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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引開武裝恐怖大部隊的四人多多少少都負了點傷,其中阿瑞負的傷最重,他的小腿被子彈擊中。萬幸子彈從肌肉中穿出,沒有留在身體裡,上了點藥包扎之後不會有大礙。穆檀痕除了手腳磨破,身體看似完好無損,其實他的狀況最不好。
遇到的恐怖武裝隊伍一共有二十七八人數,他們分出四、五人去追擊有婦孺的逃難人群,另外的全部盯住了阿瑞穆檀痕四人。武裝恐怖分子有汽車代步,阿瑞穆檀痕等四人靠兩條腿邊打邊逃,不是遇到這邊低矮沙丘陵,恐怖分子的汽車無法在沙丘陵地帶來去自如,阿瑞和另兩名保鏢即便精通□□的游擊戰術,也無法跟這股恐怖武裝分子斡旋到援救趕到。
打游擊戰很費體力,需要補充水和食物,而四人帶的水和食物只夠對付一天半。負責分配物資的穆檀痕槍法最垃圾,為保證阿瑞三人的戰鬥力,穆檀痕分給自己的食物和水份量最少,連續三天下來,攝取的水分和營養最低,身體狀況因而最差。
救援隊如果再晚來個四五小時,穆檀痕的生命,可能就交代在這片沙漠中了。
武裝恐怖分子留下的三部汽車效能不錯,就是汽油不多,不夠開到邊境。將一輛汽車油箱中的汽油抽出分裝到另外兩輛汽車油箱裡,小馬和大劉一人駕駛一輛,不待天亮,在小金的指引下往邊境趕。
早晨七點左右,兩部車趕回了邊境。這時邊境更加混亂,聚集著大批各國難民。絕大部分難民找不到自己國家駐塞使館人員,也就無法找到車輛優先離開邊境,只能慢慢等待塞國邊境安排。
塞國安排的接送的大巴一天不過十多趟次,周圍村莊早被先到有錢有門路的人租用一空,而邊境處有上萬人,人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輪到自己。恐懼,心焦,憤怒讓難民暴躁,亂糟糟的圍著邊境軍官要求得到幫助,可惜回答他們的是上了子彈的□□。
當然,難民中也有安靜守紀律的,五百多名華國人就很安靜,他們排著隊乖乖站在舉著國旗的魯專員身後。西方強國難民不時用詭異的目光打量他們,這些目光一律複雜得很。
眼睛帶著血絲的魯專員見溫郎英帶著人安全回來,大大鬆了口氣,趕緊先給阿瑞等人辦過境手續,然後安排剛剛趕來的汽車送他們去機場。這些汽車有十多部,有大巴,有面包,車型不一,是大使館從塞國首都高價租來的。因為租金豐厚,這些車主一直為花國使館服務。
難民見華國人陸續上車,立刻騷動起來,爭先恐後想衝到車隊附近。塞國邊境士兵毫不客氣地用槍柄將他們砸走。難民們屈服於武力,沒敢再衝擊車隊,不過有十多個西方人揮舞著手臂,抗議聲不絕,抗議華國不發揚人道主義精神,沒優先讓在場的婦孺孩童老弱上車。華國上車的五六百人只有十多名婦孺,其他清一色的都是青壯年。
面對各種口音各種語言的譴責聲討,大部分華國民工聽不懂,聽懂的魯專員等人只覺得好笑,抗議聲討要有用,就沒今天的難民潮了。得不到自己國家政府的幫助,卻要求別國特意租賃來接自己國民的車隊發揚人道主義,這些鬥士是不是腦子有病?
車隊在羨慕怨恨麻木的目光中離開了邊境,直駛首都機場。
這時的機場跑道很緊張,很多國家派來接應本國難民的飛機不得不在機場上空盤旋,要等到機場指令才能降落。華國是塞國最大投資國,跟塞國政府關係很好,在賽國民間聲譽不錯。花國大規模撤僑,塞國各方面特照顧給予照顧。華國國內遠道而來的飛機總能優先降落,優先起飛返程。
超市嚴老闆的非洲媳婦和兩個女兒都沒有華國身份/證,魯專員就在邊境給嚴老闆夫妻開了結婚證明,使得嚴老闆的女兒能夠入籍,媳婦能領到入境證明<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一路之上,嚴老闆滿臉自豪,腦海只要響起祖國兩字,嚴老闆就激動得想哭。
大巴到了機場,華國原先派駐在塞國的醫務人員早就得到音訊,立刻過來給負傷的同胞治療,穆檀痕手上掛著點滴上的飛機。
經過十多個小時顛簸,飛機抵達尚海機場,候機室門口,擠了大堆迎接親人的家屬和報道撤僑新聞的媒體。嚴老闆一家在人群裡相當醒目,自然吸引了絕大部分媒體採訪。嚴老闆本來就激動,面對鏡頭哭得像個孩子,說話都說不清楚,還是隻會一點點華語的兩個女兒興奮地代替老爸回答了記者提問。
記者:請問怎麼你們一家怎麼走出戰火之地的?
回答:祖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