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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兩人都很懂禮貌,不會讓長輩覺得不好過。
陳寧嶽的事,陳斐然時時都有關心著,兩人其實每隔一兩週也會見面吃,陳斐然週末的兩天若是遇到陳斐然工作不忙,是肯定會和陳斐然住一天,兩人相處的也不錯。
只是若是陳斐然有事,陳寧嶽當然還是住在這——即使錢敏儀大部分時間都有事。
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他心目中家的歸屬了。
陳斐然對慕子墨也有關心,只是他對慕子墨的瞭解大多是從旁人那裡聽來,現在能面對面的交流,自然問的也多了。
陳斐然當了這麼多年的官,看人是真準的。作為一個位高權重的官員,只聊過幾句,陳斐然就看出來慕子墨沒有表面的那麼單純,但表現出來的優秀也品行也是真的。
至於為什麼沒有表面那麼單純……以慕子墨的身世,還能調整心態活的這麼自在開心,肯定單純不了。
無父無母的人,遭遇的就和普通的孩子不一樣,何況他還吃了那麼多苦。在失去父母,出國復健的那一年,慕子墨就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而且陳斐然有些懷疑,慕子墨或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還以為錢敏儀不會把這件事告訴慕子墨,結果她居然說出來了。
而慕子墨的態度也不像他想象中的任何一種。他看著自己,沒有怨憤,沒有好奇,沒有牴觸,也沒有任何親近,只是在面對一個普通的從未見過的長輩,禮貌而生疏。
嶽洛晨……真是把孩子教的很好啊。
當天晚上,陳斐然是在這裡留宿的——當然,他和錢敏儀是分開睡的。在第二天用過早餐,陳斐然才離開。
陳斐然一走,陳寧嶽和慕子墨就能累癱了似的,非常默契的同時趴在沙發上喘氣。
錢敏儀笑著砸過去兩個靠枕:“兩隻小狗狗麼?”
陳寧嶽當即就爆了,撲過去撓他媽媽的癢癢,而慕子墨則繼續趴著,頂著砸在腦袋上的靠枕不懂,還“汪”了一聲。
“哥!你的節操呢!”陳寧嶽怒目。
“累沒了。”慕子墨翻個身,把抱枕撈在懷裡,“錢姨,聽說國家博物館有海外珍品展覽,我們去透透氣吧。”
“我要吃海鮮自助。”陳寧嶽縱身一撲,壓到慕子墨肚子上,把慕子墨壓的白眼都出來了。
“陳寧嶽你謀殺是不是!”
“哈哈哈哈哈哈!”
“成,中午咱們去吃山珍煲,晚上吃海鮮自助去。”錢敏儀又扔了一個抱枕去砸自己兩個正在打鬧的兒子,“十點出門?怕會堵車。”
“好囉!”
“對了媽,爸怎麼想起來過來?”陳寧嶽奇怪道,“平時如果我們三人要見面,不都是在外面吃嗎?”
“第一啊,小墨的事解決了,以後不會再有人扒出小墨的身世,他就不再擔心了,所以過來看看小墨。畢竟小墨是他的兒子。”錢敏儀看著撇撇嘴做鬼臉的慕子墨,忍不住笑了,“第二,你爹他也是四十多的人了,四十五歲是個坎,要是四十五歲還沒進過中央部門,就不好再往上升了。你要知道你爹一直是在外面當官的。最近陳家也在活動,錢家也在幫忙,大概是在關鍵期了,他也得做出一副和錢家不算不和的樣子。你看,要是我們還能心平氣和的在家裡吃飯,就表明我肯定也是要幫忙的。”
“哦。”陳寧嶽蔫搭搭的。哪怕已經失望很多次,他大概還是抱著父母或真的和好,父親會真的在乎這個家庭的心思吧。
“不過他想見你和小墨也是真的。”見著兒子難過了,錢敏儀馬上補充道。
“我知道。”只是那是真的,但不是主要的而已。陳寧嶽沮喪一會兒就過去了,反正都習慣了。他搭著慕子墨的肩膀道,“哥,見著爸有什麼感想?”
慕子墨沉默了半晌,嚴肅道:“挺帥的,怪不得不要東西不要地位倒貼的女的都那麼多。”
“……”陳寧嶽囧的無可附加,“我居然無言以對。”
“都四十歲了還帥。”錢敏儀笑的直不起腰。
慕子墨很認真的解釋:“四十歲正是男人的黃金年齡啊,一枝花啊。”
“哈哈哈哈笑得不成了,好吧,老了也是老帥哥。所以你媽和你錢姨的眼光還是不錯吧?就憑這張皮相,也是值得一睡的哈哈哈哈。”
這下子輪到慕子墨和陳斐然囧的無可附加了。您這樣在晚輩面前說這種話真的好嗎?咱也是差一兩歲就成年的男子漢啊,這種話聽了真的沒關係嗎?怎麼聽起來好像是您和嶽洛晨嫖了陳斐然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