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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便再次答應了下來。
而費沫然已經隱身飛過去，剛好聽到費沫琪這麼撒嬌的對費父說話，一下子重心不穩，掉入了水中。
她剛才聽見了什麼？她為了名利？我親愛的姐姐啊！你還真是什麼都編的出來啊！如果不是我，你現在早就在地獄裡待著了，不感恩也就算了，竟然還說我？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當初我就不應該救你。
“啪！”隨著她落水的聲音，水裡泛起一層一層的漣漪，費沫然在水裡沉思著。
“誰？”南笙警惕的聲音，費沫然卻沒有探出頭去，雖然說不會游泳，但她轉移還是會的……
但是，費沫琪這麼說她，她怎麼可能就此罷休？
起碼，也要搞個惡作劇不是嗎？
一想，她狡黠的笑了笑，好了，就用費沫然的身份吧，就讓費沫琪知道，不要惹她費沫然！
如果還不知，那麼就是她傻了。
絕對……不要哦~我親愛的姐姐。
你不懂
一想，她狡黠的笑了笑，好了，就用費沫然的身份吧，就讓費沫琪知道，不要惹她費沫然！
如果還不知，那麼就是她傻了。
絕對……不要哦~我親愛的姐姐。
“我親愛的姐姐，你為什麼一定要說我壞話呢？”她的聲音如往常，清脆悅耳，和費沫琪記憶中的聲音……一模一樣。
當然，這聲音，只有費沫琪聽得到。
她就是要讓她知道，不要隨隨便便說人壞話，十六年前那個天真爛漫的費沫然已經不在了，她現在是死靈師。只要動動手指，就能把她拉下地獄。
“你是……沫然？”費沫琪不確定的問道，不會吧……剛剛才說了她，怎麼現在就找上門來了？這不可能啊！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十六年前，她親眼看著她離開人世的啊！
“是我又怎樣？不是我……又怎樣？對於你來說，不是一樣的嗎？不都是你的妹妹嗎？不是你最親愛的妹妹嗎？”她勾了勾唇，諷刺的笑了。
她的姐姐，在她不在的十六年，改變了很多。
當她變得不存在，一切重新開始的時候，她的姐姐，就已經變了。跟十六年前的那個姐姐，判若兩人。
如若時光倒流到那一刻，她沒有出生，根本沒有存在過……結局是不是會更加美好一點？至少……費家沒有她這個人，不是嗎？
“沫琪，你怎麼了？”費父疑惑的看著費沫琪，她看到什麼了嗎？可是什麼都沒有啊，天空已經一片純黑（晚上啊！）。
“我聽到了……費沫然的聲音。”她驚魂未定，剛才聽到的，的的確確是費沫然。千真萬確！
費父好笑的看著她，這是在說什麼啊？費沫然早在十六年前死掉了，還記得費沫琪哭了很久呢……可是，為什麼她聽到了呢，他明明什麼都沒有聽到啊。
費沫然見費沫琪已經嚇成那樣了，鬱悶的說了一句：“掃興！一點都不好玩，看你剛剛說我說的那麼信誓旦旦，現在看你那縮成一團的樣子……真是可笑啊，姐姐。”
不知何時，費哲瑜已經站在了她身後：“沫然，你又幹了什麼？”
沫然卻淡淡的，好像剛才笑的不是她一般。
“我什麼都沒有幹，只是給了她一個教訓。一個……罵我的教訓。而已。”對，的確是而已，她根本不會做什麼。她現在還念著十六年前的姐妹情分，萬年修得姐妹情，也不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雖然她已經沒有感情了，但是曾經的感情……還在。
感覺不到什麼了，也不會去愛了。曾經的記憶……還在。
怎麼可能說放下就放下？就算無情無義，就算毫無感情，她……還是不捨得。
“沫然，你又在想什麼？”哲瑜問她，費沫然搖了搖頭，姐姐，你不會知道的。
就算你是我姐姐，你又怎麼會懂得……死靈法師，的悲傷呢？
因為你不是死靈法師，你無法懂得她的苦。
因為你不是死靈法師，你無法理解她的痛。
因為你不是死靈法師，你不知道，她揹負了多少……
黑眼圈
因為你不是死靈法師，你無法懂得她的苦。
因為你不是死靈法師，你無法理解她的痛。
因為你不是死靈法師，你不知道，她揹負了多少……
姐姐，如果你是死靈法師，你才會懂，她的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