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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誘主人,然後說:“我是主人的性奴,請主人賜名。”
主人搖了搖頭,問:“你本來叫什麼,不要告訴我你沒有名字。”
本來的名字啊——幾乎都快要被遺忘了呢,被調教的時候都是叫編號,被賣了——本來也應該不用原來的名字了吧。
猶猶豫豫地說出原名:“寒——霜——”
“好怪的名字,以後就叫你阿霜吧,阿霜,阿雙,聽起來還順耳一點。”
也好。
寒霜被問到原來的名字,勾起一番酸楚,原來自己是個自由的學生,學習旅遊,偷看女孩子,現在的自己,是一條狗一樣的性奴。
忍不住大膽地提出:“主人——我可不可以不用在屋裡爬?”
這個要求可以使自己區別於人跟狗,本來準備在備受寵愛的時候提出,但是主人對人那麼好,說不定不會介意。
沒想到——
“你還是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主人站起來,眉頭微皺,似乎有什麼煩惱。“我需要你去陪一個人,他做什麼你做什麼,知道麼?”
彷彿被淋了一身冷水,寒霜從昨天晚上漸漸溫暖起來的心頓時冰涼。
不管對性奴多好,主人還是主人。
還是把性奴當狗。
希望頓時落空的打擊讓寒霜的眼前黑黑的。
還有,要陪誰呢?
是主人寵愛的那個性奴麼?
主人沒有再說什麼,領著寒霜回到三樓。
果然是昨天晚上的那個房間。
爬進房間裡仔細地看,跟昨天晚上的偷看不同。
房間裡全套的淺咖啡色傢俱,墊子和床單窗簾等布藝品是純白色。房間給人的整體感覺非常有現代感,空間很大,床對面臨院子是一整面玻璃牆,牆前放著一張矮几一和張包布藝的矮凳。
床也很矮,所有的傢俱都向日式風格靠近,但不全是。
看得出來這是整套房間的主人房。
昨天晚上看到的性奴正跪趴在矮几上,雙手墊著下巴,對著窗外的庭院發呆。
寒霜想:我有自己的房間,他卻似乎就住在這個房間裡,為了生存,一定要奪了他的寵才行。
寒霜記得主人問過聽不見的性奴的事情,見主人走過去才拍他的肩,心裡暗笑,果然是聽不見。
那個性奴慢慢回過頭來,矮几上有一個小巧輕薄的手提電腦,主人在手提電腦上打字。
司徒宇:我找了個人來陪你。
吳邊: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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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宇:醫生說你需要同伴,可以瞭解你心情的同伴。
吳邊:我有你就可以了。
司徒宇:我會一直陪著你,但是你越來越孤僻,連我也走不進你的心。
寒霜見兩個人打了幾行字,似乎是在對話,距離太遠,不知道在說什麼。
他擰過頭去,正好看到浴室,又想起昨天的一幕,臉不禁再次羞紅。
真不知道那個性奴怎麼好意思的。
寒霜有些惡意地笑。
兩個人還在對話。
司徒宇:你昨天不好好排尿,要罰。
吳邊的耳朵立刻紅了:不要!
司徒宇:呵呵。
吳邊:我也不想,以前有儀器幫忙清空膀胱,現在都不習慣自己排尿,我要慢慢來,你別逼我,我會回到原來的。
司徒宇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打字:乖。
吳邊:我並不沮喪,也不會情緒低落,我只是需要時間,身體不聽話,需要慢慢調整。
司徒宇:所以我聽醫生的話,幫你找一個人回來,你先接受他,慢慢恢復跟別人接觸,先從跟你狀況差不多的人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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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邊:好。
合上筆記本。
寒霜見到主人招手。
那個性奴卻主動爬過來,臉貼上來,在寒霜的臉上蹭了蹭。
寒霜立刻一陣惡寒。
司徒宇遞過筆記本,上面寫著:他叫阿霜。
寒霜見吳邊打字:你好,我是吳邊,別人都叫我小邊。
寒霜也打字:你好,小邊。
其實心裡頗不喜歡這個小邊,已下定決定要隨時欺負他,反正他是啞巴吃黃連,要讓他有苦說不出。
寒霜在學校的時候就知道,要欺負一個人,並不是表面對他兇惡,反而是要表面上對他很好,那個人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