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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來竟然做得頗有心得,還曾經在幾次國際賽中拿過獎,也出過兩、三本有關編織教學的書。
不過,她並不是這裡的負責人,這兒的老闆名字就叫作溫馨,和她是大學時期的好朋友,而教拼布的老師正是老闆本人。
「下次小心點,別又把臉撞傷了。」溫馨皺著眉,百般挑剔地瞪著駱以芳左頰上的紅痕,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剛上完下午班的編織課,晚上沒有安排課程,駱以芳走進小辦公室喝杯水,聽見好友的叮嚀,她微微一笑,溫馴地點點頭。
「我知道,我會小心。」她對溫馨說謊,沒有解釋清楚臉上傷痕的來由。﹒
溫馨俏皮地皺皺鼻子。「知道就好。妳不要以為自己麗質天生就這麼無關緊要,下回要是不小心撞得更嚴重,真的破相了,到時可不要來哭給我看。」
駱以芳被她豐富的表情逗得笑出聲來,受教地說:「是,溫大老闆,我會很小心、很小心,儘量不讓臉上受了傷來礙妳的眼。」
她明白好友是在關心她,如同浸在冰河中的心霎時有了一點暖意,而這樣的溫暖,父親卻從來不曾給過她。
可悲啊……駱以芳內心苦笑著。
「我先走了,有事打我的手機。」她柔聲說,迅速地收拾好東西,向溫馨揮了揮手,獨自走出小巷子,準備搭捷運回家。
抓著肩上的包包揹帶,她微微垂著頭,隨著緩慢的步伐,思緒自然而然地繞回昨夜,繞回那個奇異的男人身上。
昨晚他離去後,父親沒有再打她或罵她,但她心裡清楚,那是因為樓下冠蓋雲集的宴會還需要他撐場面,他沒時間好好「管教」她。
她被勒令不準踏出房門一步、不準再下樓去,因為遭到掌摑的臉頰已經腫得好明顯,一時半刻根本不能見人。
說實話,她竟然感到解脫。
縱然只是短短的一夜,明天醒來仍要繼續面對現實,她仍然覺得捱了這一巴掌,值得。
只是昨夜入睡前,她腦中不斷浮現那名偉岸男人的身影,想起他說話的模樣,想起他擋下父親的怒氣,也想起他做的那些……那些好親密的事。
簡直像著魔一般,她無法解釋自己的心態,不懂為什麼兩人才認識不到幾分鐘,她竟然就在他的擁抱下融化,在他的親吻下戰慄。
難道,這世間真有所謂的「有緣人」?
不需要長時間的相處、瞭解,一旦邂逅,就足以在彼此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記憶……
唉,不想了、不想了!
她和唐烈不會再見面,永遠也不會。
駱以芳下意識地輕咬軟唇,懊惱地拍拍臉頰,嚴令自己無論如何都要把那痴纏了她一整夜的影像甩掉。
她沉浸在思緒中,沒注意有人迎面走來,竟然就這麼直接地撞上去──
「噢!」這一撞,不僅撞痛了額頭,連包包也掉到地上,裡邊打毛線的用具全散了出來,還滾出四、五顆毛線球。
「對不起,是我不小心。」她連忙出聲道歉,頭抬也沒抬,捂著秀額蹲下來撿拾那些東西。
「跟人道歉時,是不是應該看著對方比較有誠意?」
好聽的男性嗓音在她頭頂上方漾開,駱以芳的心跳頓時漏了一拍,反射性地揚起小臉。
「是你?!」
老天……她才三今五申要自己忘掉他,沒想到……他竟然又出現在她眼前,對她露出淡然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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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我。」唐烈蹲下身軀,三兩下就幫她收攏好滿地的小玩意。
他把玩著一件只織了一小部分的作品,深黑的雙眼瞧向她,嗓音略啞地問:「妳打算織出什麼東西?」
「嗄?!我……噢,那、那是一頂貝雷帽。」她雙頰泛紅,說話不禁結結巴巴,「我打算織、織一頂男用的貝雷帽,因為……因為冬天快到了,班上有位女孩她……她想親手織一頂貝雷帽送給暗戀的人,問我可不可教她,我、我想幹脆就在課堂上教大家編織方法,讓來上課的人都學會……你手裡拿的那一小片是今天的進度,我……我不能一下子就織完,要慢慢織,然後教會別人,所以……所以還要兩堂課才能完成……」
她傻呼呼地解釋了一堆,忽然瞧見男人臉上的笑意有加深的傾向,胸口怦怦兩響,這才意識到自己有多緊張。
「妳左腳的扭傷是不是好些了?」他問得好自然。
駱以芳抿抿唇,輕嗯了聲。
其實只是腳筋有些錯位,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