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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小時候那個德性,能遺傳出來什麼好果子?”
“喂喂喂,母老虎,這可不是我說你啊,你小時候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聽話的主,要不你師父能早早把你嫁出去,跟送瘟神一樣張燈結綵,漫山放鞭?”楚修平一聽林婉容開始翻舊帳,登時來了精神,也不顧這是在兒子的面前,很不顧形象地和林婉容開始爭起口舌之利!
“楚矮子你說誰母老虎在啊,找死是不是?老孃‘水門雙璧’是你給催出來的不成?信不信你別跑,我打不死你!”
“切,就會說大話,當年華陽爭鋒你贏了?後來下蠻荒的時候你有我殺得敵人多?後來守華陽的時候你就更別提了,挺著個大肚子,床都下不來,還天天在掌門師伯面前說什麼巾幗不讓鬚眉,就不怕把牛皮給吹破了?”
“楚矮子,你今天氣死老孃了,看我不把你這順風耳給割下來下酒吃!”
於是乎,在楚修平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禁地石室中的局勢終於陷入一片徹底的混亂。
“爹,孃親,你們停一下,有話好好說可以嗎?”倍感遭到無視的楚雲逸無奈地試圖去調解,希望能夠儘快平息這場毫無意義的紛爭。
“閉嘴!”卻是吵得不可開交的兩人登時停戰異口同聲地斥道。
“你們繼續,你們繼續!”認輸般攤了攤手,轉身走向那柄方才讓自己迷失意識的奇異仙劍。
記得在藏書閣的古舊典籍中看到過這樣的一種說法,凡是到達了一定程度的仙器都會擁有一種類似於認主的功能,唯有其認定的主人方才能夠駕馭,而原先的主人故去或者與世隔絕多年後,那仙器便又重新回到無主的狀態,直到下一個嘗試去擁有它的人出現,透過發動其自身的法力進行反噬作為考驗,落敗的無一例外會元神俱滅,反正擺脫其控制的,自然而然就成了它新一任的主人。
這柄一看便絕非凡品的湛藍仙劍想必就是這般,然而誤打誤撞進入禁地找到它,並膽大包天地嘗試要去使用它的自己則顯然是在一種毫不知情地情況下,進入了它的考驗。剛剛自己在接觸它時被光芒爆炸抹去意識的反應,不出意外也便是被它控制後的落敗局面。誰曾想爹孃及時的雙雙出現,非但挽回了自己元神俱滅的悲慘結局,還幸運的讓自己透過了這柄靈力駭人的神劍的終極考驗。
想到兩百多年前仗著神兵,一人一劍將聲勢浩大的魔族逼回蠻荒的元辰師祖,楚雲逸的心中便是湧起陣陣無論如何都難以撫平的澎湃浪潮。
有哪個男兒不想頂天立地?有哪個男兒不想睥睨眾生?有哪個男兒不想所向無敵?
更何況是天資萬里挑一的楚雲逸!
顫抖的雙手緩緩伸向那仙氣逼人的神劍,心中波瀾萬丈!
“逸兒,住手!”卻是突然,爭吵著的父母霎時安靜了下來,躍步到了身前,按住了自己的雙肩。
“爹,孃親,我已經透過了它的認主試練,難道還不能擁有它嗎?”楚雲逸不解地問道。
“還不行!”楚修平難得一次平和而冷靜地向著楚雲逸說道:“臭小子,關於這把劍,你需要知道的還太多,先聽爹講完,你再決定也不遲!”
“修平!”反倒是事到臨頭,林婉容卻起了一絲憂鬱,但只見楚修平擺了擺手,拉著這母子二人與自己一同席地而坐。
“好的,爹,您說吧!”楚雲逸這次也沒叛逆,靜靜地坐下,認真聆聽。
“那是一個很遙遠的故事,有很多我和你娘不能說,有很多我和你娘不記得,我就從十八年前開始講起吧!”楚修平微微頷首,深邃的目光如一口古井,難以見底卻沒有一絲的波瀾:“那是你出生的時候,也是咱們華陽派生死攸關的時候,那一年,蜇伏了快一個甲子(六十年)的魔族後裔集結各方勢力,攻打華陽山,可是當時你娘懷著你,而我也被迫留在風門照顧快要臨盆的她,當時的戰役慘烈無比,就連許多入門不久的新弟子和大都年事已高的五大首座(風雷水火土五門的掌門)都上了前線,好在當時我們華陽有著一位不嚳於師祖的奇才,算輩分雖然他也僅僅是我和你孃的師兄,但論法力修為,便是上一輩的長老們有許多也未必是他的對手,在他的帶領下我們雖然敵眾我寡,卻也將那些魔族們壓得節節敗退。可誰曾想突然有一天,本因出現在前線的那位師兄突然偷偷造訪我們風門,將這把神劍交付於我,聲稱我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孩子便是這柄至寒之劍的下一任主人,讓我待他十八歲成人之後,為此神劍認主,定能發揮出該神劍的全部潛力,使之斬妖除魔、無往不利。只不過那孩子純陰的體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