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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這些親戚也真是好笑。”錢敏儀坐在臥室的陽臺上,手邊端著一杯白水,“難不成老爺子不把錢給墨墨,還能給他們不成?我記得老爺子只有你一個兒子吧?難不成除了你之外,其他人還有繼承權了?”
陳斐然坐在他對面,手指上夾著一根香菸,表情很是淡漠:“哪家沒幾個腦袋有坑的親戚,你們錢家也不須多讓。至少我家這些人只敢嘴裡酸幾句,連當著我們的面都不敢說話,更不敢到外面去說。”
陳家基本上都是當官的,無論是大官小官,總歸是要面子的。陳家因為給了慕子墨錢,做的還算厚道,所以在外面名聲還不錯——當然,大家大多隻知道慕子墨是嶽洛晨的兒子,陳家存著一批岳家的東西而已,並不知道慕子墨是陳斐然的兒子。
本來幾年前還有人懷疑這個,還想去接觸一下慕子墨。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原先懷疑的人也早已經不懷疑了。
在他們看來,如果慕子墨真的是陳斐然的兒子,就算陳家沒什麼動作,錢敏儀也不可能這麼護著慕子墨吧?而慕子墨聽到風聲之後,也不可能一點異常都沒有吧?
關於慕子墨父母的事兩次被推到公眾面前,除了兩個腦袋有包的人,但是影響力這麼大,這些人在幕後也推了一把,不然以林秦和錢敏儀的手腕,不可能壓不下來——當然,陳家是沒出手的,他不能讓人看到他的心虛。
但是經過兩次推動之後,他們只看出來慕子墨一家感情很好,嶽洛晨和慕雲靄的感情非常好,一點違和感都沒有。他們也就以為自己的懷疑只是懷疑了。
連林秦和殷明清都這麼認為了。現在知道這件事的,只有陳斐然、陳老爺子、陳寧嶽和錢敏儀,連做dna鑑定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做的是誰的鑑定。
除了這幾個人之外,估計就只有陳斐然的堂兄可能知道。陳家現在基本上依他為首,什麼事都瞞不過他的。
不過現在看著林秦和殷明清確實對慕子墨不錯,也不可能站在自己的對立面上,錢敏儀準備給林秦和殷明清透個底,以防萬一,兩人也能照看點。
“錢家啊……”錢敏儀諷刺的笑道,“他們也沒這個本事。我的公司是要給寧寧和墨墨的,其他人想也別想。”
“我想墨……子墨估計不會要。”陳斐然雖然沒常和慕子墨見面,但是一直關注著他,對他還算了解。
錢敏儀嘆了一口氣:“我總會找到辦法,讓他收下的。”
坑蒙拐騙嗎?陳斐然腦袋裡浮現出這麼一句話,有些哭笑不得。
錢敏儀和嶽洛晨某些方面很像,陳寧嶽和慕子墨某些方面也很像,只有自己和他們完全不像,一點都不像是一家人。
陳斐然穩住思緒,慢慢道:“陳家的那些人不用擔心,翻不起浪花,我會警告他們的。最近又要動作一番了,你小心點。”
“陳毅瑜又要升官了?”錢敏儀冷笑,“恭喜恭喜,終於到了這一天了,有需要用到的地方儘管說。”
“那就麻煩了。”陳斐然並不懷疑錢敏儀這句話,畢竟他們擁有同樣的敵人。
二十多年前那件事雖然過去了,該平反的人也平反了,但是總還有些人舒舒服服的活著。
有些人已經放棄了,有些人已經放下了,但是也有人放不下,忘不掉。
那些枉死的冤魂不是說平反了,抓了幾個不痛不癢的人,就算了。世間總有公道在,老天不收拾,那就我來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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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陳寧嶽還沒到大門口,就開始扯著嗓子叫嚷。
“來了。”慕子墨忙去開門,“錢姨,寧嶽,回來了啊。”
“回來了。”錢敏儀取下圍巾,笑著揉了一下慕子墨的腦袋,“聽說年夜飯你自己做的?也做兩個菜給你姨嚐嚐。”
“哥!你偏心!不公平!我都沒吃過你做的飯!”
“呵呵,哪次夜宵不是我下麵條煎荷包蛋給你吃?你什麼時候做點東西給我吃啊,哪怕白米粥都成。”
“有這回事嗎,我忘記了。”
“呵呵噠。”
…………
林秦依靠在一旁,看著這兩兄弟鬥嘴,不由笑道:“錢姨,借住了這麼長時間,麻煩了。”
“你借住的時間還少嗎?每次都來這麼一句煩不煩啊,鑰匙不是已經給你了嗎?”錢敏儀嘴上沒好氣,臉上卻是帶著笑。這些年,她也把林秦當做很親近的晚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