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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看出了高遠不喜歡繞圈子,說起話來就直切要點。
這些年林瑜被郭偉精心的保護起來,當嬌花兒一般養著,已經習慣了做國民天后、成功企業家的太太。說起話來林瑜總是下意識地把自己放在高人一等的位置上,自然也就不認為自己像對方索求什麼是有哪裡不對的了。
江瑩瑩一來對高遠沒有私情,二來高遠這樣皮相的男人她也玩過幾個,不會因為高遠幾個言笑的動作就淪陷其中。三來江瑩瑩心中對林瑜的憤恨早已蓋過了一切,她腦子裡除了報復林瑜之外已經再也裝不下其他的東西。除非她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否則恐怕在她毀了林瑜以前,她都無心再去經營那點婚姻之外的小小樂趣了。
“我只問你,開價多少?”
高遠笑著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潤了嘴唇,這才淡淡笑道:“談錢俗。”
“錢多了就不俗。”
江瑩瑩冷笑一聲,森冷的目光中有一種嘲諷的刻薄,刻薄之上又是熊熊燃燒的噬人兇焰。她從她那個價值十幾萬的小巧手提袋裡掏出一個支票夾,開啟,迅速地用筆在一張支票上寫了一串數字。
“更多的人喜歡管錢叫‘成就’。有時候多一個零,就多了很多人一輩子的成就。”
唰啦——
寫好的支票被甩了出去。同支票一起從桌子這頭滑到那頭的是那隻簽字筆。
高遠看著支票上的七個零。唇角的笑容宛若凝固。
“我這個人特別怕麻煩。能一次付款的,我不會分兩次付。你想好了寫上去就行。”
江瑩瑩說著打了個響指,拉門頓時應聲而開。跪在門口的老闆娘恭恭敬敬地向著江瑩瑩行了個禮,這才問:“可以上菜了嗎?”
“上吧。”
江瑩瑩揮揮手,老闆娘立刻退下。拉門再度被關起,一時間偌大的室內,坐著的兩人只能聽得到自己呼吸的聲音。
再高貴出塵的人終是要用人間煙火才填得飽肚子的。江瑩瑩懶得去琢磨高遠在想些什麼,也懶得去想象高遠會在那張支票上寫下多離譜的數字。就算現在高遠當著她的面把支票撕了,她連眉毛也都不會動一下。
——談不攏只是價錢問題。如果高遠一開始就沒有和自己合作的意思,他大可不必到這種地方來。
做掮客,最重要的就是信譽。委託人說好聽了是大爺,說難聽了就是主子。背叛給錢的大爺主子等於自尋死路。高遠要是對林瑜死心塌地,絕不會冒著被林瑜懷疑的危險去見她的死敵對家。因為只要江瑩瑩的手段髒一點兒,拍下自己和高遠秘密見面的證據,高遠縱然在林瑜面前有一千張嘴,也是跳進黃河裡洗不清的。
如果高遠只是來為林瑜探探自己的虛實,那他必定在事前就對林瑜有所交待。林瑜再怎麼偏愛高遠也不會完全放心高遠,若是她得知高遠要來探聽自己虛實,必定會派其他人來看住閻海,免得閻海嘴上說一套、手上做一套,真的臨陣倒戈給她致命一擊。
高遠來的路上江瑩瑩就讓人監視了高遠。事實證明,高遠身後並沒有墜著另外的人。那就是說高遠多半沒有告訴林瑜江瑩瑩約他出來密談的事情。密談的地點是江瑩瑩指定的,這裡當然就是對江瑩瑩極度有利的主場。高遠還沒進這家料理亭的門,潛伏在門口附近的江瑩瑩的人就已經拍下了高遠進入料理亭的畫面。更不用說兩人像現在這樣面對面的坐著,單獨見面的同時一方還寫了支票給另一方。
“——現金。”
好一會兒,高遠才風度翩翩地笑道:“我要現金。”
本來就俊朗的容貌配上帶著一絲漫不經心的慵懶,像是在說花兒真香、蝴蝶真美一般輕啟多情的薄唇。高遠微笑。
“不連號的,不是全新的……全部都要現金。”
支票重又回到了江瑩瑩的面前,這次,七個零前面多了一個數字。這數字讓江瑩瑩冷笑起來。
這可真是打蛇隨棍上,獅子大開口啊。以為是被人圈養的乖巧小狼狗,沒想到是隻胃口奇大的獒犬。就是不知道這條獒犬會不會因為心太大,想吃太多而被撐死。
白雲的生母白婉柔是名副其實的白家一霸,其原因說來還要追溯到她的父母,也就是白老爺子、白老太太的頭上。
白老爺子年輕時風流恣肆,整一個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兒。靠著祖上積攢下來的財富發家,其後憑著過人的膽量與先見之明率先開啟了鄰國市場,家業做大到了南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
這樣的青年才俊免不了被各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