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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田舒慶瞧了顧馨握筷子拿酒杯的手一眼。顧馨雙手指甲修得很短,乾淨瘦長,不像做苦力的手。
“在青黎會所做按摩,就在公園公寓附近。”顧馨胸脯挺了挺,有點小驕傲。
“在青黎會所工作啊,那地方薪水很高的。”田舒慶舉起酒杯敬了顧馨一下。
穆檀痕自是不知青黎會所是什麼,他拿眼看了看顧馨,又看了看田舒慶。
田舒慶敬完酒,跟穆檀痕解釋:“青黎會所是我們武海市最高檔的綜合性高階康體娛樂場所,裡面什麼都有,沒錢消費不起,在裡面工作的工資也高,聽說每月有好幾萬。”
田舒慶沒去過這樣高階場所,但作為土生土長的武海人,武海什麼地方有高檔消費,他還是知道的。
“顧馨,你的工資每月有好幾萬?”穆檀痕眼睛亮晶晶地看向顧馨,尋思這樣的工作他可以不可以去幹。
“沒有,沒有,工資上萬的都是會所管理層。我做按摩出師才一年,每月工資平均下來只有6千左右。”顧馨連連搖手,說的一部分是實話,另一部分沒說。
顧馨有同事每月不止幾萬,只不過做的事不能公開說。顧馨不想被田舒慶和穆檀痕知道,怕他們對自己有想法。
“每月六千比我的工資高多了,我工作十年,每月五千不到,還是顧馨能幹,來,我再敬你一杯!”田舒慶朝著顧馨又舉起酒杯。
“我哪裡能幹,不過是出死力換來的。”顧馨被田舒慶贊得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心裡很美,不枉他在帶自己的按摩師傅面前做牛做馬討好三年,換得師傅願意教他按摩技術,使他能夠成為青黎正式的按摩技師。
穆檀痕還是瞧著顧馨不眨眼,一個月工資六千不錯啊,半年房租哦。
“咦,這人我昨天見到過。”顧馨正對著電視機,被電視機畫面吸引。
“誰?”田舒慶坐在顧馨對面,看電視畫面需要回頭看。
穆檀痕坐一側,只要側一下臉就能看到。
電視在播報晚間新聞,武海市市長帶著一堆人在開發區視察。很奇怪,武海電視臺的畫面一半給了市長,一半給了一位穿藍色休閒裝的年青人。年青人剃露額頭短髮,一雙劍眉,鼻樑有點高,雙唇有點薄,渾身散發一股貴氣。站在市長旁邊,不像手下,不像陪同,倒有點像上司,不怪攝影師老拿鏡頭對準此人。
“昨天在我們會所用過午餐。”藍衣年青人很耀眼,雖只擦肩而過,留給顧馨的印象卻很深。
“不像當官的,大概是什麼老闆吧。”藍衣年青年齡看起來不超過三十,這種年齡在華國體制內混不可能升到或超過市長級別,所以田舒慶排除藍衣年青人的體制身份。
“不知道是哪個大公司的老闆。”顧馨緊盯著電視機畫面,看著字幕,聽著播音員的報道,希望能知曉藍衣年青人的身份。
這段新聞長達三分鐘,從頭到尾只報道市長對開發區怎麼怎麼重視的內容,結尾提了一句在各界領導陪同,沒有單獨提及年青人的身份。
新聞過去,顧馨和田舒慶注意力轉回到餐桌上。
動物看到條件出色的同類會感到自己的領地、食物、配偶交/配權受威脅,穆檀痕看同類跟動物看同類相似。
穆檀痕不明白眼前兩人為什麼會去討論一個陌生人,貌似還很欣賞羨慕。那位陌生人在穆檀痕眼裡就很具威脅性,具爭奪同性資源的威脅。這種具有威脅的人為什麼要欣賞羨慕呢?應該警惕防備才對嘛。
被穆檀痕警惕防備具有威脅的人正在赴世交好友的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