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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現在這麼瘦,擔下去臉上都沒肉。
司徒宇心裡酸酸的。
將吳邊平放在後座,頭枕在司徒宇的大腿上。
徒宇想把他身下的巨大肛塞拿出來,才剛伸手,被吳邊擋了回去。
司徒宇還以為他是無意的,再伸手,還是被擋了。
“怎麼?”司徒宇問。
吳邊還是笑著,不答他。
司徒宇想,反正也要去醫院,到時候再叫醫生一齊處理。
看著吳邊的臉,比原來豐潤的時候更精巧些,下巴瘦得尖尖的。
小邊的相貌一直很中性,瘦下來比原來更添一分秀氣,一雙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自己,嘴唇紅豔豔的,司徒宇雙手抱著他的面頰,忍不住吻下去。
兩個人頭反對著頭,臉反對著臉。
吳邊只覺得宇的氣息全呼在自己的下巴和脖子上,立刻一身都酥癢起來,脖子下紅了一大塊,臉也變成粉紅粉紅的,從口裡進出的氣息全堵住了,一雙熱燙厚實的嘴辱柔軟親暱地在自己的嘴上揉來揉去。
忍不住開心地想笑。
於是嘴張開了,狡猾的舌頭趁機閃進來,先是在嘴唇和牙齦上勾取一番,但是探索似乎不夠驚險,大膽的舌頭就勇猛地向前進。
當他舔到口腔的上部的時候,吳邊有點笑不出來了。
熟悉的感覺襲過來,但不是舌頭。
陽 具和各式陽 具模型遠比舌頭要硬,每一次幾乎頂到出血,破皮是經常的事。
吳邊有些瑟縮,想往後躲。
但是被扣在宇的懷裡,根本無處可逃。
司徒宇查覺到小邊的氣息亂了,中止了這個吻。
是在害怕麼?
在吳邊的眼底找到一絲驚恐。
但因為是宇,所以吳邊極力鎮定,想表現得好一點,把恐懼隱藏得深一點。
司徒宇當然看得出來。
輕輕地拍一拍小邊的臉,兩個人用眼神交流:“放心,放心,不會再有人傷害你。”
拂過小邊的耳際。
頭髮真的很長了呢。
小邊從沒留過長髮,肯定很不喜歡現的髮型吧?
司徒宇對小邊說:“我們回頭就去剪頭髮。”
原以為小邊會很開心,但是奇怪的是小邊似乎什麼也沒有聽到,還是淡淡的,一幅假扮什麼事也沒發生過的樣子。
小邊的耳朵怎麼了?
把小邊的頭側過來,撩開遮住耳朵的頭髮。
耳朵里居然有個透明的耳塞。
耳塞緊貼耳朵的形狀深入內部。
司徒宇捏出露出來的一小段往外揪了揪。
吳邊又伸手來拂他的手,但是因為司徒宇位於他的正上方,吳邊這次沒有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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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耳塞從小邊的耳朵裡拔出來,比正常的耳塞都要長,像是一條灌注在耳朵裡的軟膠,好在不是凝固在裡面。
司徒宇又把他的頭轉過來,拔出另外一隻耳塞。
一開始司徒宇還沒太注意。
等到另外一隻耳塞拔出來,吳邊幾乎已經是在兇猛掙扎了,一隻手扣進車座的皮質裡去,另一隻手胡亂著揮舞著,到處拍打,而身體也在不停地掙扎扭動。
“怎麼了?小邊,怎麼了?你告訴我怎麼了?”
小邊並不說話,只是閃躲,掙扎著要從司徒宇的膝上起來,但是司徒宇哪裡肯放手,抱住了他的頭。吳邊掙扎了幾下,掉下車座。
司徒宇沒有辦法,只好放開吳邊的頭,側過身來扶他。
吳邊身上什麼也沒穿,滑得像泥鰍一樣,司徒宇幾次想抓他都沒有抓著。
後來司徒宇沒有辦法,只好拉住吳邊的兩隻手,將他向上拖,拖到自己懷裡,然後用雙臂扣住他。
吳邊的腰被人扣住,變成雙手胡亂揮舞,兩隻腿胡亂踢打的局面,好幾次踢到車窗玻璃上,好在司徒宇的車子是防彈玻璃,踢也踢不爛,只發出“咚咚”的悶響聲,倒是司徒宇捱了小邊幾下,臉上留下一道紅痕。
司徒宇不明白。
小邊究竟是怎麼了?
他現在眼神迷亂,神情狂躁,哪有前一刻的平靜安寧。
不久前他還在甜甜的笑,現在怎麼會像瘋掉了一樣?
阿博也發覺了後座的異常,問了句:“少爺,怎麼回事?”
司徒宇道:“我也不知道,他突然就跟發瘋了一樣?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