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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笑了,因為我只看到她眼睛笑腦袋裡就一片空白了,當她的眼睛突然眨了一眨時,我的心突然間停止了,接著我就發現自己的四肢開始有點僵硬,車子徑直撞到了路邊的一棵樹上,我的頭猛烈的撞到了方向盤上,她也發出了一聲尖叫,但被安全帶拉住,並沒有撞到。
巨大的疼痛使我清醒了一下,我迅速的拉住她的頭,瘋狂的解開她的安全帶,她連一聲叫聲都沒有發出,我的嘴就已經將她的嘴堵住了。
窗外風吹過,黃沙都飛起來了,隨著我們之間的接觸,我終於發現了蠱蟲的存在。
我彷彿又處身在上師那個巨大的寺廟裡,上師莊嚴的忘著我。
我突然又發現我身邊的圍牆都不見了,我的身邊是一望無際的廣闊原野,上師深邃的眼睛望著我。
我眼睛中的淚滾滾而下,我又見到上師了,而且我敢確定我見到了我這一輩子夢寐以求的東西,上師是否也見到了,他莫非是正在提點我?
但上師始終沒有說話,突然站起來轉身往遠處走去。
我發覺自己的心竟突然平靜下去了,再沒有一點因為失去上師的哀傷。
風又在眼前廣闊無垠的大地上吹起,上師不見了,我突然睜開眼睛,正面對到抱在我懷裡的女孩的眼睛,我露出一個微笑,非常溫柔的幫她衣服穿好,然後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吻了下去,我突然回憶起來,就在我站在上師的面前接受他目光的洗禮時,身邊正站著這個女孩。
我不知道那叫做什麼,我只知道那雙眼睛在我心間留下的烙印是永遠也抹不掉的,也正是當時我拉著她的手,才使我沒有像以往一樣隨著上師而去。
我知道這個叫做愛情,而原來在我的意念中我們這樣的人是不會有這種凡人的感情的,現在我卻坦然的接受了,也許我去找尋上師的時刻就是我放開她的手的時刻。
我們的嘴又接觸了,我們熱烈的吻著,直到一聲淒厲之極的尖叫從不遠處傳來。
我挺直了腰,將她的頭抱在懷裡,雙眼盯著車後,旋風般飛馳過來的一個人的身影。
我不僅是藏傳佛教的密徒,也是近些年來,中國最為出名的武術高手,沒有蠱毒的魏賢怎會怕了一個非洲的巫師?
旋風般的人影直接轉到車後,手中的長棍直指向車窗,車窗的玻璃撲的一聲碎了一個洞,接著一股陰冷的氣勁直衝到我的胸口。
我直接衝破車頂,彷彿絲毫沒有停頓的樣子,車頂就裂開了一個大洞,我抱著她直接衝上了半空。
我曾以為中國的武功是一種堪破生死之間玄妙的方法,但就算以我的功力還是沒有任何的進展,所以自己就放棄了,但我的武功已經成為了整個中國武術界的一個奇蹟了。
我和她的身體在半空中停頓了一下,然後一腳踢到那個人的面前,一股非常陰冷的寒氣衝他的嘴裡冒出,我這才發現這個人根本不是方才我見過的那個女巫師,而是一個男人,這個男人臉上畫著奇怪的符號,眼睛也不是那個女巫師的狠毒,而是陰冷,讓人一看到就會倒吸一口涼氣的那種陰冷。
我收回了腳,身形整整在半空中橫移了數米,這次落下,他的長棍點了一點,對我卻絲毫沒有威脅。
他奇怪的叫了一聲,又撲了上來,使用的棍法雖然快速無比,但我用一隻手對付已經綽綽有餘,只是他渾身帶著那種奇怪的陰冷之氣,使我不得不運功保護我和懷中的女孩。
他被我踢中幾腳,但卻因為那種陰冷之氣,我無法送出勁氣去,他只大叫一聲,並無大礙,這裡的巫師如此的強悍我倒沒有想到,雖然並沒有中國武術那樣的規範系統,但顯然是自有一套非常特別的格鬥套路的,加上獨特的勁氣,這樣的高手在中國也未必找得出來幾個。
我們快速無比的交了幾十招之後,他終於有點怕了我的腿法了,眼睛瞪著我的腿只圍著我轉,我知道他是在等幫手,不過並不著急,我必須還在這裡修習一段日子才能夠完全的康復,若是不把他們搞定的話,就別想清閒的修習了。
終於數輛飛馳過來的吉普車將我們整個圍住,下來數十個拿著棍子的土著人,而那名女巫師也其中,依舊用狠毒的眼睛看著我,這時我才發現在我面前站著一位黃髮的年輕巫師,眼睛緊緊閉著,嘴裡一直不停的在唸著什麼,而我的身後又站了一位手裡握著一個骷髏頭骨的黑衣巫師,四個巫師已經將我包圍住了。
我伸手在懷中女孩的頭上點了一下,她就熟睡了,想不到非洲竟然還會有這樣的巫師組織,一般一個部落只有一個巫師,這個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