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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沖天無話可說,只想著日後怎樣補償雲飛揚的損失,對於雲飛揚淒涼的身世,不免大生感慨。
對於青松,燕沖天亦只有嘆息。
海龍老人卻送出路口,只因為他還有話要說。
“你若是再看見管中流,就替我抓他回來,就是你打斷他的雙腳,我也不會怪責你。”
海龍老人說得很認真,道:“這畜牲數十日之前被黑白雙魔追到這裡,竟指說黑白雙魔要調戲那個叫做依貝莎的女娃子,害得我與黑白雙魔瞎拚了一場,他卻趁機離開,還捆起三尺,偷走我的好一些藥物。”
雲飛揚聽說不由苦笑。
他也知道管中流為了黑白雙魔的秘密已不擇手段,卻是想不到他連海龍老人也一樣敢膽作弄。
“最有希望的一個弟子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峨嵋派只怕氣數已盡了。”海龍老人這句話出口,不禁仰天長嘆。
他目送雲飛揚遠去,方待回身,三尺就帶著一個峨嵋弟子隨後面奔來。
那個峨嵋弟子帶來了一個訊息,本該是好訊息,老人一聽卻勃然大怒!
“未經我許可,誰有資格以掌門的身份召集峨嵋派弟子。”
老人破口大罵,立即吩咐三尺收拾行裝,起程趕去。
老人趕到百花林,峨嵋派弟子已經齊集,召集他們的不是別人,就是管中流!
管中流義正詞嚴,已說服眾峨嵋弟子團結起來,與無敵門對抗,重振峨嵋派聲威,為一音大師及殉死的所有峨嵋弟子復仇。
眾峨嵋弟子甚至推舉管中流為掌門,剛要拜下,海龍老人已從天而降,大聲喝止道:“管中流沒有資格做峨嵋派掌門!”
眾人齊皆一怔,紛紛站起來,管中流一點懼色也沒有,反而迎上前,道:“師叔來得正是時候,由師叔來主持,是最好不過了。”
老人瞅著管中流,道:“你這小子倒是膽大包天。”
管中流正色道:“先師臨終雖然沒有把話留下,但弟子身為峨嵋派嫡傳大弟子,接任掌門,亦絕不為過。”
“你私通外族少女,偷學邪魔外道的武功,根本就不配做峨嵋弟子,我現在就以峨嵋派長老的身份將你逐出峨嵋門牆。”
眾人大感詫異,面面相覷,管中流反而笑起來,道:“當年你老人家觸犯門規,下峨嵋,其實早就不是峨嵋派的人,還在大言不慚,以峨嵋派長老自居?”
老人更怒,戟指喝罵道:“大膽畜牲,口出狂言,以下犯上,該當何罪!”
管中流淡淡地道:“我明白你老人家一直懷恨在心,不想峨嵋派再在江湖上出現。”
老人斷喝道:“你再說我就立即將你殺掉!”
“看來你老人家不但要殺我,還要殺盡峨嵋派弟子,好令峨嵋派陷於萬劫不復之地,以報當年被逐出峨嵋之仇!”管中流深知老人脾氣,每一句說話都在挑動老人的怒火。
老人怒極反笑道:“好,想不到一音師兄教出一個如此能言善道的徒弟。”
管中流說話仍然那麼客氣,卻是連稱呼已改變,道:“前輩過獎。”
“今天就讓這個前輩替一音清理門戶!”老人嗆地將劍拔出,虛空“獵獵”一揮。
“得罪──”管中流若無其事地拔劍出鞘,二指一併,壓在劍脊上,一開始,就是落日劍法最後三式的第一式。
老人劍一引,同樣是那一式,迅速開展,疾刺了過去。
“叮”的一聲,雙劍的劍尖疾撞在一起,兩人的身形、劍勢並沒有停下,迅速變換。
立時劍光銀蛇般飛舞,“叮叮”聲響不絕,雙劍的劍尖不停相撞在一起!
一樣的劍式,一樣的動作,速度看來似乎一樣,但三十六劍一過,管中流已明顯地搶在老人之前,老人的身形逐漸被牽制住,滴溜溜地隨著管中流的劍式輾動。
管中流用的雖然是他教的劍法,陽剛之外,卻多了一股陰氣之勁,將落日劍法發揮至淋漓盡致。
老人的怒火更盛,眼瞳中彷佛有火焰在燃燒,喝叱聲中,拚盡全力,剌出了最後一式!
一道熾烈的劍光剎那間照亮了管中流的臉,一閃即逝去,老人拚盡全力的一劍,竟好象投入一個無盡的漩渦中。
管中流的劍並不閃亮,反而變得一絲光澤也沒有,可是到老人的劍光一弱,他的劍反而就亮了起來,灼目的劍光中,迅速剌出了七劍!
老人悶哼一聲,凌空的身子倦曲下墜,眉心、咽喉、心胸七處要害出現了七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