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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款嗎?“安雪璃怔住,這些事情她從沒有想過。
“你就像是一隻被豢養得很好的小綿羊,隨便一頭豺狼就可以將你叼走了。”他摸著下巴,開著不合時宜的玩笑。
她眨了眨眼,低聲道:“多謝你的提醒,不過這並不好笑。而且,身為安逸山的女兒,我不會是一隻待宰的羔羊,周圍的人也並非都是豺狼。”“是麼?要不要打個賭,賭你那位表哥對你家的產業不懷好意?”他閃爍的眸光終於落入她的眼睛,讓她很是不悅。
“你不瞭解我表哥,不應該對他做出這樣不公平的臆斷。”她又甩甩頭,“算了,這本是我家的私事,不該和你說這麼多。”她抱起琴,起身準備離開,卻被他忽然一把抓住了手腕。他從下向上仰望著她的臉,那是一種專注的凝視。雖然現在的姿勢是她站在高處,但是她卻覺得他的目光好像在居高臨下地審視著自己,甚至是看透了她的內心一樣。
“公子請放手。”她低聲說,這樣的肌膚接觸算是輕薄了。
“我此刻的放手,也許是為了以後更久遠地握住。”他說了一句聽似高深莫測的話,隨即直一的放開了手。
安雪璃緩步走下這片平臺,這才發現那名黑衣女子站在下頭,正冷幽幽地看著她。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家主人……尊姓大名?”剛才錯過了當面問本人的機會。他不是曾經說過,在兩人重逢的時候,會告訴她他的姓名嗎?
掠影的聲音很冷淡,“這個問題你還是直接去問我的主人吧。”碰了釘子,安雪璃也不想再多說什麼了,她抱緊懷中的焦尾琴,低垂蠔首,緩步走回馬車。
“趙叔。走吧,我們回去。”她輕聲開口,當馬車的車輪轉動時,她告訴自己應該將所有的脆弱和憂傷都丟了,丟在那片山野之間,但她卻丟不掉一雙精明清亮的眸子,他的目光彷彿穿透了一切,刺進了她的背脊,鑽進了她的心一里!
從農莊巡視回來。安雪璃的心情更加沉重了,正如許藍江所說,這些安家上百年的祖產因為經營不善,反而成了飛龍堡的累贅。
這麼多年,父親醉心武學和江湖事,無心農耕,農莊連年減產也沒有當回事,終於造成現在的局面。如果不聽許藍江的話,迅速將其轉手他人,只怕她日後要為如何負擔偌大農莊的開銷而頭疼不已。
回到飛龍堡,她又埋首於帳簿整整一天,直到午飯時辰過了,她都沒有顧得上吃。明鏡悄悄進來。低聲說:“小姐,表少爺來了,好像又出了什麼大事呢。”“請他進來吧。”出了大事?聽到這句話安雪璃就覺得頭疼,如今還能出什麼樣的大事,難道債主上門了嗎?
許藍江走進門時的臉色,比起他告訴她父親噩耗時,看上去更加沉重。
她緊張地站起身。“怎麼了?”許藍江的手中拿著一封信函,他遲疑了半天才開口問道:“雪璃,你……有聽姑父在生前和你說過關於你的親事嗎?”安雪璃怔住,她不知道許藍江指的是什麼,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親事父親的確曾經和她談過一些,就在他出事的幾日前,但是涉及到他們父女對許藍江並不算肯定的評價,她該怎樣對他說呢?
“你……知道夏憑闌這個人嗎?”許藍江再問。“夏憑闌?”她念著這個生疏的名字,搖搖頭。從未聽過。這個名字是如此詩意,如果她聽過,肯定不會忘記。
“他是如今江湖上一個很神秘的人物。”許藍江很不情願地介紹著,“他是未及城的城主,而城址所在外人很難找到。據說他武藝超絕,富可敵國,但是生性孤僻冷傲,不易親近,他……”“表哥,你和我說這個人幹什麼?我要認識他嗎?”安雪璃打斷了他。許藍江將握在手中的信封慢慢遞了出來,“因為這個人……現在向你提親了。”她再度怔住,以為自己聽錯了。
“現在聘禮的隊伍就在堡外,你可以親自去看看。
如果不是親眼見到眼前的景象,安雪璃一定以為自己是在夢中。
誰曾見過這樣的求親隊伍?浩浩蕩蕩,至少上百頭的騾馬,似乎從飛龍堡的門口一直延伸到青華縣的另一頭。
“安小姐,我家城主命我送上這些厚禮。城主說他是誠意求親,希望小姐不要在此時拒絕。”前來傳話的是一個容貌英俊的年輕人,笑咪咪地對若安雪璃躬身致意,而他的話也讓她陡然意識到了對方的意思。
難道飛龍堡的處境艱難到連外人都瞭解透徹了嗎?而這個夏憑闌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如此聲勢浩大的來向現在地位尷尬,甚至毫無價值的她求親?
她回應道:“你家城主在哪