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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謝嫻兒晌午請了馬守富的媳婦、王石頭的媳婦及閨女、張大中的媳婦及兒媳婦,及另外幾個玉鐵高層家屬吃了個飯,走走夫人外交,聯絡聯絡感情。
馬守富的媳婦淩氏,是老太太陪房凌管事的閨女,凌管事榮養之前是馬府護衛隊的總管事。可以這麼說,淩氏除了有個奴籍之外一切都是照著小姐嬌養出來的。她在嫁給馬守富之前,給太夫人當了幾年大丫頭,嫁給馬守富之後,就在家裡相夫教子。兩人生有一女一子,閨女早就出嫁了,嫁的還是京城西郊一個大地主家的兒子,過去當少奶奶了。兒子馬俊今年才十四歲,也沒進府做事,一直在外面的一傢俬熟讀書。
謝嫻兒回馬府之後,淩氏專門去給謝嫻兒磕過頭。看得出來,淩氏是一個聰慧又知書達理的清秀婦人。之後,她便去了玉溪莊服侍馬守富,沒有一點馬守富降職了或是嫌棄鄉下的意思。不過,因為他們的家底比較厚,並沒有住玉溪莊後面下人們住的院子,而是在旁邊自己重新建了個小院子。
要想他們全心全意為自己服務,自己也必須給出十足的誠意。所以,在晌飯前,謝嫻兒又在東廂專門招見了淩氏。
謝嫻兒把馬俊的奴契給了淩氏,說道,“聽說馬俊讀書很是有些天份,一直在府裡當奴才可惜了。我想著給他消了奴籍,以後讓他有機會考個功名。”
淩氏激動地眼圈都紅了,跪下給謝嫻兒磕了幾個響頭,哽咽著說道,“謝謝二/奶奶的恩典。”
後來得知訊息的馬守富也來東廂給謝嫻兒磕了頭,並表了決心。
飯後。玉鐵高層們又開了個會,這次謝嫻兒就請馬二爺代她主持,把她昨天寫的那些東西傳達一下。
馬二爺很少在這種正規場合發表自己的看法,何況還是由他主持。雖然這個會很小,幾個人的身份也低,但畢竟也是會,是“議事”。他內心一直特別渴望能有這種被人認可的機會。當謝嫻兒說了她的意思後。他還是有些激動和躍躍欲試的。但又是有些害怕和擔心。問道,“我能行嗎?”
“咋不行?我相信二爺以後還會在金鑾殿上當著聖上和眾大臣的面發表言論吶,這幾個人不會就把二爺嚇著吧?”謝嫻兒鼓勵和激將雙管齊下。
“當然不會把爺嚇著。”馬二爺的胸脯挺了挺。又有了些許豪情,“好,爺就幫你這個忙。你一個婦人都不怕,爺怕甚?”
也是。若是連這幾個人都害怕,他還怎麼出人頭地。
會上。馬二爺還是有些緊張,說話聲音有些抖,拿稿子的手也有些抖。不過這個會他還是主持下來了,雖然有些瑕疵。但有謝嫻兒坐陣,又有馬守富時不時的幫補兩句,總的來說沒出大的岔子。
做完了該做的。晚上就收拾東西,明天又要回京了。愉快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
這次專門多帶了些鄉下現摘的菜蔬瓜果。又讓人去獵戶家裡收購了些野味,府裡的人喜歡這個味。
第二天晌午便到了馬府。剛進劍閣,白鴿就悄聲對著謝嫻兒的耳朵說,“府裡好像出事了。”
謝嫻兒一驚,“出事了,什麼事?”
“具體的奴婢也不清楚,就是綠枝娘說府裡最近抓了一些人,有男人也有婆子丫頭。前天,大奶奶又讓白瓷姐姐暫時來了咱們劍閣住下,好像她那個壞男人也犯了什麼事,被大管家下令扣下了。”白鴿道。
謝嫻兒突然想到以“疫病”為由被隔離起來的正院和雨汀榭,極有可能是大夫人或譚錦慧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而且,事情還小不了,否則有絕對權威、主持中饋二十幾年的大夫人也不會被關起來。
白瓷是因為護著真哥兒才被人弄得這麼慘,真哥兒理應幫著他。不過,張氏讓她住來這裡住也應該有些用意,極有可能是為了安全,怕她住在外面有危險。謝嫻兒點點頭道,“那就讓她住著吧,有什麼事你們能幫的就幫一把。”
幾人洗漱完,簡單吃了些晌飯。馬二爺說不好耽擱久了,就急著去了衙門。謝嫻兒及兩個孩子就上床歇著。
謝嫻兒剛躺下,青瓷就進來對謝嫻兒悄聲說,“二/奶奶,白瓷姐姐想見您,她有話對您說。”
謝嫻兒起身說道,“讓她進來吧。”
白瓷走了進來,雖然還有些瘸腿,但精神面貌明顯比上次看到的好多了。她一來到床邊,就跪下說道,“謝二/奶奶收留。”
謝嫻兒示意青瓷把她扶起來,說道,“你是先二/奶奶留下來的人,對真哥兒又是真心好,幫些忙也應當。”
白瓷又低聲說道,“稟二/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