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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維和鄭祥都不由得笑出聲來。方維道:“他一個正經八百的讀書人,被你一說可不成了狐狸精了麼。”
正說著,驛卒用托盤端了菜上來,他二人便收了聲。這驛站裡的果蔬,與新鮮二字相去甚遠,勉強入口。外面的十幾位錦衣衛,熱了些大餅按人頭分了。眾人想著明天進城吃香喝辣,竟也吃的有滋有味。
忽然,外面的說笑聲靜了下來,方維在堂屋中一抬眼,看到兩個人走進了院子。不是官員夜間趕路,竟是兩個女人。
一個老嫗村婦打扮,手裡挎著個青布包袱。一個較為年輕的女子走在前面,一隻手拎著一盞氣死風燈,一手拎著一對紅牙板。
燈光照著她的衣裙,看不清顏色,只見得並不是華麗服色。頭髮歪歪地梳了個墜馬髻,臉上妝扮有些濃,看不出年紀,大概二十幾歲。
兩人來到堂屋前,年輕女子便福下身去,道:“不知幾位堂官,可願意聽奴家唱支曲兒。”眼睛卻瞥著上面,露出個嫵媚的笑來。
陸耀用手肘碰了碰方維,低聲道:“暗門子。”
暗門子這個詞,方維聽說過,是外頭的私娼,京城也有,自己“做買賣”的那一種。十幾個錦衣衛在院子裡看著,平時在京城多半也是花街柳巷裡的行家,此時也是心領神會,個個眼角眉梢帶著輕佻的笑,眼神彷彿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