
“二爺,你要看著我的眼睛回答人家才行,你答應了的。”謝嫻兒認真地說道。
“啊?”馬嘉輝又有些發愣。這小丫頭,撒起嬌來總是讓人無可奈何,卻又令人無法拒絕。他有些紅了臉,但還是回過身,低頭看著謝嫻兒的眼睛說。“好。爺知道了。”
看到謝嫻兒笑著點點頭,他才忙不迭地轉過身向大門快步走去,後面謝嫻兒清脆的笑聲響了起來。
望著這個甩著腳尖走路。身子又有些搖晃的背影出了大門,消失在一片霞光中,謝嫻兒才收住了笑聲,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個大孩子的一些毛病比真哥兒更難掰正。真哥兒是張白紙,而這位爺卻是佈滿墨跡的大花紙。但他是她這輩子的丈夫。善良、執著,想努力有所成就,想取得成績讓家人認可,卻總是不得要領被人笑話。
有什麼呢?他還年輕。又努力、向上,正如霞光中那輪冉冉升起的朝陽。
她突然想起了前世某位偉人說的話,“……年青人朝氣蓬勃。正在興旺時期,好像早晨*點鐘的太陽。希望寄託在你們身上。”
是的,馬嘉輝,我和真哥兒的希望都寄託在你的身上。
她握了握拳頭,覺得自己好主旋律哦,真是滿滿的正能量。以至於,自己都快被自己感動了。
望著火紅的東方,新的一天開始了。雖然,她現在又開始在這個苦逼的後院生活,但她有馬嘉輝和真哥兒。一個是她的紅太陽,一個是她的小星星。她為他們操勞,但他們也給了她希望。
大夫人既然已經那麼交待了,謝嫻兒還是決定執行婆婆的命令,在院子裡“靜養”。
她回了房,把算好的尺寸告訴了周嬤嬤,又把樣式畫出來,讓她領著白鴿和綠枝去後院她自己的房裡給熊大姐做衣裳。
晨時末,把真哥兒叫起來,看他吃完了飯。先在西屋書房裡給他念了一斷書,又教了幾個字,然後讓青瓷看著他寫字。
謝嫻兒就回了東側屋,領著銀紅和白鷺開始給馬嘉輝做衣裳。她現在的布料很多,不僅嫁妝裡面有一些,順王府也送了不少。她挑了幾匹料子出來,配好色,不僅給馬嘉輝做了幾套衣裳,還做了與之相配的腰帶、荷包等飾品。
她開動腦筋,仔細想了想前世在電影或是電視裡看到的男裝。男裝不可能有大的改動,只有在領子、袖子、腰帶上動做文章,稍加修飾一番。還有荷包,男人不僅要佩戴好看精緻的玉佩等飾品,也會戴荷包。所以,一個漂亮的荷包,也會為衣裳增色不多。
謝嫻兒不知道的是,老公爺從起床就開始鬧騰了,吵著要孫媳婦給他捏脖子,或是帶他出去遛彎。前幾個月,因為老爺子時常纏著謝嫻兒,太夫人可以經常偷偷懶。可是現在,老爺子從早到晚把她纏得頭疼。
早飯後,在家的女人們和孩子們陸續去了福慶院請安。老太太看到家裡的人都到齊了,唯有謝嫻兒和她一天看不到就心癢的真哥兒沒來。
老爺子也發現這個問題了,卻沒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