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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霎時沒了血色,緊緊的捏著拳頭,慘白的嘴唇:“顏色……我媽媽她得了白血病,這裡有十萬,你……做我女朋友吧。”
裴齡死了……我追了六年,每天都期待著這句話,今天居然聽到了。這次需要我的血不再是裴齡而是他媽媽,又是為了另一個女人才和我說一些假話!
我隨手一抓,將花瓶砸在地上,水花四濺,鮮花散落一地,“你他媽到底想怎樣?!是不是要我在你面前求你,求你放過我。”
他站在哪裡,愣愣的,連被玻璃刮到手背都沒有知覺,對啊,他是想怎麼樣。
“你他媽給我滾!每次都是為了我的血才和我說一些連你自己都不信的鬼話!老子憑什麼救你們,最好是都死了!你不是一直以為我很天真很善良才救裴齡?呵呵,你他媽給老子聽好,因為那時候我愛你!既然現在我不愛了,你憑什麼讓我救你媽?”
我愛他這句話,終於說了出口,化作氣融入了空中。
舒元歆突然抱住我,像要把我融進他的身體裡,背上一點一點的溼了,他輕扶著我的背,顫聲道:“我不知道,原來你一直是這樣想的……”
“滾!我不會輸血給一個毫不相關的人,請你馬上滾開!”我用盡力氣把他推開,指著門,尖叫道,情緒十分不穩。
“顏色,做我女朋友吧。”舒元歆白皙的手伸到我面前。
我抬起淚痕斑斑的臉,‘啪’的開啟他的手,面無表情的說:“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現在到底在幹什麼,但是,我今天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不認識你。”
這時,門被推開了,一道身影揹著光,站在門口。
時間似乎凝結了,地上的水跡沿著地板,越流越遠。門口那個人,走出光束中,一步一步走向蔣顏,對上她那雙悲傷的眼睛,宛如一隻在風雨中掉進泥坑裡的小貓,絕望又悲傷著。
下一秒,我起身,勾起那個人的脖子,一堵紅唇。
我明顯感覺到那人身體一僵,有往後退的跡象,我連忙抱的更緊了些,不停的啃著他的唇,只覺得這個人的味道和氣味挺好的,吻到最後,我趴在他的肩上,故意喘促道:“親愛的,你怎麼來了?還帶了朋友?”
蔣顏的目光注視在舒元歆身上,撲閃撲閃的眨眼,像是看一個不認識的人般。
舒元歆神情震住了,抿著唇,臉色蒼白,站在哪裡就像一尊雕像,看上去好像是真的受傷了一樣,只是好像,他從來就不會了一個叫蔣顏的女生傷心。
我以為我看到他這樣的表情我會很興奮很有報復感,心裡流淌的居然是苦澀和自嘲。
我看見他張了張嘴,似乎在說什麼,卻又苦笑著離開,看著他的背影,我真想衝上去,抱著他說對不對。但又對不起什麼呢?沒有誰對不起誰,只是趕巧我愛他,他不愛我罷了。
那扇門關上了,隔絕了我們兩個,我一瞬不瞬的望著那扇門許久,眼睛酸酸,有什麼液體留了下來,又是誰的手在給我擦著眼淚。
‘哇’的一聲,我把七年來的委屈都哭了出來,看著一邊給我擦眼淚的那個人,長得好帥,我伸出雙手,可恥的說:“抱抱。”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下一刻把我圈在懷著,發現好像抱得不太順手,又換了姿勢把我抱在懷裡,安撫式的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我的背,明顯是哄小孩的姿勢嘛。
【恩,沒錯沒錯腹黑男主出場了~】
圈圈三
他的懷抱很舒服,讓我想起我在我爸爸的懷裡的溫暖,每次受到委屈都會撲倒爸爸懷裡哭一頓,老爸總會等我哭完再拿起家裡的西瓜刀,信誓旦旦的抱著胸口對著我說:“把欺負你的人地址說出來,爸爸幫你教訓他!”
我抖了抖身體,老爸也太暴力了,後來就習慣了,因為他每次都拿起西瓜刀到別人家門口,然後,在別人面前批西瓜,走前還特意傲嬌的哼了一聲,別人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哭著哭著‘哧’的一聲笑出聲來,“兄弟,剛剛謝謝你了,江湖兒女,別介意,哦,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沒看見他揚起唇腹黑一笑的表情,不然一定會撒腿就跑!因為的名字在我的人生中都留下了一筆,不不不,不止一筆,戶口本,結婚證,百度百科……惟獨沒有離婚證。
“葉皖卿。”他好聽的聲音傳進我的耳畔。
我肆無忌憚的對他動手動腳,看著他白皙的面板,我忍不住手去捏捏他的臉,手感真不錯感嘆道:“真好聽,一聽名字就知道是有文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