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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們已經成了夾擊的形勢,王家要是想把主力全部遣到廣州來的話,不如是說是將老家讓給了崔劍,而十大世家已去其三,唯一的辦法就是說通沈家北上增強雙方實力,而王潛是沈疆遠多年的老朋友,自然是最合適不過的說客。”
薛耒點了點頭,這個徒弟天資聰明,不在自己之下,道:“結果當然不如王家所料,因為我在最後一刻將顧廣延打成了殘廢,以沈、顧兩人的交情,肯定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寧願戰死,但卻可能將家人遣散,或者將那篇《悲海聞江賦》運走。”
翟鷹從口袋裡掏出手機,迅速的撥了個號碼,將命令傳了下去,這時顏翠羽將沈潤生和沈源的事說出,翟鷹並沒有多問,只簡單的下達了除卻兩人外一律格殺,而對王潛只能生擒不能殺死的命令。
若是沈疆遠真的將《悲海聞江賦》帶出廣州的話,王潛定是最佳人選,因為目前只有王家才有能力保護這本古今第一奇書。
薛耒讚許的看了翟鷹一眼,道:“佛山的陳白髮已經給我帶來口信,想要投靠我,而我卻把他帶來口信的人關了起來。”
翟鷹一愣。他曾經派人多次帶著薛耒的親筆信到佛山去見這廣東三老之一,想要使之投靠,都被他拒絕了,現在他主動表明願意,為什麼薛耒反倒如此做?
薛耒又將新水放入壺裡煮,道:“陳白髮想騙我,卻小看我了,不過我卻分外尊重他,小鷹定要留他個全屍,而且決不準動他的家人。”
翟鷹急忙應是,腦袋裡卻充滿了疑問。
薛耒笑了一笑,道:“我略通相人之術,自從上次我在佛山見過他之後,便知道他陳白髮是什麼樣子的人,之所以讓你不住傳信給他,其實是做給沈疆遠看,而沈疆遠果然和他斷交,論胸襟氣魄,沈疆遠遠遠不及陳白髮,若我猜的不錯,就算沈疆遠明天擺明不歡迎他,他還是一定會出現在現場,能夠做這樣的人,確實非常值得佩服。”
顏翠羽將開水取下,倒入茶壺,纖手輕扶壺身,將茶倒入小杯中,靜靜道:“翠羽想要休息一下了。”
薛耒自然知道到了顏翠羽這個層次等閒幾天不睡根本沒有問題,目的是想給自己和翟鷹單獨對話的機會,笑道:“翠羽可以在我的臥室裡睡一下,天不久就亮了。”
顏翠羽欣然去了。
翟鷹望向顏翠羽的背影,又轉過頭來。
那種眼裡的神色怎麼瞞得過薛耒的眼睛,卻只能暗中嘆一口氣,他薛耒自小跟隨密宗大師修行,修習的是天人之道,雖然也涉及歡喜禪道,但對男女之情也僅限肉體上的交流,並沒有真正的愛情所言,加上近年來修習密宗無上的“轉魂移魄大法”,意圖進軍無上武道,更加對男女之情淡然,何況在他瘋狂的以歡喜禪法修行時,正是七八歲的小孩子,對對手亦是修行之人,所以後來遁入這花花世界,見到許多女子,但已經淡然無味,對女人的慾望到此為止了。
若是自己也是個平凡的小孩子的話,是否也會如此迷醉的愛上一個女子,然後以一生與她相伴做為畢生的目標呢?
當然這只是一個假設罷了,而薛耒知道這個假設不會成立,從上師那裡得到的東西,已經使他看清了這個世界,這個人生,除了超越生命,達到無上武道外,再難有東西會另他動心了,而這種孤獨也將伴隨他的一生,直至他真的超越或者死去才算是結果。
翟鷹小心的叫道:“師傅。”
薛耒拿起茶杯,道:“小鷹你該知道不該說的話不不要去說了。”
翟鷹滿臉痛苦的表情,低下頭,道:“是,師傅。”
薛耒拉開背後巨大的百葉窗,天邊已經發白,可以看到明亮的啟明星,若不是這個城市被汙染了的話,天邊應該有更多的星星。
翟鷹整了整衣服,起身道:“師傅,我走了。”
薛耒點了點頭。
明天一定是個好天氣,豔陽懸空,那古今第一奇書又記載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呢?
葉鴻你已經離開了這個城市麼?
第十章 夜色飄香
劉西暗暗叫苦時,方書信拎著他像拎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東西一樣,身形飛快的在校園內穿梭,一個時刻出現在校園的食堂門前,下個時刻出現在教學樓的後面,一個時刻出現在花壇裡,當所有看到這奇怪的一幕的學生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時,已經人影皆無。
更另人感到奇怪的是,絕對感覺不到方書信有著腳尖點地飛離地面,卻可以突然間失去了蹤影,而只有劉西最為清楚,方書信全憑著一口真氣利用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